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慕容赫的電話響了起來,拿起一看,見是京城的座機號碼,他便按下了接聽鍵:“喂,哪位。”
“先生您好,我們這裡是京城國際機場,是這樣的,慕容哲先生託運的一批貨物已經到達了這裡,現在相關的手續也辦理好了,請問您是否有時間過來領取一下呢?”
“託運?”聽到對方的話,慕容哲眼前一亮,隨及便開口詢問道:“你的意思是說,慕容哲沒有回來,但是託運來了一批貨物是嗎?”
“是的先生,但是貨物的領取者寫的是慕容赫,如果您就是慕容赫先生的話,請於晚上八點之前帶上證件親自前來一趟,因爲這批貨物比較昂貴,所以只有你本人才可以領取。”
聞言,慕容赫一口就答應了下來,等掛斷了電話之後,又和自己的手下通了一個電話,隨及拿桌說上的車鑰匙就走了出去,晚上七點二十分,慕容哲帶着一羣黑衣壯漢走進了首都國際機場之中,在諮詢臺詢問了一下相關的事宜,一名服務人員在前帶路,將一行人向一個方向引領着。
本來慕容赫心中還很是納悶兒,之前國外的朋友也會託運回來一些東西,但每次都是直接到託運處辦理手續就可以了,怎麼這次會這麼麻煩呢,但一想到自己那些翡翠的價值,慕容赫也就沒提出什麼異議,乖乖的跟在對方的身後。
出了航站樓,衆人就被帶到了另外一座四層的小樓之內,走到二樓的走廊時,服務人員回頭對着慕容赫甜美的一笑:“先生,請您留步,我去裡面辦理一下手續,您稍等。”說完這句,拉開身旁辦公室的大門邁步就走了進去。
就在這時,走廊兩旁辦公室的大門同時打開,隨及一羣士兵和特警立即將慕容赫包圍了起來,衆保鏢見狀先是一愣,隨及全都將手摸向了腰間,慕容赫看到這一幕後暗道不妙,轉身就想跑,可身後的樓梯處突然又跑上來了二十多名特警,將後路堵得是死死的。
而就在這時,走廊裡的特警和士兵們突然讓出了一條道路,隨及曹金志和那位姓江的軍官慢慢悠悠的就走了過來,見到來人,慕容赫眼前一亮,恭敬的說道:“曹叔,您這是幹嘛呀,上個月您來家裡的時候,侄子我可是把珍藏多年的好酒都給您拿出來了,今天這玩笑開得有點大了吧。”
聞言,曹金志呵呵冷笑一聲:“慕容赫,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你請我喝了頓好酒不假,但犯法了,就應該受到法律的懲罰,你說對吧?”
“犯法?我犯什麼法了?”聽到對方的話,慕容赫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一臉不屑的對着曹金志說道:“希望曹叔說出的話都是經得起考驗的,別到時候不好收場。”
一聽這話,一旁的軍官眉毛一揚,隨後點了點頭:“唉,這京城大少說話的口氣就是不同嘛,看來你的骨頭要比慕容哲那小子硬氣多了,希望你到了審訊室之後還會如此,你們就不要愣着了,將人給我帶下去。”
“是!”話音落下,在場的士兵和特警們一個立正,立刻上前將衆人帶上了手銬,向樓下帶去。
與此同時,京城中南海的一間辦公室中,慕容軒正在看着面前的文件發呆,最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右眼皮是不停的亂跳,一種不好的預感是越發的強烈,想到這,他放下手中的鋼筆,從煙盒中抽出了一隻煙後,剛要點燃,一旁的私人電話便響了起來,見到上面的號碼,慕容軒立刻就按下了接聽鍵:“喂,你好,我是慕容軒。”
“慕容副總理,剛剛接到消息,慕容赫在二十分鐘前被人在機場給逮捕了,罪名是涉嫌威脅恐嚇暴力侵吞他人將近幾十個億的資產。現在人到底被抓到了哪我們也不知道,下一步我們還是會繼續調查的。”
“哦,好,我知道了,辛苦啦。”說完這句,慕容軒便掛斷了電話。將手機放到一旁,此時慕容軒的臉色是陰冷至極,先不說兒子是否犯了法,就單憑自己事先根本沒有接到消息的這一點來看,此事絕不簡單,自從韓珉落馬了之後,慕容家族上上下下可都是相當的低調,可沒想到這在這個節骨眼上,自己的兒子竟然會被抓,難道是認爲我們慕容家好欺負是嗎?想到這,他拿起手機便撥打了出去。
等電話接通之後,曹金志的聲音便傳了過來:“哎呦,慕容兄,咱們二人可有一個多月沒有聯繫了。”
聞言,慕容軒是爽朗一笑:“哎呦,曹兄啊,聽你這話的口氣似乎有些挑理了嘛,這樣,晚上如果有時間的話,來家裡坐坐,前兩天從老爺子那拿來了兩瓶好酒,我這可是有好事第一時間想到你了啊,不準挑理。”
曹金志呵呵一笑:“行啦,慕容兄,想必你一定是有事兒,這樣吧,今天晚上我就不過去了,全國的警察隊伍還得好好規整一下,事情太多,如果你有什麼吩咐就直說,在不觸犯法律和規則的範圍內,我義不容辭。”
“哦,是這樣啊。”見對方拒絕了自己,慕容軒眉頭微蹙,斟酌了一下後,便開口詢問道:“剛剛我得到消息,說犬子在二十分鐘前被人在機場給帶走了,至於什麼罪名也沒有說,這件事情想必曹兄已經知道了吧?”
一聽這話,曹金志用着驚訝的語氣說道:“什麼?竟然有這事兒?這幫王八羔子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慕容兄的兒子也敢抓,這樣吧,我現在就詢問一下,你等我的電話。”
聞言,慕容軒趕忙開口道:“老曹啊,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憑咱們的關係我可能讓你犯錯誤嘛,如果可以的話,請告訴我一下他涉及的罪名,雖然我有官職在身,但他畢竟是我的兒子嘛,瞭解一下情況就可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