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殺了你,我殺了你……”
屋內柳白芷瘋狂的追着林寶寧刺,一路打翻了不少的東西。
她如今走幾步都覺得五臟六腑都要移位一般,每跑一步都覺得胸腔疼痛難忍,與柳白芷交手的動作便是慢了一拍,被絆倒在地,緊接着柳白芷匕首迎面刺下, 她躲閃之間,被劃破了衣角。
“哈哈哈,去死吧,你們都去死吧……”
柳白芷的匕首上出現血漬,她用舌頭抵舔了一下匕首,眼神越發的陰毒與瘋狂,與此同時屋內的動靜很快被外邊發覺。
徐朗迅速的返回,直面便瞧見了柳白芷拿刀正想着林寶寧狠狠刺過去的畫面,他沒做他想,隨手便抽出了腰間的佩刀甩了過去。
噗嗤!
刀沒入血肉。
柳白芷被一股巨大的力道,狠狠的釘在了牆上,鮮血從她的腹部中流出,滴答到了地上,她眼底的瘋狂之色淡淡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瞳孔漸漸渙散,瞬息間便沒了聲息。
徐朗快步扶起林寶寧,詢問她的傷勢。
林寶寧看了看袁上佳,沒在推辭,她左側的傷口也是需要及時處理一下。
她搖了搖頭,看了一眼柳白芷的方向,心有餘悸。
雖然情況與他所想一樣,但是衆人眼見爲實目前看來也許也不是真相,徐朗凝眸沉聲,“繼續說。”
袁上佳一瞧林寶寧這一身傷勢,面色大驚,“林姑娘,你這……快快快坐下,我爲你診治。”
他說完又看向林寶寧捂着袖子的手滲入的血跡,感激之情更是多了幾分,“你又救了殷殷一次,本侯都不知道要如何感謝你的救命之恩了。”
不過徐朗轉眸看了一眼躺在牀上仍舊昏迷不醒的君殷殷,他還是有點擔心夫人與孩子,人是林寶寧一手救回來的,他現在交給誰都不放心。
林寶寧搖了搖頭,臉上露出苦澀, “送我回去, 你這徐府跟我有點八字不合,每次來都要見血。”
袁上佳的出現剛巧讓徐朗有了理由挽留林寶寧一些時間, “是啊,你有傷……在身,還是讓袁太醫爲你診治一番, 你好生休息一下,在離去也不遲。”
可心中又有些掛不住臉面,畢竟剛纔打了她一掌,如今再挽留,也沒有理由。就這般一路攙扶着林寶寧出了屋門子,正巧遇上了匆匆趕來的袁上佳。
軟塌前,袁上佳撕開林寶寧的袖子爲她處理傷口時,眉頭不由的微皺一下,他看了看林寶寧,雖然他沒有目睹徐府發生的事情,但是他相信面前這位林姑娘是斷然不會做出這等事情來的。
“侯爺,前邊的丫鬟和婆子都交代了,他們確是都親眼目睹……”那下屬看了看徐朗身後有點不敢說。
“是,他們都確是親眼目睹林姑娘對大夫人出手的。”
徐朗開口,“柳氏被我關在柴房已經有一段時間,不知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回頭我會好好調查一下的。”
就在這時前院的審訊也有了結果,下屬前來稟報。
徐朗有點不知說什麼挽回,上次她爲了救君殷殷在徐府大開殺戒,這次又爲了救君殷殷受了傷,似乎在他徐府,她還真沒啥好事。
林寶寧慘白着一張臉沒做聲的看了看徐朗二人的方向。
徐朗接着又問道,“還查到了什麼?”
“失蹤的那婆子,咱們的人已經去了她的家庭住址,發現人已經吊死在家中,屬下還查到一封遺書。”那下屬說完從懷裡掏出一封書信呈給了徐朗。
徐朗打開草草一看,眸色不由的都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