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家姐的話,木小米微微一愣。
不明白家姐爲什麼這樣子的問自己,但是自己還是根據內心中的想法點了點頭。
看着小米點頭了,木槿將木小米抱的更緊了一些,既然都要走了,總要試一下的。
木槿對於自家妹子還是很寵愛的,雖然她也知道自己家跟那蔣恆的家境比不上,但是總歸還是要一個答案的。
“好了,現在你收拾一下自己,準備出去吃飯吧,姐會幫你的。”木槿託着木小米的一張小臉看着,那哭紅的眼眶確實是有些難看了。
聽着木槿的話,木小米微微的點了點頭,算是對於木槿的迴應了。
木槿推門出來後,看着正在談笑的一羣人,暗暗嘆了口氣,緩緩的走到了他們的面前。
“小米呢?”林景行好奇的問着剛剛出來的木槿。
想到了木小米可能會因爲小皇子的事情有些低落,只是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木槿說了一聲在屋裡呢,等一會就出來後,便也坐在了木頭墩子上,想了想,還是去廚房了,畢竟今天中午在家裡吃飯的人也不少呢。
連翹也跟着在廚房幫着忙,木小米也洗了一把臉之後進來了。
三個人在廚房裡忙着,院子裡的一羣人在忙着佈置餐桌。
“連翹妹子,這蔣恆小子要走了,你也跟着一起去嗎?”木槿突然想起來這連翹還在跟着那蔣恆一起住着,既然這蔣恆要走了,那連翹會不會跟着一起走呢?
連翹聽着木槿的話,隨後微微一笑:“不,蔣恆公子說是要將房子讓給我暫時住着,說着他們以後可能還會回來。”連翹將之前蔣恆告訴她的事情說了出來。
在聽到了連翹說那蔣恆可能會回來住的時候,拿着刀的手微微一頓,隨後就看着另一隻手上的菜,蔣恆真的還會回來嗎?
答案是顯而易見的,自然是不可能的,畢竟這蔣恆的身份擺在那裡,自己是配不上他打的。
這般想着,隨後搖了搖頭,心中暗自笑了一下自己,竟然也會變成這個樣子啊。
看着木小米的背影,木槿暗自點了點頭,隨後便點了點頭,等會吃飯的時候,就幫忙問一問好了。
做好了一桌子的飯,衆人坐在席間開始了這頓午飯。
“蔣恆啊,你覺得我們這清河縣如何啊?”木槿吃了一口臘肉後,便問着那小皇子,畢竟還是要先問一些無關緊要的纔好下面的話題。
小皇子聽到了木槿的話後,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說着自己對於清河縣的一些看法,林景行的眉頭微微一皺,木槿問這些是要做什麼?
聽完了小皇子的回答,木槿笑了笑,隨後便繼續問着:“既然蔣恆小子,你對與這清河的印象還不錯,對於這人的印象又是如何呢?”
木槿的話一問完,林景行和小皇子都是微微一愣。
其他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便好奇的看着。
小皇子微微笑了一下,也明白了木槿的意思,隨後只是看着飯碗說着:“人,很好。”
簡短的三個字,卻包含了很多。
木小米從家姐說話的時候,就一直看着碗,她害怕,害怕小皇子說着不喜歡自己,討厭自己,但是等來的確實這三個字,心中也不知道該用如何的情緒去面對。
林景行看着木槿,想要去組攔住木槿繼續問,但是卻被小皇子率先的搶去了話語權:“木槿姐,以後去京城,可以來找我,我還有些事情想要請教您。”
小皇子這般說着,隨後就低頭吃飯了。
木槿不明白這小皇子的意思,林景行也只是嘆了口氣。
木小米心裡有些難受,是啊,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子,自己只是一個農女,他們之間是不會產生什麼的。
這一頓飯吃的莫名有些傷感,但是也都被強行按壓在內心之中,被小皇子單獨的叫去了外面,說是又幾句話要囑咐。
木槿看着兩人走出去的背影,心中暗自嘆了一口氣,既然有緣無分,就好好的道個別吧。
“你叫我出來幹嘛啊,我還有很多事要做呢。”木小米跟着小皇子站在河邊,木小米率先的問着,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變得舒緩起來。
聽着木小米的話,小皇子微微一笑,隨後將懷中的一塊玉石交給了木小米。
“這個你拿着吧,以後到了京城就來找我。”將手中的玉石遞給木小米後,小皇子平淡的說着,似乎就在剛纔做了一個很重大的決定一般。
拿着手中的玉石,上面還有着小皇子的溫度。
木小米愣了愣,隨後便擡起頭看着眼前的男人:“你這又是什麼意思啊,用一塊玉就要打發我嗎!”
木小米嘟起嘴說着,雖然她也明白,這玉石的價值應該是不菲的,畢竟這是皇子身上的東西。
聽着木小米的話,小皇子愣了愣隨後便撓了撓頭,自己隨身攜帶的除了玉石,沒有值錢的了,不明白木小米還想要什麼。
“你告訴我一件事就好。”木小米低着頭看着自己手上的玉石。
小皇子嗯了一聲,心中跟在想着小米會問自己什麼事情。
木小米深呼吸了一口氣,隨後擡起頭帶着些許期待的眼神看着小皇子:“你告訴我,你有沒有喜歡我啊。”
隨後便是一個好看的笑臉,她希望是喜歡過,但是又害怕是喜歡,或許這就是暗戀之中的女人吧。
小皇子聽着木小米的問題,隨後微微一愣。
對於這個問題,他不知道該如何應答,他的父皇也沒有教過自己,他只能跟隨着本心:“喜歡。”
聽着小皇子的回答,木小米露出來今天最燦爛的笑臉。
就是這張笑臉,也成爲了小皇子最爲難忘的一幕,那是一個午後,即將過去的冬天,自己在這河邊見過的最動人的笑容。
“那麼有緣再見了。”木小米含着淚對小皇子說着,這一別也就沒有再見了吧。
小皇子點了點頭,這再見時日終究還是會有的,只不過再見時,他們又是否還是這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