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臭男人,想不到他持久力還蠻好的,這還是第一次,她就有點受不住了,想到接下來還有兩次,孟冰菲真的有一種哭天喊地的衝動了。
吃飽喝足了一餐,墨止軒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的滿意,抱着懷中的女人,輕聲講着今天他在小富身上發現的事情。
此時孟冰菲聽到他說的這件事情,心裡糾結的事情頓時拋到一邊,而是關注了他剛纔說的事上面,“你沒搞錯吧,小富居然是胡族部落的皇室成員?這怎麼可能?小富他一點都不像胡人啊。”
墨止軒抱緊了懷中的女人,低頭在她光滑的額頭上印了他一個響亮的吻之後,這才繼續跟她說,“不會有錯的,這件事情老樑己經承認了,至於小富爲什麼不像胡人,估計他從小長在咱們這邊有關係。”
說到這裡,墨止軒低頭一臉深情的看了一眼懷中的女人,想到小進的身份,還有現在小富的身份,兩個孩子背後都有一個很大的身份,對自己將來的事業都有很大的幫助,有時候,墨止軒都忍不住想,自己懷中的女人一定是個福星,是他墨止軒的福星。
孟冰菲聽完,點了下頭,以前她也從一處新聞上看到過一件事情,講的是一個小孩因爲從小就被狼帶到深山養着,後面那個小孩不僅生活習慣跟狼一樣,就連長相也是跟狼差不多,渾身長滿了毛之類的。
“這件事情只有我們幾個人知道就行了,就連我那三叔那邊也不能讓他知道。”墨止軒一想到蕭慎那對胡人痛恨的模樣,要是讓他知道小富是胡族部落的皇室,非得把小富給殺了不可。
孟冰菲用力點了下頭,“那是自然,放心吧,這件事情我不會讓任何人知道的。”說完,忍不住閉着眼睛打了個哈欠。
講完了這件事情,突然,孟冰菲感覺自己身上好像重了一點,一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身上居然壓着一個人,“你又想幹嘛?快點下來,我快要被你壓死了。”
墨止軒低聲一笑,像蜻蜓點水似的在她小巧的脣瓣上輕輕吻了一下,“娘子,我們還有兩次呢。”
“不要了吧,我好累啊,我想睡覺了。”孟冰菲一聽,連哭的心都有了,今天晚上的一次都讓她有點扛不住了,她實在是擔心要是這兩次下來,今天晚上她會不會死在這張牀上。
墨止軒低低一笑,壓低着聲音在孟冰菲耳邊講,“菲兒,你別擔心,接下來你只要躺着就行,接下來辛苦的事情就讓爲夫來代勞就好了。”說完,不等孟冰菲反駁,他整個人就壓了下來,不容孟冰菲發出抗議聲。這一晚上,這間房間裡的動靜一直到很晚很晚才停歇下來。
豎日,孟冰菲破天荒的再次睡了一個晚覺,一直差不多到吃午飯的時候,才慢吞吞的從牀上起來。
外面,小喜被墨止軒派在門外守着,小喜一聽到裡面傳來動靜,立即放下手上的繡品,從外面推門走了進來,“少夫人,你這是要醒了嗎?”
正準備起牀的孟冰菲沒想到小喜會跑進來,一想到被子下面的自己還沒穿衣服呢,頓時就忍不住臉紅了起來,“小喜,你怎麼會在這裡?”
“是大公子叫小喜守在這裡的,囑咐小喜,要是少夫人你醒了,叫小喜好好的侍候少夫人你呢。”小喜笑呵呵的望着孟冰菲稟報。
孟冰菲一聽,臉更加紅,在心裡把墨止軒狠狠罵了一遍,這個男人,他是嫌昨天晚上他們做的事情還不夠多人知道是不是?
“咳..”孟冰菲輕輕咳了一聲,假裝一臉鄭定的看着小喜吩咐,“小喜啊,我想洗個澡,你去廚房那邊看一下有沒有熱水,然後把它提到澡室那邊去。”
小喜笑着應了一聲好,然後一臉笑呵呵的離開了,不知道是不是孟冰菲自己多疑,她總覺着小喜臉上的笑容好像是知道了她跟墨止軒昨天晚上做的那事情了,一想,孟冰菲臉頰更加紅燙燙的。
這時,房間裡重新恢復安靜,孟冰菲這才慢吞吞的從牀上坐起,拿起牀邊放着那一套衣服穿上,穿好衣服,孟冰菲起身走到梳妝檯上正準備梳頭髮時,這才發現自己自己的脖子那幾塊地方有好幾個不大不小的吻痕。
一想到這個是某人的傑作,孟冰菲氣得是直咬牙,昨天晚上做那事時,她就在那人的耳朵裡叮囑過,叫他別咬自己的肌膚,偏偏那人就跟屬狗的一樣,一碰到她,整個人像失去控制似的,咬個不停,想到那個時候,孟冰菲只有一個感受,那就是昨天晚上真是疼。
特別是看着這些個吻痕,不知道怎麼的,她腦海裡就是不受控制的想起了昨天晚上他們在這張牀上混的那個畫面,越想就越覺着羞人啊。
就在孟冰菲發着呆時,小喜這邊也己經按照着她的吩咐,把熱水擡到澡室那邊去了,現在正站在門口跟她稟報,“少夫人,熱水己經擡到澡室那邊了,不知道少夫人還有什麼事情要吩咐小喜的。”
孟冰菲趕緊用手捂着自己脖子那一塊地方,回過頭看向門口站着的小喜,臉頰上還帶着一抹可疑的紅暈,回了一句,“我知道了,暫時同有什麼事情了,你先下去吧。”小喜應了一聲是之後,慢慢的退着離開了這裡。
孟冰菲一等小喜離開這裡,這才緩緩的把自己的手從脖子上面移開,銅鏡裡面映着的是她脖子上那幾塊清晰可見的吻痕,氣得孟冰菲在心裡再次把墨止軒罵了幾遍,然後才轉身進了澡室那邊開始泡澡。
經過了昨天晚上的那一場激烈事情,身體一沾上熱水,孟冰菲立即發現自己原本酸痠軟軟的身子變得舒服極了,全身就像是脫脫換骨了一般,這一洗,孟冰菲足足洗了差不多半個時辰才從澡室裡出來。
回到房間,孟冰菲看着脖子上的吻痕,無奈下,只好在上面化了下妝,這才掩把那幾個吻痕給掩飾住,她也纔敢放心的走出了這間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