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誰知,白絲玉如此不識好歹,竟然喜歡上了東方元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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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兒子究竟有什麼不好,而且都是知根知底的人,表兄妹成親最常見了,她居然不喜歡。
她不喜歡也就罷了,自己還得捧着她。
心累。
雪貴妃從來不主動召見白絲玉,儘管知道她就在二皇子府。
但眼下一年一度的打獵大賽就要來了,如果不借助她的手,皇兒真沒辦法出席這次打獵大賽。
況且還是她救了皇兒,雪貴妃就算再怎樣不情願,也得擺出笑臉來,擺出一副親熱的樣子,不能讓任何人看出她和白絲玉之間的矛盾。
“玉兒,快進來快進來,怎麼這麼久都不來看看姑姑,姑姑可想你了。”
白絲玉還沒有走到雪貴妃的宮門口,就看見雪貴妃從宮裡迎了出來。
她那熱情的樣子,好像比看到了皇上還要高興。
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是皇上來了呢。
其實雪貴妃缺的是皇上的寵愛嗎?
不是。
她若想得到皇上的寵愛,只要和自己的孃家不斷鏈就好了。
更何況眼下白府受寵的女兒,唯一一個女兒竟然還願意到皇宮裡來看望她,豈不是說白府還很在意她這個嫁出來的女兒嗎?
她跟白府的關係,其他人不知道,但是知道白絲玉常常來看她就足夠了。
雪貴妃仗着白府的勢力作威作福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眼下看到白府的這位小姐突然間來到皇宮,各方打探消息的人馬回到皇宮各處,有的人失眠,有的人歡喜,有的人又不知道砸碎了多少杯子碗筷。
雪貴妃還好端端的地白府有聯繫,這些年來,雪貴妃不受寵,是被趕出來的女兒這些傳言,這些在宮中的流言都不攻自破。
這消息也傳到了皇帝耳中,對於白府來人,他還是非常關切的。
畢竟若是雙方可以友好相處,肯定要首先選擇友好相處,若是大動干戈,不管是對誰都不利。
皇帝過了一炷香之後纔去找選貴妃,這一炷香時間也足夠姑侄倆說許多話了。
見到皇帝之後,白絲玉還是那副老神在在的樣子。
就這樣明目張膽地不請安,皇帝也不敢說她什麼。
皇帝非但不敢說什麼,還得一個勁兒地陪着笑臉。
看到這兩人說話都說得熱火朝天的樣子,他湊上前去湊熱鬧:“原來是白府的大小姐大駕光臨,來皇宮裡看姑姑,白大小姐可別來無恙啊。”
白絲玉無動於衷,是皇帝她是不怕。
她身爲醫谷的大弟子,又是白府的女兒,有什麼可怕的。
她只在那裡乾巴巴地說了一句:“皇上萬福”,然後就又轉過頭去和她姑姑說話了。
皇上被擺了一道,臉色難堪。
雪貴妃雖然說是白府的女兒,但孃家幫助自己多少,她自己知道。
在這皇宮之中,她也學會了看人臉色,特別是皇上的臉色。
見到兩人如此,她從中調解,給皇上請安時跪了下來,完全是行的大禮:“原來竟然是皇上過來了,臣妾給皇上請安,皇上萬福金安!”
皇上看到雪貴妃竟然行了大禮,好像補上白絲玉的禮似的。
皇上看着這行爲覺得非常搞笑,這東西竟然也可以彌補的?
白府竟然也是這樣有教養的嗎?行禮都不知道,養出來的女兒一點都不懂禮數。
“平身吧。”皇帝對貴妃說道,語氣淡淡的,不見得他有多高興。
“謝陛下。”雪貴妃卻不敢有怨言。
白絲玉看着這兩個人奇怪的氛圍,卻忍不住了,在那裡對着雪貴妃撒嬌道:“姑姑,您就讓表哥帶着我去京城逛一逛吧,我來這裡幾日都悶壞了,都沒有人陪我去逛逛街。”
白絲玉搖着雪貴妃的手臂在撒嬌,兩個人事先通過氣兒,白絲玉這一招是想要逼皇帝把二皇子給放出來,解了他的禁足。
對自己兒子好的事情,雪貴妃怎麼可能不支持呢?
但是演戲也得演充分了,她裝作一臉爲難地看着白絲玉,對她說道:“玉兒,你若想去京城逛逛也是好的,只是皇兒最近怕是不得空,姑姑另外找個人陪你去走走可還行?”
白絲玉搖頭搖得更歡了,她搖着雪貴妃的手臂,用力過猛。
雪貴妃都覺得自己的手臂像是要被卸下來了似的:“不嘛不嘛,我就要表哥陪我,我纔不要其他人陪我!”
白絲玉這一副大家小姐任性脾氣的樣子,看得皇上直皺眉頭。
本來皇帝也想說,既然你想去京城逛逛,那在朝中隨便找個英俊的未婚的小夥子。
或者那些大臣的姑娘家也行,都可以帶着你去京城逛逛。
但是看眼下,皇上不覺得這麼做能行了,她肯定是不願意的。
皇帝心中警鈴大作,白府的人又要抱成團在一起了嗎?
而雪貴妃爲難地看向了皇帝。
皇帝知道雪貴妃的意思,但是也難保不是這兩個人串供起過來合夥演戲。
但就算是這兩個人演戲,自己也不得不陪她們演戲,看他們這樣子,就是想要讓自己解了老二的禁足。
這本來也沒有什麼,若是能好好說出來也就罷了,何必要用這種手段呢。
“既然白大小姐想要去京城逛逛,又想要表哥陪同,那朕就解了老二的禁足。
從今日起,他可以隨意出府,你且去找你表哥到京城各處走走吧。”皇帝說道。
皇帝都已經下了金口,表哥已經能夠從那不見天日的王府裡走出來了,那自己就沒什麼再撒嬌的必要了。
白絲玉連忙把雪貴妃的手臂一扔,轉頭對着皇帝甜甜地笑道:“還是姑父最好了,知道疼玉兒!”
皇帝一陣惡寒。
雪貴妃內心也很無語,若不是她明確的知道這個女人內心喜歡的是東方元龍,她幾乎都要懷疑,這個女人是不是看上了皇上。
“那我就不多留了,我先告辭了,我要回王府找表哥去逛街了。
姑姑姑父,玉兒就先告退了”。
說完就一溜煙跑了,好像後面有什麼猛獸在追着她一樣。
皇上看到這一幕,很明顯,她來這裡就是爲了讓自己開這個金口,解了老二的禁足。
白府的人一直在逼自己,就像眼前這個女人一樣一直在逼自己,自己對她已經夠好了,她究竟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