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木槿這般好奇的時候,那蔣恆也開始漸漸的走遠,木槿也只能是將這謎題給留在了心中,隨後便開始思索着,這蔣恆跟林景行熟悉,加上之前流露出來的種種表現,都是一個富家子弟。
只不過現在又出現在了這宮中,木槿便猜測着這蔣恆也很有可能是某個官家公子。
想到了這裡,木槿有些爲難,木小米對於這蔣恆一直都是念念不忘的,只怕這降幅的父親會看不上木小米的出身吧,就像是自己一般。
京城到處都是關於木槿的傳聞,什麼樣子的版本都有,足以讓木槿聽好長時間了。
心中這般的想着,逐漸的,這轎子也回到了林府的面前,木槿回到了府中,此時的林府書房內,林景行正在看着面前的黑衣人。
“查的怎麼樣了?”林景行沉着臉問道,之前自己就有些好奇那蘇凱恆在見到木槿時,露出來的那般表情是什麼意思,便找人就去查了。
“回將軍,屬下仔細的去查閱了木槿姑娘老家,雖然這家中已經是一片灰燼,但是還是有一些當地的老人知道,這木槿姑娘並非村中之人,而是一個棄嬰。”那黑衣人這般的說着。
林景行眉頭一皺,這小女人果然還是有秘密在身的。
“繼續查,查出來木槿的身世在回來告訴我!”林景行這般的說着,那黑衣人也快速的離開了。
木槿看着面前的茶杯,夏初姐妹站在一邊,好奇的看着自家的夫人,從宮中回來之後,夫人就一直是這般的樣子了,夏初姐妹也是有些好奇的。
“夫人,是不是在宮中出了什麼事情啊?”夏初好奇的問着。
夏初的性子更加的外向,妹妹夏雲沉穩一些,所以這話還是夏初先問出來的。
一旁的夏雲也有些擔心,該不會真的是夫人在宮中受了什麼委屈了吧?
木槿看着夏初姐妹,無奈的搖搖頭,隨後說道:“放心吧,我沒事,我只是在想事情,我前些日子教你們的東西都記住了嗎?”
木槿想起來了之前教導夏初姐妹,關於紅娘的教條,雖然夏初姐妹不知道,夫人教她們這個是爲了什麼,不過還是點了點頭,說着都記住了。
在看到了夏初姐妹點了點頭後,木槿也算是安心了一些。
“夫人,衣服拿過來了。”門外,傳來了福伯的聲音,夏初姐妹去打開了門,隨後福伯帶着一套衣服進來了,正是爲了今天的晚宴所製作的衣服。
木槿看過去,這件衣服是黑色的,就連木槿也沒想到福伯會爲自己挑選一件這樣子的衣服,
黑色的襦裙配上一件烏色的外衫,簡約但又不失神秘。
木槿都是對於這件衣服還是有些滿意的,畢竟自己杜宇黑色還是不反感的。
換好衣服後,停留了一會,這時辰也到了,木槿便走到了前廳之中,與預想中的一般,這林景行依舊是穿的那身黑色的衣服,只不過腰間的佩劍被取下了。
“你適合黑色。”林景行在看到小女人的裝扮後,隨後便淡淡的在其耳邊輕說了一句。
木槿臉色微紅,這林景行是跟誰學的,一來到京城就像是變了個人一般!心中這般的想着,隨後木槿淡淡一笑。
木小米羨慕的看着家姐和林大哥,真是讓人羨慕的一對啊,因爲是晚宴,這聖旨之中也只是說了木槿與林景行,木小米自然是要被留在家中的。
木槿看了看木小米,隨後捏了捏她的臉:“好好聽福伯的話知道嗎?等我回來給你帶好吃的!”
木槿笑着說道,在木小米的期待眼神中,木槿跟着林景行上轎了。
一路上,木槿都在思索着,自從自己坐上轎子之後,心中總是有些慌亂的,似乎今天的晚宴不會太平啊。
正如木槿所想,這晚宴並不是平靜的,關婉兒正跟着關河在宮外等待着什麼。
皇宮內,一切都在準備着,這次晚宴是在玄河宮之中,這玄河宮與其他的寢宮並不一樣,這玄河宮原本是前朝一個妃子的寢宮,當時的皇帝對着妃子愛的癡迷,便爲她在這宮中修建了荷花池,修建了涼亭,引進了大批的奇花異草。
這妃子也一場熱愛跳舞,皇帝便在那河中修建了玉雪流花,用天然玉石所打造的一個平臺,可容納百人,這妃子便經常在上面跳舞。
只不過經過戰亂,這玄河宮也經過了一些損壞,蘇恆對其進行一系列的修善之後,今天便正式的開起來了晚宴。
木槿在林景行的攙扶下慢慢的下轎,看着面前的宮門,木槿有些無奈,自己剛剛纔走沒有多久,就再一次的來了。
心中這般想着,隨後木槿便看到了這宮門前的關婉兒,冤家路窄這句話是對的。
關婉兒也看到了那木槿,在看到了木槿跟林景行,都是一身黑衣的時候,臉上的笑容也一瞬間的僵住,隨後邊想起來了這眼前的女人,已經有了林大哥的孩子,心中更是憤怒。
“哼!”關河冷哼了一聲,對於木槿,自從有了上次醉仙樓一事之後,關河更加的看不起木槿了,在他的眼中,這木槿只不過是一個詭計多端的女人罷了。
林景行也看到了關河,便上前去打招呼,不過迴應的,卻是管和將軍的一聲冷哼。
“景行,看好你這個村婦,可別丟臉了!”說着,這關河便帶着自家的女兒進了宮門。
木槿有些無奈的看着那關河,看樣子那醉仙樓的事情,應該是跟這關河將軍結下樑子了,心中無奈的嘆了口氣,隨後便只能是輕輕的打了一下林景行。
“人都走了,你還看什麼啊,我們也進去吧。”木槿有些生氣的說着。
林景行還不知道那醉仙樓的事情,臉上有些好奇,這木槿跟關將軍之間又是出現了什麼事情了呢?
剛一進宮門,便有小太監過來接應了,算是引路人,前面進去的人身邊也都是有一個引路之人。
林景行帶着木槿跟着小太監走着,這一路上,兩人倒是成了一道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