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步流星的走到了林寶寧跟前把那封書信遞給了林寶寧,“林姑娘怎麼看?”
林寶寧看過信,“以這信上的內容來看,這指示婆子暗中下毒手的之人就是柳白芷了。”
可她總覺得事實並非那麼的簡單。
徐朗點點頭,“柳氏對殷殷早就懷恨在心,之前一直關在拆房恐怕積怨已重,這纔買兇想要對殷殷除之而後快。”
徐朗說完又深深自責起來, “那女人我早該殺了她的!”
“如此就算是柳白芷想要殺人,她被關在柴房之中又是如何與外界聯繫,又布如此之局的,那迷惑我的藥物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擁有的。”
林寶寧自忖一般迷藥是不可能使她中毒的,這迷藥定是來歷不簡單。
徐朗眉頭緊鎖,“如此說來, 此事疑點重重, 本侯會派人繼續調查來此事的來龍去脈的。”
如今柳白芷已死,更是難抓證據, 況且就算柳白芷未死,一個瘋了的婦人,單憑她從前與君殷殷有過節,就足以有理由謀害她人。
林寶寧有一種直覺,那婆子分明就是衝着她來的。
孫雲襄咳了咳,又笑了笑,“林寶寧已經在回誠王府的路上了。”
孫雲襄撕掉臉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了她那小白花一般的嬌弱面龐,“今日也幸虧你放走了那柳白芷,才讓我的計劃能夠順利的進行。”
林則寧騎在高頭大馬之上,一瞥到林寶寧的身影,連忙拉了繮繩,側身下了馬,快步走上前,俊朗少年滿目笑意,“怎麼串個門子這般久, 娘不放心你一個人走夜路,讓我特意來接你。”
林則寧說完便瞧見氣氛不對勁, 本來明朗的臉色在瞧見林寶寧這一身狼狽的時候,有些面色不善起來,“怎麼串個門子,人還受傷了?”
她剛進了屋子,另一道身影便出現來,“怎麼樣了?”
此刻已經是月上柳梢頭, 天色很晚了。
正在此時,門口處。
那人勾了勾脣笑了笑,“這次不過是第一次合作,以後咱們可要更加的默契才行呢。”
林寶寧不想過多糾纏,聲音軟綿無力,“走吧,回去再說。”
徐朗有爵位在身,又是當朝的一品大員,別人都害怕他,但是林則寧是林誠的兒子,從小便是囂張跋扈的很,還真是對徐朗一點敬畏之心都沒有。
恰巧誠王府來人了。
徐朗本就因爲林寶寧受傷心中愧疚,此刻被說面色也是十分尷尬。
說完他又看了看徐朗,“徐侯這就是你徐府的待客之道?”
孫雲襄摘了面紗露出了穩婆子的模樣,聲音陰沉如水, “應該沒有暴露, 只不過這次倒是計劃算是失敗了, 她依舊活的好好的。”
折騰瞭如此久的時間,林寶寧也不打算在待在徐府,袁上佳給林寶寧上完了藥,便要送她回去。
陰暗處有一道黑影悄然間的消失無蹤,很快便回到了一所宅院之中。
那人鬆了口氣,“沒查到咱麼頭上就是最好的,以後有的是機會,今天幸虧你機敏,提前把那個老婆子解決了。”
那人一聽面色不由的變了變。
誠王府。
端華長公主換了一身衣裳,在梳妝前又疏了疏頭髮,瞧着鏡中的美人,一旁的林誠不由的吃味,“夫人,這般晚了,這是作何啊?”
端華長公主站起身來,展顏道,“兒子已經去接閨女了,估摸着也快回來了,我的去門口接接他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