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呀,這太狠了。
南宮晨玥想到那副畫面,咧嘴一笑,立即拉住初夏的胳膊,開始賣萌,“靖王的初兒,你是天下最溫柔,最漂亮的女子,以後誰要敢說你不好,我跟他急。”
初夏掃了他一眼,懶得理他。
裴寧軒也看着南宮晨玥搭在初夏胳膊上的爪子,一張將那爪子拍開,然後將初夏摟到自己跟前,低聲問她,“桔兒他們認出你了?”
初夏很無奈,“嗯,很輕易就認出了,就一個水煮牛肉的功勞。”
裴寧軒抽抽嘴角,掃了一旁的桔兒和青宇一眼。
晚上,初夏按照衆人的要求,在晟兒和睿兒院子的這個小廚房做了很多菜式,衆人把酒言歡,盡情暢飲,直到後半夜,一個個的才離開這裡,回去自己的院子。
如今,初夏就住在晟兒和睿兒的院子裡,平時,晟兒和睿兒就和初夏睡一個屋,初夏睡在屋裡的小塌上,兩小傢伙就睡在他們原本自己的小牀上,晚上可以順帶照看着。
但是,偶爾裴寧軒過來了,那廝便讓桔兒和玉荷兩人將兩個小傢伙給抱走了。
因爲裴寧軒有所顧忌,其實他就算是誰在初夏房裡,也真的只是睡覺,別的事情也沒法子做,這一陣子,初夏都感覺到某個男人已經憋的要爆炸了。
好幾次,初夏都心軟了,但是某男人卻是因爲擔心她的安危,非常堅持,寧願卻衝冷水澡,也不肯越雷池半步。
初夏到底是個女孩子,再加上身份原因,她也不好意思霸王硬上弓之類的,就只得由着他去了。
晚上,幾個男人喝了些酒,裴寧軒也微微有些醉,就在初夏房裡歇下了。
初夏讓院子裡幾個做粗活的丫頭將院李收拾乾淨,又過去幫着桔兒和玉荷哄着晟兒和睿兒兩人睡了,她纔打了盆水,回到自己房裡。
裴寧軒這廝有個毛病,喝酒醉了也不像一般人那樣安靜,反倒是比平時更喜歡說話,而且是屬於嘴巴特甜的那種。
彷彿要將平時對人的那些冷酷,和不善言談的這些壞毛病都彌補上一樣。
他靠在牀頭,聽到開門的聲音,就微微睜開眼,見是初夏,他淡淡一笑,衝初夏招手,“媳婦,過來。”
初夏一愣,這廝可很少換她媳婦,平時都是喚的初兒。
不過,這個稱呼初夏還停下換的,就好似尋常百姓家的夫妻一樣,反正比他喊的什麼王妃之類的好聽很多。
她應了聲,將水盆放在架子上,坐到他身邊,輕聲道,“怎麼了?”
裴寧軒翻身坐起,突然一把將初夏摟在懷裡,頭靠在她肩膀上,嘆息着說了一聲,“初兒,我好想你。”
這句話裡包含了多少的思念和感情,初夏很清楚。
她輕聲一笑,拍了拍他的背,“嗯,我知道。”
裴寧軒點點頭,但仍是摟着初夏,碎碎念着,“初兒,你下次若是還走的話,能將我和兒子帶走嗎,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不在意在哪裡。”
“你確定?”初夏笑道,“到我們那裡,你就不是王爺了,你就是個尋常的男子,要出去努力掙錢養媳婦,養孩子,爲了工作,你可能要受別人的管束,還要受委屈。”
頓了頓,初夏又接着道,“更何況,你去了現代,什麼學歷都沒有,這一身的功夫也可能施展不出來,我們那是個和諧的年代,不能光用無力解決問題。”
初夏說着,將他推開了些,皺眉打量了他全身一番,笑着說,“要真說有用,估計就這張臉和這幅身材還能值幾個錢。”
某王覺得自家小女人這話對他是一種眼中的侮辱,他一臉傲嬌的看着初夏,神情不可一世的出聲道,“你太小看我了,我去哪裡都不用受別人的管束,只有我管人。”
初夏看着他一臉傲嬌的模樣,心裡閃過一絲畫面,依着這個男人的性子和臉蛋,就是去到現代,估計大概是那類傲嬌總裁之類的,能迷死一堆女人。
她笑了笑,在他臉上掐了一把,“是,是,就你厲害。”
裴寧軒滿意了,衝初夏挑眉一笑。
突然,他有一頭栽進初夏懷裡,跟孩子一般嚷道,“初兒,以後你不能
再走了,你不在府裡的這些日子,我每日對着那個靖王妃,想死的心都有了。”
“怎麼呢,以前的初夏不就是長的那副模樣嗎,你不是很喜歡?”初夏故意逗他,“還是說,以前你喜歡初夏是假的?”
裴寧軒皺眉想了很久,也想不出怎麼解釋,就有些耍賴的道,“與長相無關,反正我的初兒和別人不一樣。”
“怎麼就不一樣了?”
“我不管初兒變成什麼樣子,只要是我的初兒,我就喜歡。”裴寧軒說着,突然擡頭看着初夏,“初兒,你不相信我,要我將心挖出來給你看嗎?”
“貧嘴,相信你。”初夏不逗他了,將他的頭抱在胸前,輕聲嘆息着,“以後不會再走了,只要我過了這一關,以後生生世世,我都陪着你和兩個兒子。”
裴寧軒聞言,眸子閃了閃,卻是沒追問初夏說的這一關是什麼,他只是接着初夏的後面一句話,低頭靠在初夏的身前,說道,“你以前說咱們還要生個女兒。”
此時,裴寧軒覺得自己腦袋下的某處軟綿綿的,舒服的不行,只是呆久了,好似難受的也是他。
初夏想起生女兒的事,立即一副雄心壯志的點頭,“對,再生個女兒。”
“可咱們現在都這樣了,哪裡能生女兒?”裴寧軒說完,靠在初夏身前的手還微微動了一下。
初夏臉一紅,立即明白這廝話裡的意思。
可是她哪裡好意思解釋,就將某人的腦袋往外邊一推,氣呼呼的道,“你不想生就算了,我可沒阻止你。”
裴寧軒愣了愣,再看向初夏的時候,望着初夏一臉嬌羞的看着他,他心中閃過一抹驚喜,試探着問,“初兒,你的意思是?”
初夏氣死了,這個榆木腦袋,要真是不幸,他以爲她會允許他在她身上呆那麼久?
她賭氣的瞪了裴寧軒一眼,“我沒什麼意思,隨便說說。”
“初兒,你是不是騙我了?”裴寧軒生怕自己誤會她的意思,努力問的更清楚一些,“其實我們是可以生女兒的,但你故意說不可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