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錢氏就一路叫罵着回來了。
“作孽哦,我們老秦家都娶了些什麼兒媳婦兒回來喲!不去幹活在家偷懶就算了,還趁着老婆子我在外面,就把家裡的雞給我偷來殺了!”
徐氏早就做好了被錢氏教訓的準備。
錢氏一回來,徐氏忙上前去解釋,“娘,我們吃的不是家裡的雞,是五弟媳婦兒在山上抓回來的。”
“還敢狡辯?”錢氏上前去就給了徐氏一巴掌,“你個好吃懶做的敗家婆娘,家裡的雞那都是貼補家用的,竟然就這樣被你們幾個不要臉的東西給糟踐了?看我不打死你!”
阿蘿嚇得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
直往徐氏的身後躲。
福哥兒也害怕。
錢氏本來就覺得阿蘿是個賠錢貨,這下更是看她不順眼,“你個小賠錢貨,吃家裡的用家裡的,好的不學,從小就學着你娘偷雞,這麼小就會偷,長大了那還了得?”
說着,錢氏就要去打阿蘿。
徐氏再怎麼軟弱,也知道護着自己的閨女,“娘,阿蘿人小,什麼都不懂,你可別打她,一切都是兒媳的錯,你要打就打兒媳。”
“你給我閉嘴!有打的你時候。”錢氏冷哼了一句,一把從徐氏的身後抓過阿蘿,就啪啪啪的用力打阿蘿。
阿蘿被錢氏打的哇哇直哭。
徐氏心疼閨女,忙從錢氏的手中將阿蘿搶了回去,“娘,阿蘿這麼小,你別打她,我們沒有偷你的雞,那雞真的是五弟媳婦兒從山上抓回來的。”
“山上抓回來的?你哄誰呢?真當老婆子我好騙啊?”錢氏和桂姐兒一樣根本就不信徐氏的話。
說到沈菀,錢氏從回來就沒有看見過她,怒氣衝衝的,錢氏就看着徐氏問道:“你五弟媳婦兒呢?她在哪兒?偷吃了老婆子我的雞,就躲了起來?真以爲這樣,老婆子我就沒有辦法收拾她了?”
“誰偷了你的雞?罵人之前麻煩你把事情弄清楚了,別瘋狗似的逮誰咬誰!”沈菀在屋子中聽見阿蘿的哭聲,還有錢氏的叫罵聲,知道這個錢氏極品,沈菀想不到這個錢氏居然如此極品。
阿蘿不過是個小姑娘,幾歲的小娃娃,她懂什麼?
錢氏那極品,竟然還下了狠手的如此去打她的親孫女。
錢氏看見沈菀,以爲沈菀和徐氏一樣好欺負,上前去就想給沈菀一巴掌,結果一巴掌重重的打下去。
叫的不是沈菀,而是桂姐兒。
“哎呦!娘你怎麼打我?”
桂姐兒捂住自己紅腫的臉,委屈的不成,她就不明白了她娘明明是去打沈菀那個賤人的,怎麼一巴掌就打在了她的臉上?
沈菀剛剛走過去,正好是站在桂姐兒的後面,見她錢氏要打她,沈菀故意往桂姐兒身後躲,於是,錢氏那一巴掌剛剛好就不偏不倚的打在了桂姐兒那嬌嫩的小臉上。 wωw⊙тт κan⊙CO
桂姐兒雖然吃的不好,但是,在秦家啥活兒都不用幹,臉上的皮膚還是被養的有些嫩,就是膚色不好,黃了一點兒。
桂姐兒皮子嫩,錢氏一巴掌下去,桂姐兒的臉上立刻清晰的出現了五個巴掌印子,並且還高高的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