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沒聽說祈天國皇后去世的消息,原來是連最基本的喪禮都沒辦。
這也難怪冷瀟會對冷皇的態度如此淡漠了。
氣氛一時一臉變得沉重起來,三人都食不知味地吃着東西,卻沒人再開口說話。
這樣沉默的氣氛保持了好一會兒,冷瀟突然開口道:“逸王妃不是說逸王爺不在也有酒給在下喝嗎?怎麼,就這樣吃着菜,不打算上酒了?”
顧盼夏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忙笑道:“不就是酒嗎,冷太子想喝多少就有多少,我這就去給你拿。”
她說着,起身出了門,等回來時,手上已經多了兩壇酒。
她把酒罈放在冷瀟面前,笑道:“吶,這兩壇是我兩年前釀的葡萄酒,你若是不喜歡喝,我再讓人給你去拿別的,溫的烈的都有,你想喝什麼樣的,我都給你拿來。”
冷瀟輕笑一聲,挑眉道:“莫非,這逸王府還專門產酒不成?”
顧盼夏笑着點頭,“差不多吧。”
見氣氛又活絡了起來,白洛寒這才笑着道:“果然,想喝好酒,還是找盼夏最靠譜!”
顧盼夏道:“好了,先嚐嘗吧!”
她說着,將封泥拍開,先是給兩人各倒一杯,這才又替自己倒了一杯。
這葡萄酒,是她兩年前釀的,一直埋在空間的地裡,差點就被她給遺忘了。
要不是今天突然想喝葡萄酒,怕是要不知何年馬月纔想得起來。
冷瀟是個千杯不醉的酒鬼,他當年與陸遠結識,就是因爲酒,兩人可以算得上是名副其實的酒友了。
他舉起酒杯品了一口杯中的葡萄酒,最後點頭道:“不錯!就是甜了些,適合你們女子飲用。”
顧盼夏挑眉,“看樣子,冷太子是不大喜歡這果酒了?”
冷瀟笑道:“還好!”
三人吃過飯後,又去芳姨那裡看小雪飛。
白洛寒給小傢伙封了個大紅包,抱着小傢伙笑道:“以前我覺得小孩子很煩人,可是看到你家小孩後,我覺得,其實小孩子也挺可愛的!”
顧盼夏啞然,“若是覺得不錯,你們也趕緊生一個去。”
白洛寒撇了撇嘴,有些遺憾地道:“這不是還沒到時候嗎?我們還有許多事情要忙的。”
顧盼夏點頭表示理解。
她就是因爲有了小雪飛,不方便跟着陸遠一起去東海,給別人帶,她又於心不忍。
再者,她也不知道去東海要多久纔回來,萬一,等他們回來時,小雪飛卻不認他們了,想想就覺得心疼。
如此看來,卻也只能當一個平凡的妻子,丈夫在外打仗,自己在家顧家顧子,默默地盼着丈夫早日歸來。
她現在連陸遠到了哪裡都不得而知,只能祈禱着那些賊寇落網。
時間兜兜轉轉,又過去了半個月。
祈天國的使臣也抵達京城,作爲主子的冷瀟和白洛寒自然不便再繼續留在逸王府,兩人在深夜,便偷偷溜出城,與剛到城門的祈天國使臣會合去了。
這半個月裡,陸遠那邊依舊沒有消息傳來,許文那裡也沒有什麼新的進展,一切都顯得很是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