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中的聖旨,木槿微微一愣,皇上要讓自己參加宮宴。
“姐!宮宴是什麼啊?”木小米好奇的問着,這宮宴又是什麼呢?
聽到了木小米的話,木槿對這麼木小米解釋道,這所謂的宮宴,便是皇上召集了一羣文武百官及其子女們的宴席,按着皇上聖旨中的意思,應該是爲了慶祝林景行的回京。
不過對於木槿來說,這可不單單是爲了林景行了,也有一部分也是因爲自己,畢竟自己的傳聞已經在這京城傳遍了,這皇上也不可能是不知道的,要麼是皇上想要爲了讓木槿正名,邀請的木槿,要麼就是想看看木槿究竟是怎麼樣的人。
這事情來得太突然,就算是木槿也一時之間沒了主意,自己是必須去的,只不過又應該怎麼樣的態度去呢?
“怎麼了?”林景行從書房來到了前廳,在看到了小女人的臉色後,便好奇的看着,這出去一趟怎麼就變成這樣了呢?
木槿將手中的聖旨揮了揮,自己就是爲了這個事情有些發愁啊。
林景行只是笑了笑,隨後便說道:“做你自己就好,沒必要去在乎別人。”林景行知道小女人在苦惱着什麼,隨後便開口安慰着。
聽着林景行的話,木槿只是點了點頭。
也就在這時,護院進來通報了,宮裡傳來了消息,要讓木槿進宮。
木槿跟林景行對望了一眼後,便有些好奇的上了這宮裡來的轎子了,隨後,木槿就在好奇之中被帶到了宮中。
木槿下轎之後,才發覺自己已經到了這皇后娘娘所在的寢宮了,心中微微一愣,原來是皇后娘娘找自己有事嗎?
心中又想到了之前那皇后娘娘對於那化妝那般的癡迷,加上這晚上的宮宴,心中逐漸的有些明瞭自己現在進宮的任務了。
皇后正端坐在椅子上等着木槿的到來,在看到了木槿進來之後,臉上的笑容也綻放開來。
“木槿丫頭,真是好久不見了啊。”皇后這般的說着。
木槿自然是不敢當的,先是請安了之後,便微微站起身點了點頭。
皇后滿意的點了點頭後,就接過來這身邊翠紅姑姑遞過來的茶杯,輕叩茶蓋,隨後說道:“木槿丫頭,你可知哀家今天讓你進宮是所謂何事嗎?”
皇后笑眼看着木槿,心中似乎在等待着什麼。
木槿心中思索了一番,隨後便說道:“回皇后娘娘,民女不知,不過自從上次一別之後,小女對於皇后娘娘的眉毛便念念不忘。”
木槿對於這後宮的生存之道還是有些瞭解的,最好的辦法就是要對着這面前的皇后示弱。
在聽到了木槿的話後,這皇后也是微微一笑,隨後便說道:“你這丫頭,嘴倒是甜的很,想必聖旨你也接到了,今天哀家叫你來,就是爲了今晚上的宮宴,你現在可明白了?”
皇后並沒有點破,依舊是在打着啞謎。
木槿自然是點了點頭,隨後笑着說道:“民女明瞭了,只是....”
木槿依舊是沒有帶工具,只不過這一次皇后也算知道了,這木槿的化妝道具了,便提前備好,擺放在了一邊的梳妝檯前。
“哀家都已經備好了,你用便是。”說着,皇后便看了看這身邊的翠紅姑姑,後者走到了那簾子前,將簾子拉開,露出來了這簾子後的景物。
這簾子後是一個大梳妝檯,上面除了那些個玲琅滿目的首飾之外,還有着不少的瓶瓶罐罐,都是給木槿準備的。
木槿承認有點背這規模給嚇到了,這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多的首飾。
皇后看着木槿的反應,臉上也只是一笑,隨後便說道:“只要你做的好,這首飾也是有的是的,現在,告訴哀家該做些什麼。”
木槿轉過身子觀察着皇后,便讓其先清洗一遍面部,隨後皇后便在這翠紅姑姑的攙扶下,坐到了梳妝檯面前,木槿看着這皇后,不過是三十出頭的年紀,這皇后的皮膚就像是二十歲的姑娘,這皇室的駐顏術還是厲害的。
心中這般的感嘆着,隨後木槿便開始看着面前的瓶瓶罐罐,這皇室的水粉質量就是比外面的好,心中這般的感嘆着,木槿便想着,自己也有必要弄一套了。
大約半個時辰之後,木槿仔細的給皇后畫了一個妝容又不失嫵媚的妝容,加上這皇后的儀態,足夠成爲這晚宴上的焦點了。
仔細的觀察着鏡子中的自己,皇后心中也是開心的,這木槿丫頭還真的是厲害。
“木槿丫頭,你倒是讓哀家有些刮目相看了啊!”皇后這般的說着,隨後看着身旁的翠紅姑姑。
“娘娘的妝容真是漂亮極了啊!”翠紅姑姑也是被這皇后臉上的妝容所震驚到,便由心的誇獎着。
看到了這翠紅姑姑的反應,皇后也算是放心了,隨後便滿意的看着木槿,心中有些惋惜,可惜這木槿已經嫁給了那林景行,不然留在自己的身邊也是極好的。
木槿不明白這皇后娘娘這般的看着自己是爲了什麼,只是低着頭,等待着皇后娘娘的言語了。
“木槿丫頭,至於這賞賜,等今晚的宴會上,哀家再告訴你!”皇后神秘的說着。
木槿微微有些好奇,但還是點了點頭,隨後便準備離開了,只不過在出去之前,卻被皇后叫住了。
“木槿丫頭,你這般的手藝,除了哀家,今晚上的宴席不能再出現第二張臉,明白了麼?”皇后有些冷峻的說着。
木槿自然聽出來了這皇后的意思,回答了一聲之後,木槿便退了出去,坐進轎子之中,木槿纔算是喘過氣來了,看樣子自己想用化妝,在晚宴上長點名聲是不行了。
畢竟女人都是善妒的,這皇后自然也是不例外的,加上又是在這後宮之中,皇后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自然是木槿鬥不過的。
木槿這般的思索着,隨後好奇的看着轎窗外,隨後便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蔣恆?”木槿有些吃驚,爲什麼蔣恆會出現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