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桂花碰了一鼻子灰,事情又沒辦成,想起沈凝心那張惡毒的臉,她心一橫,衝到了陳柔叫,扯着嗓子大罵。
“陳柔你個小賤人快出來,老孃來了,你準備躲到什麼時候……”
陳柔和正抱着自家豆芽菜玩耍,一整天沒見豆芽菜還真有些捨不得,傻丫和張平正在準備明天要用的青菜和竹籤,沈卓則在廚房裡準備晚上的吃食。
陳柔本來不想理會馮桂花,畢竟這人被自己教訓的已經夠多了,偏偏這個馮桂花不安生,見陳柔不出來,轉而罵起了沈卓。
“沈卓,你個吃裡扒外的,沈家養你這麼大,你不感恩就算了,還敢對付我們沈家的人……”聽着越來越難聽的話,陳柔眉頭一皺,把豆芽菜放到了手扶車裡。
“糖糖,幫我看一會兒,只要不摔了,隨她玩。”
陳柔說完,走到自家房間找了把剪刀,出了自家屋子,還不等她到院子打開門,馮桂花一見着她和她手裡的剪刀,就像火燒屁股一樣,撒開了腳丫子拼了命的跑,一會兒就沒影了。
跟在後面過來的傻丫驚訝的下巴都掉了,“姐姐,馮桂花咋走了?”
陳柔伸了伸自己的右手,晃了晃手中的剪刀。“這個東西她怕!”
“剪刀?”傻丫還是不能夠理解,她看向陳柔的眼神愈發的迷茫了,一把剪刀值得馮桂花嚇成那樣兒?
“對,就是剪刀,姐姐上次剪了了她半邊腦袋上的一些頭髮,所以就這樣了。”陳柔十分隨意的指了指自己的頭髮,結果傻丫嚇得抽了口氣。
“姐姐,你居然……”
“嘿嘿,你姐夫的飯做好了,咱們去吃飯。”陳柔尷尬的笑了笑,古代女子頭髮比命重要,她怎麼會不知道。
陳柔一溜煙的跑了,留下傻丫一個人在原地思索着,她是不是真的太仁慈了,沒有姐姐的一半,所以纔會被人欺負。
“糖糖,大壯哭了。”張平手忙腳亂的將哇哇大哭的孩子抱出來,才抽回了傻丫的思緒。
不一會兒,傻丫就去哄大壯去了,陳柔抱着豆芽菜去了廚房,沈卓的晚飯已經做好,這時候正在做陳柔說的米粉,米粉是用一般的米混合一點糯米,在石磨上磨成米漿之後,用圓形的鐵蒸籠去蒸,所以出來的模子也是圓的,一個個的米粉模子被刻出來之後被沈卓涼在一邊。
“這麼快就好了?”
陳柔驚歎!
爲什麼同樣是做飯,沈卓乾脆利落,她洗個菜都要花不少時間。
“柔兒不是說,不需要煮太久,只要熟了就行嗎?”沈卓倒是一臉理所當然,對於吃食這一塊,他悟性比較高,幾乎別人說一遍,他就可以記住。
陳柔笑嘻嘻的拿起一大塊米粉的圓形模子,自己拿到砧板上開始切了起來。
因爲只是試一試效果,沈卓也沒做多少,做了十張麪粉皮就不做了。
“馮桂花來過了。”沈卓一臉篤定,他做飯都喜歡關着門,那會兒又在竈臺生火,原本是想出去看看的。
“也不知道發什麼神經,都好久不來了,我一出去她就跑了。”陳柔頗爲無奈,但是她總覺得哪裡有問題,如果馮桂花怕她,又爲啥過來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