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破天看到景迎春和她身邊的幾個男人,臉上立刻就現出了不悅,但是他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得意的看着景迎春,彷彿確定她一會兒便能落到自己的手裡了一樣。比·奇·小·說·網·首·發
“遙弟呢?”景迎春最厭惡楊破天那張半男不女的臉龐了,這個時候她瞪視着他,心裡只想作嘔。
楊破天陰陽怪氣的一笑,對着身邊的右護衛使了使顏色,右護衛立刻將陣前被五花大綁的景遙澤拉到了跟前,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得意洋洋的看着景迎春,看到教主和她這樣以敵我的身份對陣,她心裡着實高興。
景迎春仔細的打量了一下楊破天所謂的景遙澤,只見他穿着一身白色的囚衣,頭髮零落的掉在額前,擋住了他的大半部分面容,看不得不是很真切。但是從那個人無動於衷的反應可以看得出,他不是景遙澤,如果他是,聽到景迎春說話就不會這麼平靜了。
“他不是遙弟。”景迎春憤憤的對着楊破天吼道。
楊破天奸詐的一笑,道:“你很聰明,但是已經晚了。”楊破天的話音剛落,一張張沾滿鐵釘的木板伴隨着一把把飛舞的利刀便從景迎春面前的地下升起,朝着景迎春等人飛快的刺去。
景迎春心裡一驚,不由得閉上了眼睛,心想這下完了,沒想到這個楊破天這麼陰狠,竟然會使這樣不光明正大的手段,只是可憐了自己還沒有過夠公主的癮呢,那些男人們,她還沒有真正的嘗過他們的滋味。
正在景迎春驚魂未定的時候,兩臂被兩人騰空架起,她只覺得耳邊嗖嗖的風聲不斷,嚇得連眼都不敢睜開。直到她感到自己躺在一個人堅實的臂膀裡時,她才微微的睜開了眼睛。眼前的景象將她嚇了一跳,士兵們大都朝後飛也似的逃竄着。蕭然、左澤晨和向俊宮三人早已騰空而起,同時發力擋住了面前的幾個沾滿鐵釘的模板,使得身後的士兵免去了不少死傷,而一向武功就弱的麥珂可,見到眼前的情形竟然是嚇得呆了,坐在馬背上靜靜的等候着死神的降臨,單屬日一見師弟這副模樣,一時心急,竟然飛身過去拉着麥珂可向一旁飛去,只可惜他們吃了一步,那帶着鐵定的模板飛了過去,將兩個人死死的定在了木板上,接着就是接踵而至的利刃,兩個人的頭顱被生生的割掉了,落在了地上,鮮血竄出了老高,景迎春一時心痛和傷心,差點沒有暈厥在抱着自己的那個人的懷裡。
“珂可,單屬日!”景迎春哭着叫道。
楊破天這個陰狠的計策讓所有的人都措不及防,使得經過的軍隊傷亡慘重。景迎春痛心疾首的同時,這纔回頭看到了將自己救出危險境地的那兩個人,正是右護衛和冬靈,而此刻他們正一左一右的站在楊破天的身邊,抱着景迎春的那個正是楊破天那個大魔頭。
楊破天達到了目的,這才抱着景迎春上了輦轎,示意大軍打道回帳。景迎春氣憤至極,但是爲了達到查出遙弟下落的目的,她沒有掙扎,只是滿眼含淚的瞪着楊破天那張可惡的臉龐,恨不得將他的頭割下來當做足球來踢。
蕭然、左澤晨和向俊宮三人能倖免於死,多虧了他們那身好輕功,這會兒他們帶着被使了陰招的軍隊回到營地,默不作聲的站在營帳前,看着士兵們爲單屬日和麥珂可火化,好歹他們幾個人也是認識一場,傷感是難免的,但是更多的是仇恨,那個狠毒的楊破天,第一次他對他們下藥也就罷了,現在竟然還用這種狠毒的招數對待自己,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太可惡了!
四依看着景迎春被抓走,倒是沒有拼死去救,因爲這是景迎春最初都計劃好的,她們是不敢違揹她的意願的,只是現在她們真的好擔心她的安危。更何況,所有的人都在看着剛纔還活蹦亂跳的單屬日和麥珂可被火葬,心裡別提多壓抑了。在她們的眼裡,現在軍隊的士氣極其的低落,只要有人來襲就一定會打敗。
“將兩位將軍的骨灰裝好了放在他們生前住的營帳裡,好好的供着,他們的仇我們一定要報!”蕭然對着士兵命令道,現在的他已經出離憤怒了,長這麼大恐怕只有那個楊破天敢對他使這麼陰毒的手段了,他一定不會放過他。
幾個人行完了葬禮,這才各自退回了自己的營帳。四依倒是謹慎,命了探子仔細的打探周邊的情況,敵軍一有什麼大的動靜立即回來稟報。
“梅依姐姐,公主不會有事吧?景國是不是要就此滅亡了呢?我們是不是要當亡國奴了啊?”蘭依心裡想啥就說啥。
梅依和竹依、菊依三人沒好氣的看了蘭依一眼,她說的話雖然比較讓人難以接受,但是那也都不外乎是事實,景迎春的安慰確實是目前他們最擔心的事,現在的景國的士氣如此低落,根本免不了被滅掉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