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華看着那木槿的樣子,頓時心中一緊,但是表面上還是露出來了囂張的表情:“木槿姑娘,你可不要血口噴人!咱跟那蔣郎是好兄弟,又怎麼會做出那種不仁不義的事情呢?”
這林華說完之後,還是一副委屈的樣子,這旁人在聽到了這木槿的話後,更是滿臉的驚訝,這木槿丫頭說的是真的?
蔣老太也是有些不敢相信的,畢竟這蔣郎跟林華還是很要好的兩個人,這林華又怎麼會去殺蔣郎呢?
再說了,這官府也已經說了這蔣郎是被水淹死的,這如今木槿丫頭又是這般的說法,似乎有些不對啊。
林景行也是吃驚的看着自家的小女人,這種話可不能亂說的。
只不過既然是自家小女人說的,就一定是有她的道理的,只不過這林景行的心中還是有些好奇的,木槿爲何會這般的說法。
木槿也知道自己的話會引來什麼樣子的轟動,只不過自己有信心將這件事說清楚,也不枉費自己這幾天到處的蒐集信息。
“我可沒有血口噴人啊,諸位要是不信的話,且聽小女子我慢慢道來。”木槿自信的對着衆人說着。
之後便冷眼看着那林華與蔣瑞,眼睛微微的眯起,隨後便走上前去。
看着那木槿向着自己走來,這林華與蔣瑞往後推了一步,這木槿似乎比他們想象中的還要厲害一些。
“林華,我問你,這蔣郎出事的時候?你在哪裡?”木槿的聲音不大,但是足以讓周圍的人聽到。
在聽到木槿的話後,衆人都是看着那林華,畢竟他們也都想知道這木槿的話是不是真的。
聽着木槿的問題,林華微微一愣,隨後邊說着自己在蔣郎出事的時候,在縣城的酒樓裡喝酒。
這林華之前沒有想過會有人問自己這個問題,畢竟這蔣郎也已經死了好幾個月了,本以爲這件事情就應該這樣子的結束了,沒想到現在竟然會被眼前的這個丫頭再一次的提起來,這林華還是有些擔心的。
聽着林華的回答,木槿笑了笑,隨後又問着:“既然你說你當時在酒樓喝酒,那麼你能否告訴我爲何這寬哥卻說着你當時是在林家村呢?”
木槿早些日子在打聽着蔣郎的事情時候,曾經問過這寬哥關於林華的事情。
當時也只是因爲好奇,畢竟這寬哥認識的人多,便想着打聽看看能不能再問出來一些別的,不成想,剛好這寬哥在蔣郎出事的那天去過這蔣家村,並且也在蔣家村的村口,看到了那林華,兩人還是結伴回的林家村。
聽着這木槿的話,林華的心中微微一緊,自己愣是沒想到這寬哥竟然會告訴這木槿,關於這之前在蔣家村村口見到的自己事情。
衆人看着這林華並沒解釋這件事情,心中也漸漸的開始疑惑起來,隨後幾個嬸子便有些好奇的問着:“這林華說他在現場裡喝酒不是嗎?怎麼現在這木槿丫頭又說他在這林家村,這林華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幾個嬸子的話,讓這周圍的蔣家村人的心裡都有些好奇,這林華這般的說法,倒像是在隱瞞着一些什麼。
蔣老太看着那林華與蔣瑞,心中也漸漸的有些緊張起來,自己家兒子的死難道真是是有蹊蹺的?
林華看着木槿,隨後便無賴的說着:“興許是我記錯了吧,這蔣郎出事的那天我就是剛從縣城回來,然後經過這蔣家村,才碰上寬哥的。”林華用着這牽強的理由跟着木槿說着。
聽着林華這蹩腳的藉口,木槿微微一笑,便開口繼續說着:“這從縣城會林家村的路,似乎不會經過這蔣家村吧,除非...”木槿的話還沒說完,這林華心中就開始慌亂了起來。
自己剛纔沒有想得太多,竟然忘記了這從縣城會兩個村子的路是不同的,這木槿也是個聰明的,自然是不會落下這一點的。
“木槿丫頭,這除非什麼啊?”幾個聽着的嬸子也有些好奇了,畢竟要不是這木槿一說,這衆人還忘了這林家村跟蔣家村的路不同了。
聽着那嬸子的聲音,木槿笑了笑,隨後便繼續說着:“除非啊,這林華是跟着這蔣郎一起回到了這蔣家村,然後又跟着咱村的寬哥回的家。”
木槿將自己心中的想法說出,只見那林華此時的額頭上已經佈滿了虛汗。
“這個啊,問問咱村那趕牛車的啊!”此時的一個嬸子發話了。
衆人也都想起來去找這蔣家村趕牛車的人,隨後,這人羣中,一個老漢被帶了過來,此人正是蔣家村的趕牛人,吳老漢。
吳老漢聽着這村裡人的話,隨後便看着那地上的林華,仔細的辨認了一番後,便點了點頭說着:“咱認識你!你是那天跟着蔣郎一起回來的人!”
此話一出,村子裡的人都是一臉的驚訝,這林華還真的跟着那蔣郎一起回來的?
木槿心中也算是送了一口氣,至少證明了自己是沒有說錯的。
林景行看着自家的小女人,隨後心中笑了笑,這小女人還真的是給自己不小的驚喜啊,這關於林華與蔣郎只見的事情,小女人都能查得到,確實是不錯的。
林華在聽到了那吳老漢的話後,也是啞口無言,但是隨後也想到了一點,便繼續嘴硬的說着:“就算是這樣,你又憑什麼說咱跟着蔣郎的死有關呢?就算是坐同一輛車回來,又不代表就是我殺死的蔣郎啊!”
林華嘴硬的說着,畢竟這木槿也不一定會有這線索,蔣郎也已經死了,所有的事情都是死無對證,就算是在這上面撒了謊,也沒有人會定自己的罪的。
看着那林華自信的樣子,木槿確實是沒有想到這一點,雖然自己已經查到了這林華是跟這蔣郎的死有關係,但是沒有什麼證據能證明這林華就是兇手。
看到木槿的臉色,林華笑了笑,隨後便說着:“沒有證據,你就是血口噴人!我可以去那官府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