12月29日某時刻立見馬戲團
去廚房要經過帳篷,但我很害怕再遇見那些獅子老虎之類的猛獸。
“哎?米莉卡呢?”珍珍問我。
“誰知道,大概又是去逗老虎玩了吧,趕快走吧。”我警覺的看着四周說。
“哇啊。成堂,真夠窩囊的。”珍珍在嘲笑我。
“不是啦不是啦,對方可是老虎啊。活老虎!”我邊解釋邊拉珍珍跑出帳篷。
食堂依然還是那麼亂七八糟的。
“哦,老兄!歡迎到我們的食堂來!”小丑突然出現在我們面前。
“嗚哇…………怎麼還是這副行頭?”我心想。
“好了!現在開始,智力問答!魏尚先生開店,那麼,請問魏尚先生是開什麼店的?”小丑說。
“………哎………”我不知道答案。
“開的是…………什麼店…………”小丑問我。
“…………魏尚商店?”我問。
“答錯了,好好想想啦!好了,小丑你說?”小丑說。
“恩………啊!我知道了!”珍珍說。
“哦!那麼,答案是?”小丑問。
“食堂!”珍珍說。
“加10分,‘胃上’當然是‘食道’啦!既然是和食道有關,當然是食堂了。…………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丑大笑起來。
“太棒了!”珍珍高興的說。
“爲什麼…………?我不甘心!”我心裡很不平衡。
“托米先生,今天真是辛苦你了。”珍珍說。
“真是的。沒想到竟然這麼沉重。”小丑說。
“沉重?”珍珍問。
“觀衆啦,這個世界上,就是這樣形容反應差勁的觀衆的。今天的觀衆,好沉重。”小丑說。
“哈啊”珍珍勉強笑了笑。
“這麼搞笑的笑話,居然都沒反應。”小丑說。
“你是說‘褲子破了’那句?”珍珍突然問。
“就是這個!…………真是的,根本就沒有笑神經!”小丑氣憤的說。
“今天的證言…………真的沒弄錯嗎?”珍珍問。
“我看到了!那混蛋的確是飄在空中…………”小丑說。
“飛在空中…………?”珍珍問。
“說起飛在空中………還是飄在空中比較貼切。…………看臉形,也肯定是馬克思!”小丑說。
“沒看到精神枷鎖………看來是沒撒謊…………”我心想。“托米先生,看過這張照片嗎?”我拿出馬克思送給我的照片問小丑。
“哦,是這照片,也讓老兄你們看了?”小丑說。
“哎………?那麼,托米先生也…………”珍珍問。
“………真的,說這事兒的時候的那傢伙,真是太適合當猴耍的了。啊哈,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小丑說。
“好玩!”珍珍笑着說。
“啊。還有…………讓看的,不光是這照片。”小丑說。
“這話什麼意思?”珍珍問。
“半身像啦,半身像。真人大的傢伙。照片上不是有嗎?每天,我們向它禱告辟邪的啦。”小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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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人大的…………半身像?看來,有必要再問詳細些。”我心想。“能說具體些嗎?”我問。
“…………那傢伙的雕像,原來就放在那邊那張小桌子上的。”小丑說。
“…………什麼也沒有啊?”我說。
“啊啊…………這麼說………什麼時候不見的呢?大概已經有五天了吧?突然間就不見了。”小丑說。
“不見了…………?”珍珍問。
“那邊的留言板上,還貼着照片。馬克思那傢伙,到處貼照片。”小丑說。
“呀…………真是帥呆了…………!”珍珍跑過去看了留言板上的照片後讚歎道。“喂,喂,成堂!我也要半身像…………”珍珍對我說。
“我不會給你買的。”我嚴肅的說。
“嗚嗚嗚………”珍珍露出難過的樣子。
“這看來有用。”我說着把留言板上的照片拿下來放進了口袋。“其他還有什麼奇怪的事情嗎?”我問。
“奇怪的事………恩…………”小丑仰起頭開始思考。
“是在回憶還是在想鬼點子?”我心想。
“…………不行,什麼也想不出來。”小丑說。
“………果然是鬼點子。”我心想。
“難道,真的沒有了?奇怪的事。”珍珍問。
“恩?不是啦,………那個到有。”小丑說。
“請快說!”我忙說。
“………別急嘛,案發當日的清晨,那塊留言板上………貼着這玩意兒。”小丑說着給我看了件東西。
“便條?”我問。
“雖然撕碎了,不過可以看標題…………”小丑說。
“嗚哇!‘警告殺人者’?”珍珍大叫。
“殺…………殺人者?”我也驚訝的問。
“是誰貼的………還有,是誰撕碎的,我都不清楚。”小丑說。
“…………那個,什麼時候發現的?”我問。
“案發當日的清晨。”小丑說。
“案發當日的…………?”珍珍問。
“對,團長,就是在這張紙條出現的當晚………去世的。”小丑說。
“究竟…………是誰貼的呢?這也許是重要的線索呢。”我心想。
“成堂,這個最好調查一下!”珍珍也這麼說。
“恩,我們先去問問馬克思知道不知道,早晨他不正用瓶子敲穆勉先生的頭嗎?”我說。
我和珍珍乘出租車又趕回了拘留所去見馬克思。
“…………那個。這張紙條你見過嗎?案發當天的早晨,就貼在食堂裡…………”珍珍把紙條遞給馬克思看。
“啊啊,這我當然知道。連我都嚇了一跳呢。”馬克思說。
“…………嚇了一跳?”珍珍問。
“我當時正享受早茶呢,團長他們就進來了。”馬克思說。
“團長他們?”我問。
“是團長和我親愛的甜心啦!團長看到了這張紙條後,臉刷的就紅了。突然一把扯了下來,猛的塞進了上衣口袋裡!”馬克思說。
“哎~~上面究竟寫了些什麼?”珍珍問。
“…………誰知道。”馬克思說。
“……”珍珍和我都沒說話。
“不好意思甜心們,你們自己去找找看吧!也許還留在什麼地方。最好去和親愛的甜心打聽打聽!”馬克思說。
“我們會的,謝謝!”我忙說。
律師真是勞碌命,我和珍珍又打車回到了馬戲團。
“既然馬克思說團長是穿他衣服出去的,那麼團長的衣服…………”我心想。“珍珍,我們去團長室看看。”我說。於是我們來到團長室。
“團長先生和馬克思,就是在這裡談話的?”珍珍問。
“恩!然後,就穿着馬克思的衣服去了現場………”我說。
“幹嗎去了…………?不是很冷嗎?”珍珍隨便問了句。“說起來……我記得…………這燕尾服…………衣服口袋裡…………有張紙條呢。”珍珍說。
“那、那個,難道是………”我忙去掏。
“難道是托米先生給我們的那張紙條的下半部分?快、快、成堂,快拿來看看。”珍珍說。
我把紙掏了出來和珍珍仔細一看………
“………果然!撕破的口子完全吻合!”珍珍說。
“拼起來看看………”我忙說。“警告殺人者,我手中有決定性的證據………今晚10點,到宿舍前的空地來…………”我輕輕讀着。
“今,今晚10點?”珍珍說。
“正是殺人事件發生的時間!”我說。
“團長先生………是被人給叫出去的!”珍珍說。
“我想這個時候宋冥檢察官應該已經調查完了吧。珍珍,我們也去調查一下。”把紙條收好後,我對珍珍說。
“恩!”珍珍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