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從哪裡拿了一根繩子來把你白花花的手捆在了身前,一雙手在白花花不身上各處亂摸,白花花想要後退,避開他的動作,似乎取悅了他。
用一個手指挑起了白花花胸前的衣服,眼神很是曖昧的看着白花花因爲着急而有些暈紅的臉,“花兒,你說如果我就在這個地方脫光你的衣服上了你,你會不會覺得很刺激,然後就不會恨我,甚至從而愛上我呢?”
“你做夢,我絕對不會讓你得逞的,我就算是死,也絕對不會丟了自己的尊嚴。”
“你——啊……”鄉丞的話說到一半,居然傳來一陣慘叫,而且一邊慘叫的時候,一邊用手捂住他的下半身,在哪一瞬間白花花做了什麼?已經不言而喻了。
雙手雙腳一得到自由,白花花站起身來就朝外面跑,但是剛剛跑了兩步,頭皮就傳來一陣劇痛,鄉丞一隻手捂着下半身,一手抓住她的頭髮。
“你這個賤人,給臉不要臉,本來想溫柔一點,對看來你是喜歡粗暴一點的了。”說着手中的動作不再停頓,手在桌子上又很少把桌子上所有的東西全部都掃到了地上,然後把白花花很是粗暴的甩在了上面。
沒有了調情的心思,直接一把就把衣服給撕爛了,很隨意的把布條全部丟在了邊上,然後取下他腰間的腰帶,把白花花的四肢都綁在桌子的四角上,姿勢極其屈辱。
白花花顯然也被這屈辱的姿勢刺激的幾乎喪失了理智,死命的掙扎,也不管布條在四肢腕上留下多深的痕跡,甚至有的地方都破皮了,也沒有在意。
“我勸你最好放開我,如果你真的對我做了什麼,我就算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現在才知道慌張嗎?我告訴你晚了,你會爲你剛剛的那一腳付出代價,就算你不放過我,那也得等我爽過了之後啊,在那之後你還能改變什麼呢?”鄉丞現在已經完全的沒有了,平日裡面的風度,看起來就和一個猥瑣的瘋子沒有什麼區別。
就在他的手要去觸碰白花花最後一件肚兜的時候,門突然被外面,用蠻力直接撞開了,最先進來的一個人的臉他是不認識的,但是在那個人身後那張英俊的臉龐,他是怎麼都不會忘記的。
在官場上混跡了這麼多年,如果連這點記憶力都沒有的話,他根本就不可能坐在這個位置上這麼久。
反應過來之後,立刻就開始整理身上的穿作。
而進來的人也是根本就沒放在他身上,而是看到桌子上的這一幕幾乎是呲牙劇烈,林二鐵不管不顧的衝上去,一拳直接打在了鄉丞的臉上,李煥榮回過神之後,立刻走到白花花的面前,把衣服脫下來蓋在女子的身上,然後替白花花把束縛解開,把人抱在懷裡,輕聲的安慰道,“沒事了,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我會幫你報仇的。”
本來已經陷入了絕望,沒有想到這個時候李煥榮和林二鐵居然來了,直到被李煥榮抱在懷裡,白花花才生出了劫後餘生的感覺,抱着李煥榮失聲哭了出來。
兩個男人聽到白花花的哭聲,更加的氣血上涌,特別是林二鐵手中的力度越來越重,可以說是打的那個鄉丞鼻青臉腫,只剩下半條命了。
本來林二鐵是還想要打她的,就算把他打死了,也出不了他心裡的那口氣,但是被李煥榮阻止了,“二鐵夠了,再打下去,他就該死了!”
“這種人渣打死了他,是爲社會除害!”說着林二鐵就還想要下手,但是李煥榮接下來的話就讓他住手了。
“你現在把他打死了,他應有的懲罰得不到,你還會因此而惹上事情,就算你不在意,但是花花在意呀!”
……
鄉丞連什麼狀況都還沒有摸清楚,就被暴打了一頓,心中固然是有火氣,但是對上李煥榮,他只能敢怒不敢言,雖然他是鄉丞,但是對於華陽城的少城主,十個他也比不上,所以他現在只能選擇忍讓,不過他有默默的記下林二鐵的樣貌,這件事情之後再找他算賬。
“鄉丞,你說如果父親知道你平時都在做些什麼,之後會怎麼樣對你?”李煥榮很少見的能下了臉,雖然還是俊美謙和,但是語氣中帶着上位者的氣勢。
“別啊,少城主你千萬別把這件事情告訴陳總,如果告訴城主的話,我就徹底完了,這件事情是我不對,是我不該貪圖美色,但是,但是……但是但是這個女人她勾引我的,否則我也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呀,你想他又不是這裡的人,如果不是她主動送上門來的,我怎麼可能把她弄到這裡來。”
鄉丞還不知道白花花和李煥榮之間是認識的,而且李煥榮是喜歡白花花的,所以說起話來格外的理直氣壯,也不知道他說這句話纔是真正的讓他徹底的萬劫不復了。
李煥榮聽了之後深呼吸了好幾下,才穩住自己的情緒,沒有走上前把這個人揍一頓,旁邊的林二鐵聽到鄉丞居然這麼不要臉,居然顛倒是非黑白,氣得又想要上前打人,但是他還扶着白花花在,所以忍了又忍。
“鄉丞,你說花花會跑到你這裡來?你可知道我和花花之間是什麼關係?還是你認爲你一個小小的鄉丞能比的上我少城主的身份,連我他都不屑於攀比,你又有什麼資格?”
一聽到這話,鄉丞整個人都懵逼了,他以爲只要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這個女人身上,那他就頂多就是挨頓罰,罰俸祿之類的,但是他怎麼都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居然認識李煥榮,而且關係看起來貌似還很好。
這一次踢上鐵板了,一時間她的腦海中只剩下了這句話,對於李煥榮最後對他的懲罰什麼的,他基本上都沒有聽到一雙眼睛死死地盯着白花花。
他始終都想不明白,既然你都認識邵城主這樣的大人物了,想要救你父親那就是一句話的事情了,爲什麼要這樣大費周章的東求西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