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位中年人板着臉道:“顧輝顧傑,你們兄弟倆無惡不作,若不是你們,我們村怎麼會窮成這樣?”
有人附和道:“就是,要不是你們倆經常欺負村頭的人,他們也不會不讓咱們經過,害得我們想去一趟鎮上,還得繞過幾座大山。”
一羣人越說越憤恨,那模樣,像是恨不得要將兩人綁了拿去喂狼。
顧華冷聲道:“要不是殺人犯法,我還真想殺了你們!”
他這話一出,顧傑怒得連下面的痛都感覺不到,朝着顧華就撲了上去。
顧華閃躲不及,臉被他抓出了兩道血痕。
“老子讓你囂張,你以爲老子拿你沒辦法了是吧?啊?”
顧傑扯住顧華的衣領,手握成拳,就要朝顧華的臉上揮去。
其他人見狀,急忙將他扯開。
另一箇中年男人冷聲警告道:“顧傑,你別太過分了,你信不信,我們一會兒讓人將消息告訴村長,往後,這村尾你們也別想呆了!”
“告訴村長?”顧輝哈哈大笑,“那你們去啊,你們能過那座木橋,老子就喊你一聲爹。”
“你……”
中年男人怒不可言,只能在一旁乾瞪眼。
“這種害羣之馬,你們怎麼會留到現在?”
陸遠突然出聲,所有人的目光同時朝他看去。
在看到兩人的身着打扮和容貌時,都不禁愣了愣。
“這位小兄弟和這位小姑娘,你們是村頭的人嗎?”
中年男人好奇地看着兩人,村頭和村尾自從出了事情之後,便已成了老死不相往來的局勢。
村尾已經有好多年不曾有人進來過了,自從幾個月前,有人說要在這裡買地蓋房子,他們才又看到了生人。
“兩位不會是陳家的親戚吧?”有人猜測道。
顧盼夏微微一笑道:“我們是村頭的人。”
她看了顧傑和顧輝一眼,有些好奇道:“這位大叔,你們剛剛說,是他們兩人害了你們整個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難道她從未見過村尾的人從村頭經過,原來是不能經過。
談及這個原因,幾人的臉上都佈滿了怒容。
“還不是這兄弟倆,搶了村頭的姑娘,還……,害得村長一怒之下,對我們下了命令,村尾的人從此不能從村頭路過!”
他們雖然沒說完,但顧盼夏多少也猜到一些原因。
“既然這樣,你們怎麼不把他們送去官府?”
顧華看了顧傑和顧輝兩人一眼,冷聲道:“這兩個畜牲對人家姑娘做了那樣的事情之後便逃了,還把人家姑娘的屍體丟進月河裡,已經報了官,但因爲時間太長,所以查不出來,這事也就不了了之。”
“我們村的人都知道是他們倆做的,村長也知道,可是那羅縣令也不知怎麼的,非說沒有證據,不能亂抓人,村長一怒之下,便下了這個命令。”
顧盼夏瞭然地點點頭,“這件事情,我會跟村長說清楚的,這兩人……”
顧盼夏臉色一沉,“我們也會把他們交給衙門處決。”
顧輝不屑一笑,“切~小姑娘,凡事都要講證據,沒有證據,你能耐我們何?再說了,現在受傷的,可是我們兄弟倆,要說去衙門,那有理的也只會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