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四喜晚飯也沒吃多少,這時候肚子也餓了,但是隻有一雙筷子,她說什麼也不吃楚律吃過的。
像是知道沐四喜所想,楚律吃着蛋炒飯,卻時不時的餵給沐四喜一點,還逼着她吃下去,沐四喜不吃,他總有辦法讓她吃。
一碗飯很快就被兩人解決了,楚律吃了飯,用水漱了漱口,就又大爺似的躺回了沐四喜的牀上。
沐四喜無語極了,把桌上的碗筷收拾到托盤裡,便往楚律那邊走去。
“你怎麼還不走?”
沐四喜看他佔據了牀的一半,皺了皺眉,開口說道。
“喜兒,你真狠心,這大半夜的你讓我上哪兒睡覺。”
沐四喜嘴角抽了抽,看不出這男人居然還會說軟話,不過他說的也是,這大半夜的,除了醉香樓,對了,有醉香樓。
“去醉香樓睡,順便看看你養出了什麼樣的手下,醉香樓都快被毀了。”
沐四喜極其不滿的說着醉香樓的一切,楚律挑眉,一臉笑意的看着沐四喜。
“喜兒,之前就說過了,我的銀子就是你的,醉香樓也歸你管。”
“我纔不要,我還沒嫁給你呢,你就想着奴役我,小心我不嫁了。”
沐四喜話一落,猛的落入一個溫熱的懷抱裡,身子直接被楚律擁住甩入了牀的裡面。
沐四喜氣急的看着他,“動手動腳的幹嘛,哼!嗚嗚!”
沐四喜心裡一萬頭草泥馬飄過,這男人,動不動就堵住她的嘴,不是說古人都保守嗎,她怎麼遇到的開放的和現代人有的一拼。
“睡覺!”
在沐四喜不滿的眼神下,楚律沉聲說道,下一秒就感覺他蹬掉了鞋子,整個身子都躺到了牀上。
沐四喜無語,只能把身子往裡面靠過去,可是這裡的牀只有那麼大,再往裡面,那就是牆壁了。
楚律好似說睡就睡,沐四喜聽着那清淺的呼吸聲,原本以爲自己又會睡不着,可沒一會兒,她就眼皮子打架,沉沉的睡了過去。
沐四喜睡過去沒多久,楚律便睜開了眼睛,下一秒把牆縫邊的人兒拉了回來放到枕頭上,理過被子,輕輕的蓋在身上。
翌日
因爲要開張,雲娘早早的便敲響了沐四喜的房門,沐四喜有睡懶覺的習慣,再加上昨天晚上睡得比較晚,這時候正是好眠的時候。
“喜兒,你起來了嗎?今天要開張噢。”
雲孃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沐四喜睡得迷迷糊糊的,聽到雲孃的聲音,猛的想起牀上還有一個人,嚇的立馬睜開眼睛從牀上翻身坐了起來。
“雲娘,馬上,馬上起來了!”
沐四喜慌亂的應付道,生怕雲娘會推開門進來,下一秒才低頭看着牀上。
空蕩蕩的牀上只有自己了,被子也好好端端的蓋在了身上,沐四喜伸出手摸了摸楚律躺的那邊,溫度已經冷卻了,估計他不知道已經走了多久了。
沐四喜鬆了一口氣,推開被子起身,快速的梳洗了一下,這才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天色還沒有大亮,如意坊裡到處都點起了蠟燭,亮如白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