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寡婦扭動着身子,嘴巴像是剛剛用紅紙浸過的,嫣紅的像是喝了雞血。
“長柱兄弟,你說,我好看不?”王寡婦伸手把額前的一縷碎髮,很浪蕩的撩撥到了耳後。
柳長柱感覺自己的下腹,火燒火燎的難受。
雖然身體不爭氣,但是柳長柱還算是有理智,乾巴巴的笑着,說道,“你要是不吃大蒜,就更好看了。”
王寡婦一下就掩住了自己的嘴巴,陰陽怪氣的笑着說道,“討厭!”
“長柱兄弟,你說我這眉毛好看不?”王寡婦似乎並不死心。
柳長柱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看着王寡婦那兩道,用燒焦了的柴禾棍的灰燼塗抹的黑眉毛,心想,這都弄的什麼玩意兒,還好看?跟個魔鬼似的。
“好不好看啊?”王寡婦見柳長柱一直咧着嘴巴,皺着眉頭,不說話,她有點着急了。
柳長柱急忙磕磕巴巴的說道,“好,好看啊。”
“那,你幫我個事,我就給你點好處,怎麼樣?”王寡婦繼續賣力的賣弄風騷,那眼神兒在柳長柱的胸前來回的橫掃。
柳長柱真是覺得渾身的血液都要噴張了,他的喉嚨有點乾燥的發熱。
“怎麼樣?”王寡婦的手輕輕的扯了扯柳長柱胸口的衣襟。
柳長柱突然露出一張比哭還難看的笑臉,“王家嫂子,不,不合適啊,我,我還是黃花……哦,不對……”
“瞅瞅你那死樣兒!破了不是早晚的事!”王寡婦說完,竟然一個咕嚕就翻身起來了,盤腿兒坐在青草上。
柳長柱就那麼死死的躺在地上,緊緊的閉上了眼睛,心裡暗罵自己一百遍,這都什麼事啊,要是讓娘知道,非得罵死他,恩,幸好現在沒發生什麼事,不然後悔都來不及了,再說了,要是以後說媳婦兒的時候,人家說起柳長柱,會說道他和王寡婦有染,那豈不是壞了名聲。
王寡婦本來失了興致了,沒想到這柳長柱竟然能如此的把持得住,她正要想辦法呢,突然柳長柱就爬着跑了出去。
王寡婦伸手就要去抓住柳長柱的衣角,卻抓了一把空。
柳長柱跑出來之後,滿頭的大汗啊,心跳的都要從嘴裡蹦出來了。
正好這會兒方糖抱着幾根黃瓜從不遠處走來。
“長柱哥,你這是怎麼了?”方糖見柳長柱慌里慌張,滿頭大汗,便很關心的問道。
“沒,沒什麼事,額,方……方糖,你這是摘黃瓜去了?”柳長柱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方糖睜大了眼睛,很驚訝的看着不太正常的柳長柱,又歪着腦袋看了看遠處的草棚,問道,“長柱哥,你沒事吧,那裡有人?”
“沒沒沒……沒有……”柳長柱都覺得自己的舌頭打結了。
這時候安如意牽着大帥出來了,如今的大帥長得魁梧有氣勢,不用它汪汪,就是在人前這麼一蹲,估計那些人啊雞啊鴨啊的,都不敢進安如意家的院牆了。
安如意也覺得柳長柱有點納悶,也朝着草棚看了兩眼,當她看到角落裡露着的深紅色花布鞋的時候,她似乎突然就明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