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等方博雅說話,寧自寒又朝方博雅吼:“你這兒子現在都十二歲了,我當時才五歲啊!你那時若是有一丁點想過好好照顧我,顧及我的感受,我今天會這麼對你?給我滾!”
寧自寒拿起那杯茶就砸在方博雅身上,也不管是不是有燙傷方博雅,此刻他就是想讓方博雅滾,本來他就恨她,現在他更恨她。
感覺他和他妹妹就不是她的孩子,只有那個鎧鎧纔是她的孩子!
方博雅雖然被燙到了,卻還是不肯走,還又給寧自寒跪下了,哭着哀求:“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但鎧鎧是無辜的,你就幫我照顧照顧他吧,不然,我死也沒法安心啊。”
方博雅越說,寧自寒越生氣。
那個鎧鎧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雖然他知道有這麼一個人存在,但卻從來沒見過,而他,也從來沒想要見那個鎧鎧。
自從方博雅在他面前幹出那種事後,他連這個媽都不認了,現在還會照顧那個什麼鎧鎧?
夢都沒法做的這麼好!
寧自寒怒不可遏,一腳踢開方博雅,去拉開總裁辦公室的門,朝在外面等吩咐樑又旭道:“叫保安上來,將她攆出去!”
很快,保安來了好幾個,儘管方博雅哭着鬧着不肯走,但還是被拖出了總裁辦公室,攆出了寧氏集團。
“總裁……”看寧自寒被氣的臉都扭曲了,還沒恢復過來,樑又旭很是擔心。
寧自寒什麼話也沒說,一把就甩上了總裁辦公室的門,將樑又旭他們都關在門外,而他,則開始砸辦公室裡的東西,能砸的都砸了,砸完,他又走到辦公室小吧檯那裡,拿出烈酒,一杯一杯悶着,直到喝的醉的不省人事。
樑又旭在總裁辦公室門外急的團團轉,見寧自寒四個多小時都沒有出來了,樑又旭纔去拿總裁辦公室的備用鑰匙來開門。
一開門,滿室狼藉,還滿室酒味,而寧自寒正醉倒在吧檯邊。
樑又旭趕緊過去,見寧自寒只是醉了,沒有其他問題,才叫上兩個人,和他一起,寧自寒送回家。
安寶貝正在家裡吃着下午茶的,不過卻沒有茶,就只有一杯牛奶和一些小甜品,因爲她老公特意叮囑了,說孕婦喝茶不好,所以自從懷孕後,她都沒喝過茶了。
剛吃下一個小甜品,就見樑又旭和一個男的扶着寧自寒進來。
安寶貝一見,被嚇一跳,趕緊站起來問道:“又旭哥,我老公怎麼了?”
樑又旭一邊扶着寧自寒上樓,一邊說道:“方博雅來公司鬧了,被保安攆出去的時候又是哭又是喊着說她快死了,讓總裁幫着養一下她跟不知道哪個男人生的兒子,好像是因爲這事,然後總裁就自己將自己關在辦公室裡喝悶酒,就這麼醉了,我就將他送回來了。”
安寶貝立刻被氣到了:“她也太過分了!”
從沒給過她老公母愛,還要求她老公幫她養兒子,真是!
樑又旭瞥見安寶貝氣的身體都有些抖,就趕緊安撫:“你別生氣了,你要是氣出個好歹,回頭總裁準劈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