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迎春和蕭然對視了一眼,然後將眼神移到了楊破天的身上,靜待着他所說的意外收穫初夏。
“冬靈姑娘的身世,你們肯定會很好奇吧?”楊破天微微的一笑,然後瞥了一眼在地上萬分驚奇的瞪着他的冬靈,繼續說道,“她的母親就是我們魔教的第一任教主黃雪,黃雪你們應該很熟悉吧,景國的第一任王后,她的父親就不用說了,就是景國的皇帝。”
楊破天此話一出,幾乎所有的人都震驚了。江湖上一直都有傳聞,說是景國的第一任皇后黃雪因爲厭倦了宮廷生活,帶着自己僅一歲的兒子逃出了皇宮,後來下落不明,但是沒想到她會成爲魔教的第一任教主,她爲什麼要創立這個無惡不作的魔教呢?
景迎春也聽父皇提起第一任皇后的事情,但是平日裡她還是聽母親說過的,這會兒聽楊破天這麼一說,她倒是覺得真真的不可思議,於是他懷疑的說道:“你說的都是假的,堂堂的皇后怎麼會成爲魔教的教主,簡直都是無稽之談,可惡!”
楊破天仰天長笑一聲,然後說道:“我就知道你不相信,告訴你把,黃雪逃出皇宮的真正原因就是因爲宮廷嬪妃的迫害,還有皇帝的亂情,讓一向專情的她傷透了心,這才厭倦了、累了,逃出了皇宮,創立了魔教,與朝廷勢不兩立!”
所有的人都震驚了,包括冬靈,她真的沒想到自己的母親竟然是這個可惡的魔教教主,更不可信的是,她竟然真的和景迎春是同父異母的姐妹,怪不得每次相見的時候她都會覺得親切呢。
“既然是你們教主的女兒,你還敢對她動粗嗎?快點放了!”左澤晨大聲的對着楊破天喝道。
景迎春也慌忙附和道:“快點放了冬靈妹妹!”
蕭然見楊破天一副事不關己的得意模樣,不由得憤怒萬分,乾脆就飛身上前朝着楊破天一劍劈去,其他的羣雄也趁勢朝着魔教的人飛身而起,羣攻而上。
楊破天不防,被蕭然這麼一逼,只得飛身起來與他對打,但是楊破天的手下出了右護衛早已沒有了得力的人,被這麼多人攻打,自然是力不從心,很快的就處於下風了。宣宣一直都在觀望,生怕左澤晨受了傷,這會兒他對着身邊一個年輕的男子說了些什麼,那男子立刻就飛身而起,在空中射出許許多多的五星形暗器,朝着楊破天的背部直射而去。
楊破天腹背受敵,不行中了一個飛鏢,身子直落而下,剛好跌在那些尖銳的刀尖上,頓時鮮血崩裂,瞪大了眼睛,掙扎都沒有掙扎就失去了知覺。
右護衛看到這一幕,慌忙飛身道楊破天的身邊,滿臉淚水的扶着他的胳膊道:“教主,你怎麼樣了,教主!”匆忙之中她從袖子裡掏出一粒丹藥放進了楊破天的嘴裡,這是魔教唯一的一顆救命丹了,她卻把它給了他。
再一批飛鏢過來,右護衛應聲而到,倒在了鬱鬱蔥蔥的刀尖上,口吐鮮血,眼睛卻死死的盯着楊破天。
衆人都以爲魔教已破,景迎春和左澤晨等人匆忙的跑過去將冬靈解救出來,正要離開的時候,楊破天卻突然站起了身子,背後沾滿了留着鮮血的刀子。
“可惡!你們竟然毀了我的魔教,我要與你們同歸於盡!”楊破天吼完,他身上的刀子連同地上的刀子一起飛將起來,朝着景迎春他們飛將過來,很多士兵在這刀子雨中倒下,幸好有武功高手在身後,景迎春和冬靈纔不至於受傷。蕭然和左澤晨憤怒的轉身,兩人不約而同的起身朝着楊破天飛將過去,共同用功,一掌拍向楊破天的腦子,楊破天頓覺真氣壓頂,口吐鮮血,倒在了地上。
右護衛憑着最後的一絲力氣爬到奄奄一息的楊破天身邊,斷斷續續的掉着眼淚說道:“教主,你安心的去吧,或許我們命該如此吧!大業未完成,我們只有一同歸天了!右護衛會永遠陪在你身邊的。”
楊破天微微的一笑,看着右護衛,突然瞪大了雙眼,斷了氣。右護衛伸手將楊破天的眼睛抹上,然後欣慰的一笑爬在了他的身上,兩個人就這樣雙雙的死去了。
景迎春和左澤晨、蕭然、冬靈等人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約而同的嘆了口氣,然後轉身帶着大軍匆忙的離開了。
之後,景迎春下令,所有的俘虜憑自願留下,凡是留在景國的人,定給予厚重的俸祿,安置其全家居所。
大戰一舉得勝,當晚舉行了慶祝大會,向俊宮和宋菁菁也在當晚趕到了慶祝晚會的現場,並給她們帶來了許許多多的酒和肉,希望他們能夠吃得痛快、喝得痛快。
“姐姐,大婚的時候一定要請我們過去喝喜酒哦。”宋菁菁幸福的攜着向俊宮的胳膊笑道。
向俊宮慌忙微笑着點頭附和。景迎春看着向俊宮緊握着宋菁菁的手,心裡倒是舒服了許多,原本她一直在懊悔向俊宮爲了自己犧牲了自己的一生,現在看來她倒是可以放心了。
景迎春欣然的答應了兩人的要求,第二天一早便帶着大軍凱旋的向景國的國都趕了回去,她急於見到自己的父皇,聽說他近段時間身體有恙,希望這個大戰勝利的消息可以讓他好好的衝一下喜,病也能很快的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