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個王爺,找你一個無名小卒幹什麼?”孟冰菲一臉不解的盯着他問,一雙眼睛在他臉上是左看看右看看,她實在是看不出蕭慎這個大人物找他到底是因爲什麼事情。
墨止軒讓她這麼一盯,渾身都有點躁熱,爲了不讓自己等會兒衝到興澡室裡去沖涼水,墨止軒粗着嗓子跟孟冰菲說,“菲兒,麻煩你不要用你這麼熾熱的目光看着我,你這樣看着我,我會獸性大發的。”
孟冰菲一聽他這句話,臉頰立即一紅,趕緊把自己的目光從他臉上移開,“好了,你可以快點回答我的問題了。”
墨止軒輕輕咳了一聲,深呼吸了一口氣,這纔回答道,“其實要是說起來的話,蕭慎該是我三叔。”
“你三叔?那,那你不是..?”說到這裡,孟冰菲都不敢把自己後面的話講出來了,此時,她眼裡全是震驚。
墨止軒看着她傻呼呼的樣子,低頭一笑,抓過她手,替她把剩下沒講完的話講出來,“沒錯,其實我也算是皇族中的一員,不過我這個皇族是被現在皇族所不能容納的,因爲我是前太子蕭炎的兒子。”
良久之後,孟冰菲才從這件大事件當中回過神來,她雙手揮着自己臉頰,嘴裡不停的說着,“先別說了,我現在腦子裡亂糟糟的,你留一點時間讓我好好想想。”
墨止軒看她一幅快要呼吸不了的樣子,低頭在她的脣瓣上印上了一口,低聲說道,“你不用爲了這件事情慌亂,其實現在你相公我只是一個隨時有可能被朝廷追殺的欽犯,不知道菲兒嫌不嫌棄我有這樣一個身份?”說完,墨止軒眼裡閃過一抹害怕的眼神。
孟冰菲聽到他這句話,覺着他這是站着的不知道坐着的腰疼,一個不悅的白眼立即就朝他甩了過來,“你說不緊張就行了嗎,皇族身份啊,這個身份可不是開玩笑的,墨止軒,你跟我說,你到底還有什麼大事情沒有跟我說過的,趁現在我心臟還受得住,你快點說吧。”
墨止軒看她一直這麼激動,一臉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伸手摸了摸自己鼻子,吞吞吐吐解釋,“沒有了,這件事情算是我瞞住你那些事情當中算是最大件的了,菲兒,你不會爲了這件事情生我氣吧?”
孟冰菲深呼吸了一口氣,她覺着自己跟這個男人呆在一塊,必須訓練成一個銅強鐵壁一樣的心臟才行,要不然,哪天她非讓他又蹦出來的一個身份給嚇死不可。
“我怎麼可能不生氣,墨止軒,你好大膽呀,居然把這件事情隱瞞我到現在,你老實跟我說,是不是我不問這件事情,你都不打算跟我說了。”說到後面,孟冰菲都快要氣得心肝發疼了,只想着不能自己一個人疼,也要讓這個男人陪着自己疼。
於是下一刻,就見墨止軒左耳朵落到了孟冰菲手上,平時一幅書生氣息的墨止軒現在毫無形象的讓孟冰菲這樣揪着耳朵,要說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的樣子。
“好菲兒,我本來是打算等蕭慎這件事情完了之後,我就把它告訴你的,只是我沒想到事情居然沒有按我所想的樣子進行。”墨止軒忍着耳朵上傳來的疼痛,臉上繼續帶着笑意,跟孟冰菲解釋。
聽到他這句解釋,孟冰菲雖然沒有直接放開他的耳朵,不過也不再像剛纔揪那麼緊了,“你現在怎麼辦?我看那個慎王爺好像是知道你的身份了,他是想把你抓回去邀功嗎?”
“他不會的,當年我爹孃那件事情就一直讓他愧疚到現今,他不會做任何傷害我的事情,你放心吧。”墨止軒想到今天晚上蕭慎那一臉痛苦的模樣,心裡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要因爲當年那件事情對他有所怪罪。
孟冰菲聽到他用這麼肯定的語氣說這件事情,立即就丟了一個白眼給他,“你這個腦袋平時看起來你挺聰明的,怎麼在這件事情這麼不精,他的身份是王爺,我跟你說,皇室的人最喜歡翻臉不認人,還有視親情如糞土了,我告訴你,你最好別在他身上放太多心,小心一點爲好,聽到沒有。”
聽着她嘮叨的話,此時,墨止軒心裡一點都不覺着她說這些話是嘮叨,反而覺着心裡很溫暖。
說完這些話,孟冰菲擡頭一望,發現人家居然在傻笑的看着自己,怔了一下的孟冰菲下意識就伸手摸了下自己臉龐,嘟着小嘴,疑惑的看着他問,“幹嘛這樣子看着我,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看了一會兒的墨止軒輕輕吐了一口氣,長臂一伸,再次把她嬌小的身子攬進了自己懷中,低聲在她耳邊說道,“沒有,你臉上沒有東西,只是今天晚上看着菲兒你,讓我感覺你又變漂亮了許多。”
隨着這句話一落下,墨止軒低頭,兩片脣瓣緊緊的貼在一塊,勾勒成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房間燭火燃燒的正旺,似乎在祝福着這對小兩口定會恩恩愛愛到白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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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傅嫂。”從房間裡出來的孟冰菲頂着一臉的不好意思,在經過院子的時候,朝正在做美容膏的傅嫂打了一句招呼。
傅嫂微笑着跟孟冰菲說,“醒來了,廚房裡溫着早上的飯,小軒離開的時候,叫我給你煮一碗紅水,也在鍋裡溫着,你進去就可以喝了。”
聽到紅水這兩個字,孟冰菲臉上立即就染上了一層紅暈,心裡即是微惱又是甜密,紅着臉跟傅嫂說,“傅嫂,麻煩你了,還有,多謝你的紅水。”
傅嫂笑了笑,一臉的羨慕的看着孟冰菲說,“你呀,不用謝我,要謝的話,就謝小軒好了,菲兒,說真的,我在這個家裡也住了一段長時間了,我是真的覺着小軒對你是真的好,你能嫁到這麼好的相公,是你的福氣,好好的待小軒,因爲他值得你這樣對待他。”
孟冰菲輕輕點了下頭,一臉鄭重的跟傅嫂講,“傅嫂,我知道,相公他怎麼對我,我心裡很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