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成親後,秦暖暖已很久沒有想過節操的事了,因爲掉節操是常態,不掉節操纔是稀奇事的。
被人吃幹抹淨後,秦暖暖不想起,主要是不想出去,外面人多,便躲在被子裡裝嚶嚶嚶。
嚶嚶嚶,腰疼。
夏木徹一陣好笑,他可會兒可謂四肢百骸,全身所有細胞皆神清氣爽,完全可以一拳頭打死頭老虎。
窸窸窣窣穿戴整齊,然後跪爬在秦暖暖旁邊,拉開被子一角,露出秦暖暖的眼睛。
“真這麼難受?”夏木徹眸中是笑,臉上是擔心。
“嚶嚶嚶,難受。”秦暖暖一雙眼裡全是小可憐。
“是這裡難受?這裡難受?還是這裡難受?”夏木徹一隻手探入被子中,在秦暖暖後腰,心口和不可描述處各摸了一把。
“胸口難受,氣悶,小白兔被大灰狼欺負了。”秦暖暖眨巴着眼睛。
“哎呀,大灰狼真是太壞了!把我們家小白兔欺負成這樣!爲夫心裡好痛。”夏木徹一邊說,一邊脫衣服。
剛穿上的衣服,現在一件件脫下。
“喂,你做什麼?”秦暖暖心口也不痛了,小腰也不疼了,一個咕嚕翻起來,警惕的看着逐漸露肉的夏木徹,義正言辭,“光天化日之下,快穿上!夏國的民風不能敗在你手裡!”
“我家小白兔被欺負了,心情不好,爲夫要用身體安慰她。”夏木徹很認真,“待會兒大灰狼躺在下面,乖乖被小白兔欺負。”
“小白兔決定既往不咎。”秦暖暖一臉堅定。
“大灰狼爲了感謝小白兔既往不咎,決定讓小白兔欺負兩柱香時間!”大灰狼身體前傾,叼起小白兔的嘴,舔兩口。
“小白兔現在餓了,沒力氣報仇,想吃牛肉乾,還想呼吸外面新鮮空氣洗肺。”聯想到大灰狼許多不良記錄,秦暖暖義無反顧跳下大灰狼佈置的陷阱。
大灰狼不急着放開她,再在她臉上蹭兩下,耳垂上舔兩口,這才用戀戀不捨的的語氣:“好吧,放過你了!”
秦暖暖如釋重負,忙着穿衣。
夏木徹則慢條斯理將脫掉的衣服重新穿上,他是人,又不是禽獸,怎麼可能隨時都想那啥啥啥……
暖暖對他的誤會純粹來源於……來源於他平時有點“貪吃”……恩,這個解釋很合情合理。
“珍兒昨天怎麼樣?”夏木徹隨口。
“她挺開心,聽說她的玉郎看見她後驚爲天人,當場給她寫了一首詩……情詩。”秦暖暖說,她頓了一下,“接下來她應該會繼續發愁,新婚夜怎麼辦,婚後第二天怎麼辦?”
“都與我們無關。”夏木徹語氣很淡。
“可她說,只要你用得上她,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秦暖暖說。
“先把她放把旁邊,有需要的時候再說。”夏木徹不以爲意,“我今兒早上怎麼聽大家稱呼都變了,叫什麼一號二號,神農名字最奇怪,叫柳下惠,出什麼事了嗎?”
秦暖暖當即繪聲繪色把昨天發生的事情描述一番,特別是閹人和柳下惠那一段,她笑得前仰後倒花枝亂顫,夏木徹的臉色卻很黑。
“怎麼了?這麼好笑,你怎麼不笑?”秦暖暖問。
“我的王妃都躺到別人牀上了,我怎麼笑得出來?”夏木徹問。
“我那不是說說而已嗎?打個比喻,表示我們倆互相信任,深度信任。”秦暖暖自知理虧,從夏木徹身後環住他的脖頸,下巴放在他的肩上,膩歪道,“生氣啦?真生氣啦?”
夏大醋罈子點頭:“往後你再說這種話,我就把那個人殺了。”
馬車外的神農瑟瑟發抖……
往後要離王妃遠點。
從京城到石大人一行所在的戈壁,若坐馬車需半個多月,夏木徹和秦暖暖商量後,決定棄馬車,換騎馬,快馬加鞭過去,大概只需要67天。
一路越來越熱,天氣越來越乾燥,所有人都看見秦暖暖時不時變出個大瓶子,食指壓在瓶嘴上,往臉上噴霧,不光她噴,還給夏木徹噴,也給丫鬟菱菱噴。
他們這一行,就只有她和菱菱兩個女孩子。
衆人雖對大瓶子感到好奇,但王妃身上奇奇怪怪的東西太多了,衆人也就最初兩天好奇了一下,後來就沒注意了。
直到四天後,神農驚叫,他的皮膚毀了!絕世美顏沒了!毛孔那麼大!鼻子正正中中還長了個堪比小紅帽的痘痘。
反觀秦暖暖,夏木徹和菱菱,三個人的皮膚一點損傷也沒有,特別是秦暖暖。那皮膚嫩得,和在京城一模一樣,幾乎能掐得出水。
神農猶豫了許久,最終還是驅馬靠近秦暖暖:“王妃,您平時都噴得什麼神水啊?能不能給咱們這些精緻的漢子們一點。”
大喬小喬等眼巴巴望着秦暖暖,小眼神不能再期待:我們還木有成親,也木有女票,若臉毀了,就要打一輩子光棍了!
秦暖暖從空間再拿出一個超大瓶噴霧,丟給神農:“用法你都看過,我就不多說了,只能緩解皮膚乾燥。至於你的小紅帽,那是上火。”
秦暖暖的皮膚好,那可不光是噴霧的功勞,更重要的是每天做補水面膜。
神農喜滋滋道謝,寶貝看噴霧外包裝上完全看不懂的文字,非常好學的問:“王妃,屬下不才,請問這上面都寫的什麼?”
秦暖暖當即投過高貴冷豔的目光,不說。
神農心道:這一定又是秘密,王妃的秘密真多。
秦暖暖:法國原裝貨,上面無中文無英文,能看懂的只有300ML的字樣,你要我怎麼告訴你。
周圍其他人則繼續用渴盼的眼神看着秦暖暖:王妃,您不能厚此薄彼啊!
秦暖暖感受到衆人目光,更感受到夏大醋罈子噴薄而出的酸味,立即對衆人道:“那是給你們所有人用的,用完後瓶子還給我!”
“王妃威武!”衆人齊齊。
秦暖暖矜貴的“恩”了一聲,狗腿的跑到夏木徹旁邊,一臉求表揚:“九九,我又替你拉攏人心了。”
大醋缸周圍酸味瞬間消散,周圍全是新鮮空氣,笑眯眯道:“乖,晚上給你獎勵。”
秦暖暖:我不想要獎勵啊,這種白天騎馬,晚上……真不是人過的!
七日後,一行人站在戈壁攤邊緣,旁邊是早已候在此處的石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