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氏朝杭東南和春霞微微點頭一笑,便同春分、小蝶去拉葉氏,口內笑着道:“有些賬目還等着你去好同你交代呢!還有許多該歸還放置的東西,我也不太清楚,得你去了才清楚!好多事兒呢,快跟我走罷!”不由分說將葉氏硬拉着去了。
趙氏心裡不由搖頭嘆氣,心道好在小霞那孩子看着沒見有生氣的模樣,素日也是個溫溫和和的,與東南又好,想必東南哄幾句這事也就過去了!哪家的婆婆洞房之夜闖入兒子媳婦新房的?便是新媳婦要發火生氣也有道理!
葉氏還不太肯走,被趙氏拉到了門口還不忘記掙扎着吼了一嗓子:“東南,我兒子啊!你可別娶了媳婦忘了娘啊!你可是我的親生兒子!”
“弟妹啊,大家都等着你呢,快走,快走吧!”跟着是趙氏發急的聲音。
不一會兒,一切歸於沉寂祧。
杭東南長長的吐了口氣,轉身握着春霞的手,“阿霞,娘她就是這個脾性,她沒有惡意的,只是——”
“東南!”春霞輕輕掩住了他的嘴,柔聲微笑道:“我知道,你不用解釋的!我不會怪孃的,真的!”
杭東南有些傻眼,“你……真的不生氣嗎?阿霞,你要是生氣,我也不怪你的。”畢竟是他讓她受了委屈咴。
“真的不生氣!”春霞含笑道:“剛纔你不是說了嗎?你信我,我還有什麼好生氣的?”
杭東南怔了怔,隨即亦捧着她的臉感動不已,“阿霞,謝謝你!你這麼好,我娘總有一天會看得到的!”
春霞伸手順勢攬住他的腰微微往他身上貼去,柔聲道:“只要你總這麼信我、護着我,爹孃那裡我並不擔心的。”
杭東南更覺得愧疚,娘剛纔說那話,自己左右都不是,哪兒護着她了?若護着了她娘也不會說不出那話來!便嘆道:“好媳婦,你放心!”
春霞輕輕“嗯”了一聲,在他胸膛蹭了蹭。
杭東南雙手向下,緊緊抱着她,低頭道:“媳婦,天不早了,咱們睡吧!”
睡吧……要單純睡覺當然好了,可這男人話中那遮都遮不住的躍躍欲試春霞感覺到了個十全,她心中苦笑男人跟女人果然不同,方纔他老孃鬧了這麼一場,他應該沒興致了纔對,誰知那興致是半點不受影響啊!
杭東南又不是徵求她意見,不等她答不答,低低一笑,抱着她便往牀榻走去。春霞心中微緊,揪着他的衣襟。
他小心的將她放着坐在牀榻上,自己站在一旁,幾下子便將外裳脫了扔在一旁,只着暗紅的中衣便伸手去剝她的外裳。
這禮服穿在身上又厚又重,春霞早已有幾分不耐煩,便配合他將衣裳脫下。他將衣裳朝衣架上拋去,迴轉身,她已經脫了鞋坐到了牀中間稍稍離他遠了點。
見他朝自己望過來,春霞擡手揉了揉肩膀忙笑道:“肩膀,肩膀好酸呢……”
杭東南那邊正猶豫着是直接撲倒還是拉過來抱着說說話再撲倒,見她開腔了眼睛一亮,忙湊過去笑道:“我來幫你揉!”
“……”見他毫不客氣將自己攬入懷中,一手扣在腰間一手在肩頭揉捏不停的佔便宜,春霞頗有點自己給自己坑跳的感覺。
杭東南不過是掛羊頭賣狗肉罷了,揉了幾下那手便往她纖細的白皙的脖頸摸去,觸手溫熱滑膩,他心中微蕩,順着衣領便摸了進去,順勢而下撫過鎖骨,再往下……
“東南……”春霞讓他挑的身子微微的發顫。可她這本應是抗議的一聲聽在他耳中說不出的嬌媚,倒似帶着欲拒還迎的誘惑,杭東南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來,手上猛然用力將她中衣挑開扯了下去,她的驚呼還沒來得及出聲,便身不由己被他撲倒在大紅的牀褥上。
裸.露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帶着微微的涼意襲來,春霞顫了顫,怔怔的望着身上俯視自己的男人。
她的肌膚細瓷般潔白而光滑,映着大紅的肚兜半遮半露,異常的誘惑和妖嬈,杭東南喉頭響了一下,猛然伏在她身上吻住她的脣,呼吸越發的急促粗噶起來。
春霞嬌吟一聲,身不由己伸手攬着他健壯的腰身,輕輕閉上了眼睛。這個男人比她有力量,這事兒又是天經地義,她是沒法子拒絕的了。況且遲早有這一日,她拒絕了,沒準會令他傷心難過。
彷彿有更好的在等着自己,杭東南沒有深入這個吻,略嚐了嚐滋味便放開嬌脣,那細密的吻一路向下,流連着她的下巴、脖頸、鎖骨一直到胸前。他的吻所過之處,她的肌膚泛起一片瑰麗的玫紅,那樣酥麻的感覺令春霞一時也心猿意馬起來。
他一邊在她胸前白皙緊繃的肌膚上親吻着,一邊脫掉自己身上的中衣,露出古銅色健康的肌膚,而她那大紅的肚兜早已叫他揉搓得不像樣,他輕輕一扯,便脫離她的身上被扔在了一旁。
春霞低低的“啊”了一聲,整個上身赤.裸着,她不習慣這樣,身子一縮,雙手下意識想要抱在胸前,只是他緊緊的貼在她的身上,哪裡會讓她得逞。
“阿霞、阿霞!”杭東南喘息着,摟着她不着.寸.縷的身子卻是更加的興奮了,他緊緊的貼着她,灼熱的溫度傳遞過來,春霞整個人彷彿亦似着了火般的燒了起來。
“東南……”她呢喃着,眼波流轉,眼底一片迷離,小嘴微張嬌喘着,胸口微微的起伏。
他低頭瞧了一會,那胸前白雪紅梅的風景他不是頭一回看見,卻是頭一回這麼徹底的、坦蕩的看見,美景如斯,任他採擷,杭東南哪裡還忍得住,俯身一口刁住一邊的紅梅,用力的吮.吸起來,大手自然而然的覆上另一邊,一徑觸上,整個人更興奮了起來,大力的揉搓玩弄着,那水一般柔軟、羊脂一般光滑的感覺令他幾欲瘋狂。
他的掌心摩挲着那一點,忽然兩指輕輕一夾揉捏起來,口中的軟舌亦繞着那一點紅梅纏繞舔.舐,彷彿品嚐着人間至美的美味。
春霞如同離了水的魚兒嬌喘着,叫他這樣一弄身子大顫低低叫了起來,“東南,不要,不要了!東南,不要這樣!”小腹的火驟然竄起,燒得她理智幾要全無,身子軟得一動也動不了,而那陌生的溼熱卻從雙腿間生出,她清清楚楚的感覺得到。
杭東南正品嚐得帶勁哪裡肯依?那柔嫩柔滑的感覺,那少女處子之身獨有的淡淡馨香若有似無的傳來,身下這人又是自己心心念唸了不知多久的人兒,一旦真正開始了,哪裡由得人說停?便是她也不能!
她低低的哀求,輕輕的掙扎顫慄,聽在他耳中反倒帶起另一種異樣的刺激,非但沒有停下來,呼吸一促動作反而更加激烈。
陌生的熱流一股一股涌出,溼熱得又麻又癢,隨着他動作加劇她忍不住用力掙扎起來,帶着哭腔求道:“東南,疼,疼!你,你說過要疼着我些的,東南!”
杭東南終於略減了兩分粗暴,放開了口中的紅梅,低眸看去,那雪峰上的紅梅經過自己的疼愛正傲然的挺立着,泛着水潤的光澤,而那雪白的肌膚,也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粉色,隨着身下人兒的呼吸一下一下的輕顫着。
杭東南眸光一斂,眼底微紅。他低頭,埋首在她的胸間,滾燙的呼吸噴薄在她的肌膚上,喘息着道:“阿霞,你真好,真好……”
他緊緊抱着她的嬌軀,摟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便嬌嬌的叫了聲“東南,我要悶死啦!”
他忙一下子鬆開她,臉頰貼着她的臉蹭了蹭,在她耳畔噴着火熱的氣息道:“阿霞,我忍不住了,給我,好不好……”
“你,你慢着些,我怕疼……”春霞低低的嗯了一聲。
他低笑了笑,百般憐愛的吻了吻她的脣畔,身子微弓,一下子將她的褻褲剝了去,她還來不及驚叫,已經光.了.身子。迅速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他的身軀復又壓了下來,完全無遮擋的相貼令兩人均是一顫。
他的手本能的向她兩腿間探去,她下意識一緊,卻哪裡能阻得住他?觸手一片黏膩溼熱,她嬌喘着顫起來,他急促低喘,那抵在她腿間的腫脹彷彿又滾燙堅硬了幾分。
“阿霞,阿霞!”他歡喜無限,連連親吻着她,看她滿面潮紅皆是春.色,不禁神魂俱蕩。
她一咬牙,勾着他的脖頸,拱着身子主動貼合着他,湊近他耳畔嬌嬌軟軟的道:“東南,你記得輕些哦。”
他喉中難耐的響動了一下,身子一挺,下身那滾燙灼熱的物件便對着她下邊。
春霞身子微微緊繃,下意識的緊了緊。是真的很疼,他能感覺到他只進入了一點點,可對她開說卻是撐得太大了,她受不住。
“是不是很疼?別怕,我會輕些。”低頭看到她蹙起的眉,他揉着她的腰輕輕說道。光是進去了一點點兒,卻已經令他興奮舒服得難以自持,她那裡緊緊的包裹着他的一頭,緊窒而溫暖,他從來沒有過這種奇妙難言的感覺。
春霞輕輕“嗯”了一聲,水眸汪汪迷離的看着他。
他試圖進去,她身子更加緊繃,隨着他的推進,哪怕只有一點點,那尖利的撕裂般的疼痛已令她絲絲的抽着涼氣。
“別怕,忍一忍就好了!”他索性低頭吻住她的脣,溫柔的吻着,亦不停的摩挲進出。她漸漸沉醉在他溫柔的吻中,身子漸漸放鬆,他的身子卻徒然一僵,在她雙腿間幾下快速的撞擊後一泄而出。
他顫抖着,緊緊的抱着她的身子,緊得她幾乎要窒息。他的頭埋在她的頸窩,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這一剎那,春霞卻感覺不到窒息,只是覺得有點懵,有點傻,有點不可思議。
這就算是……完了?結束了?他……已經那啥了?
“阿霞!”春霞還在發傻,身上一鬆,卻是那男人已經放開了她,憐惜的吻了吻她,柔聲笑道:“你躺着別動,我拿毛巾給你擦擦。”
他的臉上潮紅未退,一雙眸子琉璃般的格外明亮,俊臉上滿是滿滿的滿足和幸福,古銅色的胸肌強健而結實,她看得一陣臉熱,有些慌亂的胡亂點頭答應。
“我就來!”他又溫柔的親了親她,這才翻身下榻,也不着裳,自一旁拿了乾淨的毛巾,先給她擦拭,方自己胡亂拭了拭。
“累不累?咱們睡吧!”他爲她拭乾淨身上的汗珠,瞧着她粉嫩羊脂般的肌膚,竟又有點心跳加速起來,忙別開眼不去看她的身子,暗暗深吸了口氣按壓下心中的那一抹躁動。
聽說女人家初次破瓜身子都會特別疼,她口口聲聲嚷嚷着要他疼惜她,他就更該疼惜她了。
春霞心中說不出什麼感覺,傻傻的又“嗯”了一聲,眨了眨眼睛瞧了他一眼。
他一笑進了錦被,一把拿起那喜帕正要放一邊去,眼睛順便朝上瞅去,想要看看“落紅”長什麼樣,臉色卻是一下子僵住了,睜大了眼睛。
那四角繡着並蒂紅蓮的潔白喜帕上仍舊是乾乾淨淨一片潔白,什麼也沒有。
杭東南不信,眨了眨眼睛然後睜大再仔細的看了一遍,真的什麼都沒有。他不由朝春霞看了過去。
春霞也正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目光平靜而溫和坦然。她心裡卻是暗暗的拿了主意,他要是敢兇她、敢質問她,這幾天都休想她給他好臉色看——這又不是她的錯!
誰知,他卻是朝她溫柔一笑,將那喜帕掩下,低頭吻了她一下,“睡吧!”他則起身,胡亂裹了件披袍下牀,從櫃子裡尋出一把匕首,拔出鞘,便欲往自己食指上割下。
“你做什麼!”春霞見他那樣心中早已狐疑,此時亦裹了衣衫來到他跟前,忙伸手按住了他。
杭東南朝她安慰一笑,說道:“你起來做什麼,快去躺下。我知道你定是清白的,肯定另有原因對不對?這事兒咱們倆知道就行,別讓娘知道!”
“你、你是要——”春霞臉上大紅結結巴巴說道。她有點哭笑不得,沒想到他鬼心眼還挺多的。可是,他相信她啊,這令她一顆心又有些歡喜得飄然起來。
“阿霞,你別急,這事兒我真信你!可是,娘那裡咱們總得有個交代,我……我覺得跟她不一定說得清,還是這樣省事兒些……”杭東南有些難爲情的解釋道。
跟她說不清這一點春霞也很認同,可是這樣省事兒些,春霞可就不敢苟同了。這落紅哪裡是那麼容易作假的?他真的以爲割破手指滴兩滴鮮血上去就可以應付過去了?簡直笑話!
據說,這玩意作假用雞心最能以假亂真,便是最挑剔的、最有經驗的婆婆也看不出來破綻。可這一時半會兒上哪兒找雞心去?再說,也犯不着找啊!
“你別亂來!這樣是遮掩不過去的!”春霞臉上紅紅,又好笑又好氣的從他手中將那喜帕欲奪了過去,杭東南揪着不肯,她嗔他一眼略含警告,他只得放手。
“阿霞……”
春霞微微垂眸,紅着臉道:“把那匕首放回去,多不吉利呀!”
“可是……”
春霞輕嘆一聲,吃吃笑着攬着他的脖頸,埋頭在他胸前膩聲道:“你這傻子!怎麼想起來做這麼傻的事兒!你,你都沒有真正進……我怎麼會有落紅呢!還不快把匕首放下!”
杭東南一怔,手一鬆,匕首錚然落地,他有些傻的急忙說道:“怎麼會沒有進去?我明明就——”
他明明抵着她那裡,明明就進去了,那種前所未有如同飄在雲端裡的感覺怎麼會錯!
春霞身子一扭嬌聲道:“傻瓜,真是傻!我說沒有就沒有!你,你還行不?”
“什麼?”他還沒回過神來。
春霞有些恨恨,跺腳道:“你,你若是還行,咱們再試試。”
杭東南一身龍虎精神本就沒怎麼消耗,又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聽到春霞這麼說,頓時渾身的血液又沸騰了起來,低頭朝自己下邊看去。春霞順着他的目光一瞧,那物早已一柱擎天,雄糾糾氣昂昂挑釁般與她對持着,彷彿在譴責她剛纔的看輕之意。
“你——”春霞臉上一熱,別開了臉去。
“媳婦,你說的,咱們再來一次!”杭東南只覺得血脈憤張,抱着她便大步朝牀榻走去。一下子將她撲倒下去。
“別急!”春霞忙道,將手中的喜帕揚了揚。
杭東南接過展開,擡起她的腿將喜帕墊在她身下,幾下子將兩人裹着的外衫剝掉,摟着她便親吻糾纏在一處。
經過方纔一番親熱,兩人對彼此的身體更加熟悉,狂烈的親吻,四肢糾纏磨蹭,不一會兒便又喘着情動欲動起來。
“阿霞,阿霞!”杭東南額上冒着豆大的汗珠,喘息着看着她,她的雙頰火似的紅,眉眼中風情無限,無處不動人,無處不勾魂。
“東南,你來!”她嬌嬌的叫着她,修長的玉腿水草般纏着他的身軀。
杭東南伸手在她身下溼熱之處輕輕一掠,低低喘着道:“是這兒嗎?”
春霞低叫着顫了起來,眉眼如絲嗔他道:“別、別再逗我,快些兒!”
杭東南再不吭聲,微微躬身對準那裡,試探着進去,見她眉頭微蹙便又停下。
春霞已經做好了接受撕裂般的痛苦了,見他又猶疑不決水眸一撩,不由嗔道:“你還行不行呀?倒是快進來呀!”
杭東南哪禁得住這般的風情?一個挺身用力,破了那一層阻礙的障礙物。
春霞疼得“啊!”的悶叫起來,一口咬在他的肩頭,杭東南卻更感到了刺激,那緊窒的、溫暖的感覺幾乎要將他逼瘋,他不受控制的依着本能抽動起來,緩解那幾欲漲裂的感覺。
“東南!東南!疼!疼!”春霞幾乎要哭出來了,心中暗罵這個混賬,早知道不要再來一次了,他得了門道便不管不顧!混賬,真混賬!
春霞叫了好幾聲杭東南才緩過了勁慢慢放緩了力道,他滿足的嘆息一聲,在她耳畔低低嘆道:“阿霞,原來是這等滋味,可見我這麼多年都是白活了!”
他以爲先前那滋味已經是人間至美再沒有什麼比得上了,誰知這會兒才真正嚐到了味道,這才叫如登天堂,便是神仙也不願去做!
春霞聽他這麼說心中不覺一甜,嬌嗔着道:“什麼叫先前白活啦?難不成若知曉這般滋味你不等我長大要先找旁人試去?”
杭東南見她嬌嗔可人,在自己身下任由憐愛,聽了這似怨非怨的話心都軟了,埋在她體內那物徒然又脹大了兩分,他連連親吻着她,喘着道:“什麼旁人?我只要你,我這不是等着你長大了嗎!”
至甘至美的快感席捲而來,杭東南再也忍不住,緊緊的抱着身下的女子用力的馳騁起來,她嬌聲的啼哭低泣聽在他耳中只更增情趣,直將她折騰得今夕不知何夕,帶她一同登入那極樂的巔峰。
“東南!東南!”春霞緊緊的卻又無力的攀着他,身上早已沒了一絲的力氣,只能任由他將她擺佈,他要她怎樣她便怎樣,當那極致的快感席捲而來,腦海中“嘭”的一聲,眼前似有白光閃現,小腹猛然的收縮,她低低的吟叫着、抽搐着,泄得一塌糊塗。被她劇烈的收縮夾緊,他亦低吼着用力衝擊,再次在她體內發作出來。
春霞無力的喘着,渾身的痠痛難以言喻,只覺連手指頭也懶怠動一下。身上的男人也滿足了,伏在她身上嘆息着,在她耳畔噴着滾熱的呼吸,細碎的吻輕柔落下。
“黏黏的都是汗,難受,快下來!”春霞心裡委屈,嬌聲推他。這混賬,她都求饒了,一勁求着他慢些,他非但不理反而折騰得更歡!
杭東南哪裡知道嬌妻生氣了,只覺得身心無比通泰舒爽,整個人透着異樣的神采。聽她嬌嬌叫着自己,便呵呵一笑,翻身下來,仍舊替她和自己擦拭了身子收拾一番。
拿起那喜帕,上邊赫然紅梅點點,映着潔白的底色,分外妖嬈。杭東南心中驟然升起一股無以言語的自豪感和得意之情,他的未來媳婦終於變成媳婦了!她已經是他的女人,是他把她變成了女人。
春霞見他一眨不眨看着那落紅,嘴角勾着笑,有點傻,有點“猥.瑣”,沒來由的更加惱,雙腿蹭了蹭說道:“還不睡呢,還看!”
杭東南呵呵一笑,將那喜帕小心翼翼的放好,這才躺下,一把將她往懷中攬,“原來落紅是長這樣的!”
春霞面上一熱低哼一聲,推他道:“離我遠點,熱死啦!人家身上痠疼!”
“是不是我太用力了?有沒有傷着你?哪裡痠疼?痠疼得厲害嗎?”他立刻又心疼了。
這個人!春霞心裡真是氣都沒地兒撒去。他說的真是無辜之極,倒叫她不知該說什麼了。
“你還好意思說!哪裡都疼呢!”
杭東南迴想起方纔在她身上馳騁時的快意來,也略略有些過意不去,當時也不知怎麼了,就是不受控制,好像只有那樣才能發泄體內那一團燒得極旺的火,那一團火,燒得他渾身血液沸騰,也燒得他幾乎理智全無。
“是我不好,好媳婦別生氣了!”杭東南仍舊將她輕輕攬着,拍撫着她的背後頗有些無辜的苦笑道:“好媳婦,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可是個男人呀,那時候哪兒能忍得住?你哪裡痠疼?我幫你揉揉!”說着帶着滾燙溫度的大手便朝她腰間揉捏而去。
“別!不、不要!”春霞唬了一跳忙擋開他的手。他幫她揉揉?萬一一會兒再揉得天雷勾地火,她哭都沒地兒哭去!
杭東南呵呵一笑,無奈只得收回手道:“媳婦別防着我啊,我是你男人。”
春霞沒好氣撩他一眼,心道你不是我男人我能這麼躺你懷裡?“我真的累了,東南,我要睡覺。好累!”
“好,好,那你睡吧!我抱着你!”杭東南低頭見她紅暈未退的面上果然倦意重重,便溫柔答應,將她烏油的秀髮理了理,攬她在臂彎。
春霞見他老實了下來,知道一個被窩中又是新婚洞房,想不讓他抱着摟着是不肯能的了,便也懶得同他爭執,在他臂彎中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杭東南見不一會懷中就響起了均勻的呼吸,不由低頭在她發間輕輕的吻了吻,凝着她的目光深邃而溫柔,他指腹輕輕滑過她白皙柔嫩的臉頰,低低道:“阿霞,我定會好好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