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盼夏有些愧疚自己剛剛說靈泉沒了,她只是不知道,霽月是用來解毒的。
“師父,你知道這種毒怎麼解嗎?”
她想着,朝陽既是毒棠的師父,那毒棠制的毒,他應該也能略知一二纔是。
果然,只聽朝陽回到:“小丫頭,幻雪其實不是什麼難解之毒,只需一株雪蓮和一棵問陽草,將兩者混合磨成藥粉,在以溫水泡之服用即可。”
“師父,問陽草是什麼草啊?”她聽都不曾聽過。
“問陽草是一種生長在陽光旺盛之下的一種草藥,陽光越是強烈,這種草藥生長的就越多,主要長在沙漠一帶。”
顧盼夏看着霽月問道:“霽月,你可知一種名爲問陽草的草藥?”
霽月點點頭,“自然知道,我這兒也有一些,當年與師父遊學時,路過一處沙漠,採了不少回來。”
顧盼夏鬆了口氣,“那就好辦了!”
陸遠挑眉,“丫頭,你有辦法?”
顧盼夏點頭,“幻雪這種毒的解藥其實很簡單,只要一株雪蓮和一棵問陽草,將兩者混合磨成藥粉,在用水泡來喝就行了。”
“如此簡單?”霽月錯愕。
若真這麼簡單,那他這麼多年的苦不是白受了?
“對了盼夏,你是從哪兒得知這個毒的解法的?”
他很好奇,顧盼夏明明不會醫術,卻似乎懂得配置藥材。
顧盼夏編了個謊道:“哦,我是聽到幻雪這個名字,突然想起,師父給我醫書上有記載這種毒的解法。”
霽月眸中迸發出炙熱的光芒,“那醫書可否借我一看?”
顧盼夏故作遺憾地攤了攤手,“被我弄丟了。”
“丟了?”霽月扶額,“這麼重要的東西你怎麼能弄丟了?那可是珍貴之物,千金難求啊!”
陸遠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這丫頭編起謊竟然一套一套的,就連一向聰明理智的霽月都被她忽悠到信以爲真。
她的師父是朝陽,他老人家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了,怎麼可能還會給她留什麼醫書?
當然,陸遠只以爲顧盼夏是在異界中找到的解毒法,卻不知道,其實是朝陽告訴顧盼夏的。
這撒一個謊就要用無數個謊言來圓,顧盼夏越來越覺得深有體會了。
陸遠拍了拍霽月的肩膀道:“不管藥效如何,只要有一線希望,就儘管去償試。”
霽月苦笑,這說的容易,但做起來又談何容易?
是藥三分毒,他試了這麼多年的藥,後來又中了幻雪,每個月還得承受一次痛苦的折磨,身體可以說是一日不如一日。
顧盼夏適時出聲,“相信我,我記得很清楚的,不會有錯!”
若是以前,霽月或許可能不會相信她的話,但自從顧大海的腿能恢復之後,他不得不相信,顧盼夏的藥真的很神,當然,那其中或許是那靈水在起作用。
“我先給伯父查看一下腿的情況,再去磨藥粉。”
這邊,周氏正坐在牀前與顧大海說話,見到霽月靠近,她急忙起身。
霽月連忙道:“伯母,你坐着,不礙事的!”
周氏笑着點頭道好,但人卻站在一旁,等待着霽月的檢查結果。
“碎骨已經從新粘合,相信再過兩天就能恢復如初了!”
儘管他早有心裡準備,但知道結果後,還是忍不住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