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配上太后那詭異的笑容,讓人不寒而慄。
宮中似乎是一直安安靜靜,沒有其他的意外發生。
但是,在宮外,尤其是貧民窟的窩棚區,可是熱鬧起來了。
“原來咱們這裡還住着貴人呢。”
“什麼貴人啊?”窩棚區的人每天要麼是做着最辛苦的活兒,要麼就是遊手好閒的不幹活。
不過,不管怎麼樣,等到入夜的時候,也都是閒下來沒事做,需要一些有意思的事情來讓他們打發打發時間。
聽到這個消息,可是讓衆人來了興致。
住在這裡的都是什麼人,他們心裡還能不清楚嗎?
他們這裡除了混日子等死的就是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死的,還能有貴人。
“可不。喏,就他們一家啊。”最開始說話的那個女人揚起了下巴,不屑的點了點徐大娘他們一家的窩棚。
女人看起來也就不到三十,可是終日的勞作,讓她皮膚粗糙又黑紅,頭髮更是乾枯的跟雜草似的,反倒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老很多。
身上沒有幾兩肉,瘦的有些尖嘴猴腮的,看着就是刻薄的模樣。
“你們可不知道吧,他們家可是厲害着呢。”
“花姐,他們怎麼厲害了?”旁邊的人看熱鬧可是不嫌事大,起鬨的問道。
“他們啊,可是……”
“你個花婆娘,嘴裡又噴什麼呢?”徐大娘一掀布簾子,從屋裡衝了出來,手裡還拿着一根燒火棍,氣勢洶洶的指着花姐,“我看你那張臭嘴就該被撕爛!”
“呦呦呦……我的是臭嘴?我的嘴再臭也不如你們辦的事情臭啊!”花姐扭着腰,刻薄的嘲笑着,“誒誒……大家還不知道吧?他們可是貴人啊!”
“大大的貴人!家裡的兒子,可是咱們大煋的王爺!”
花姐這話一出口,周圍的人全都炸了,他們白天在做工,根本就錯過了那場好戲。
如今聽花姐這麼一說,立刻來了精神,紛紛的追問道:“怎麼回事?”
“花姐,快說啊!”
“說呀!”
周圍人七嘴八舌的催問,可是讓花姐高興極了,得意洋洋的把那個勁暴的消息分享給大家:“這家人的兒子可是隸王啊!”
“隸王?”
人羣中立刻響起了驚呼聲,紛紛不可思議的看向了徐大娘。
“花婆娘,你胡說八道!”徐大娘跳腳罵着,就要衝過去跟花姐拼命。
花姐瘦,同時也靈活啊,一個轉身,飛快的躲開了徐大娘。
“哎呦呦,這是要殺人滅口啊!”花姐幸災樂禍的大笑着,“說我說謊?那你問問大夥兒,白天的事情又不是隻有我自己聽到看到。”
花姐這麼一說,周圍的人立刻打聽了起來。
畢竟當時鄭昱晟過來的時候,可是有不少人在的。
那些人只是沒有像花姐一樣的當衆說出來,但是,此時被人一問,也就全都說了。
“他們就是隸王的家裡人啊?”人羣中一個男人譏諷的說着,尤其是在“家裡人”三個字上咬得那叫一個重。
畢竟,在大煋京城,誰不知道隸王的“家裡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