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咋辦?錢大娘沒有看清楚賊人的長相,我們就算是報官了,縣令老爺也不好抓!”
“是啊!這可怎麼辦?錢大娘,你真的一點兒那個賊人的長相都沒有看清楚?”人羣中有人問。
錢氏未作思考的搖頭,語氣很是肯定,“沒有,我和桂姐兒出去,那個賊人都跑出我家院子外了,隔得遠,我是一點兒也沒有看清楚那個賊人的長相。”
“我娘說的不錯,那個賊人在我和我娘出來之前就已經跑了,我們出來後,賊人都快跑的沒影兒了,我和我娘就遠遠的看了一眼,根本就沒有看見他長什麼樣!”桂姐兒難得很是聰明的跟着她娘一起編瞎話騙衆人。
錢氏和桂姐兒都說沒有看見那個賊人長什麼樣,村子中的衆人都覺得很是可惜,“這次算那個賊人走運,大家都沒有看見他的長相,這次怕是隻有饒了他了。”
人羣中有些人不甘心,“難道我們就這樣放過那個賊人了?萬一那個賊人今後又去偷我們其他人的東西怎麼辦?”
“是啊?萬一他又去偷我們其他人的東西,這可怎麼辦?”大家都很是擔心這個問題。
“我覺得我們還是應該去報官。”有人想了想,依然提議要報官。
桂姐兒一聽,下意識的說:“報什麼官啊,我們又沒有看清楚賊人的長相,報了官,縣令老爺也不好找出那個賊人。況且,我五嫂嫂的那些嫁妝又沒有缺什麼少什麼,反正那個賊人都沒有得手,我們倒是不用報官了。”
錢氏也忙跟着桂姐兒說:“我也不贊成報官,我們都沒有看清楚賊人的長相,報官了也沒有用,再說了,桂姐兒說的不錯,我家老五媳婦兒的東西又沒有少一樣,我們完全沒有必要報官!”
一直沒有說話的沈菀,就在這時突然看着錢氏和桂姐兒,將二人都看得一陣心虛,“娘,小姑子,你們怎麼會知道我屋子中的東西一樣都沒有少?”
“我們——!”桂姐兒和錢氏二人相互望了一眼,一時間都沒有話了,對啊,她們剛剛怎麼忘了這茬了!
現在她們總不能說是她們想去偷沈菀的嫁妝沒有得手吧?
就在這時,沈菀裝作好像想到了什麼,又看着她們說:“哦,對了,我怎麼忘了,我從外面回去就看見娘你和小姑子在我屋子中翻我那些箱子中放的嫁妝!箱子中的東西全部都翻的亂成一片,估計娘你和小姑子沒有少翻動我屋裡的那些嫁妝吧!”
可惡的!
錢氏磨牙!
沈菀這個話不是擺明了明裡暗裡的說去他屋裡偷她東西的就是她和桂姐兒兩個人麼?
她這個話說的如此的明顯!
村子中但凡是不傻的應該都能聽得出來。
果然,沈菀這個話一說完,村子中衆人看桂姐兒和錢氏的臉色都變了。
大家都紛紛在懷疑着什麼。
更甚至有些人直接小聲的竊竊私語着,“哎,你們說,想偷秦家老五媳婦嫁妝的,該不會就是她的婆母和小姑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