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李煥榮睡得不是特別的安穩,畢竟自己旁邊睡着那樣一個美好的女孩子,誰不想多看幾眼,而且心神不是特別的寧靜,走在哪裡,彷彿都在思考着許多的問題,李煥榮也知道自己這樣想是不好的,可是不知道爲什麼,頭腦中始終縈繞着白花花的名字。
可是白花花睡得呼呼大睡,也沒有任何的反抗精神,覺得這個事情彷彿是稀鬆平常一樣,不過就是睡一覺,而且白花花充分的信任李煥榮,覺得李煥榮也不會做出一些非禮的事情,儘管兩個人被其他人誤認爲夫妻。
第二天早上天剛朦朦亮,李煥榮就已經起來了,因爲看到了天上的一抹白色李煥榮,就覺得自己必須要起來,否則的話根本就睡不着,更會浪費自己的時間。
李煥榮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然後捅了捅白花花說道:“你也趕緊起來吧,今天還是需要見一些重要的人呢,早點起來梳洗打扮一番,也不失大家風範,如果讓其他的人看到你稀鬆懶散的樣子,是多麼不好啊。”可是李煥榮剛想擡起手就落了下來,彷彿有一些不好意思。
李煥榮暗暗的想了起來,覺得生活是這麼的美好,然後不由自主的就樂了起來,彷彿是想到了一些開心的事情,看着白花花熟睡的模樣,李煥榮也心裡美滋滋的,彷彿是在守護着自己最愛的人。
白花花終於起來了,直接就去見了金夫人,金夫人是白花花非常敬重的一個女子,而且在他的眼裡,金夫人簡直就是神話一般的存在,雖然年齡已經非常的大,可是整個皮膚保養的是特別的好,吹彈可破,而且走在街上都能夠受到很多人的關注,儘管已經半老徐娘,但仍然猶有風韻。
金夫人看到白花花自然十分的開心,嘴都笑到後腦勺去了,然後說道:“我好久沒有這麼開心了,見到你就感覺到特別的投緣,彷彿是冥冥中註定一樣,今天早上我就聽到喜鵲在喳的叫,我就知道是你,好像要來到這裡了。”
白花花嬌羞的說道:“都說金家的人嘴是特別甜的,我今日真是領略到了,今日,我們來到這裡,主要是爲了給金元寶來祝個壽,覺得他是一個非常好的朋友,好久沒有見到他。”
金夫人笑呵呵的說道:“這還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情,我帶你去逛逛金陵城吧,這裡面可以說是非常的好,而且雖然說這是我們金家的天下,可是仍然生意非常的繁榮,而且多方駐足在這裡就是一個交通口岸,所有的商戶都在這裡,無論你想要買什麼都是可以拿到的。”
白花花真感覺到憋得慌,來到這裡就是逛了一逛,可是後來也沒有仔細的看,就進酒店睡覺了,彷彿一切都是走馬觀花,而且白天的世界想必是更加精彩,而且讓人覺得更加快樂。
金夫人拉着白花花的手就不放開,好像怕把一個珍貴的玉給弄丟了一樣,把白花花看成自己的心肝寶貝,越看白花花,金夫人越感覺到十分的開心,彷彿白花花就是年輕時候的自己一樣,想把所有的好東西都給白花花。
金夫人帶着白花花來到了一些珍珠首飾店,還帶了一些金銀玉器店,金夫人說道:“每一個女孩子都有一兩件像樣的首飾,這樣才能夠讓大家感覺到那麼的快樂,而且走在哪裡都不會受到他人的蠱惑,這樣的話,我們有金銀首飾傍身,自然可以驅邪避災。”
這套理論把白花花聽得一愣一愣的,白花花直點頭,覺得這個理論實在是太對了,想要去買一些東西,可是看到那些價格之後,白花花還是緊緊的閉上了自己的嘴,自己作爲一個勤儉中心的人,自然不可能一擲千金購買那些東西,只好看着金夫人挑來挑去,在旁邊不失禮貌的陪伴着。
有白花花這樣一個聆聽者,金夫人心裡自然是十分的開心,決定送給白花花一個禮物,他看上了一個簪子,這個簪子配在女孩子的頭髮上,想必非常的漂亮,尤其是濃黑秀密的頭髮,金夫人十分的喜歡,剛想拿起這個簪子,然後來試一試。
可是金夫人剛想伸手,就發現這個單子被另一隻手給拿走了,那隻手是如此的慘白,而且是十分的瘦骨嶙峋。金夫人瞪大了眼睛,剛想十分的生氣,擡起頭來就看到了潘夫人。
潘夫人是金夫人的死對頭,雖然金夫人一直勤勤懇懇,十分賢惠,潘夫人卻認爲金夫人十分的不受寵,作爲縣太爺的女人,自然是要百般叼難,其實他也沒有什麼事情想做,也不是那麼的喜歡這個簪子,只不過從金夫人的手裡搶過來,心裡就覺得莫名的爽。
金夫人擡起了頭,看了看潘夫人,然後說道:“這是我要送人的簪子,你家裡有那麼多東西,爲什麼要和我搶呢?實在是不知道你想要做什麼,我們兩個人無冤無仇的,爲什麼要處處針對我?這個三字是我先看呢。”
“你先看到的又怎麼樣?我可是縣太爺的女人,她最喜歡的是我,你知不知道?他早就已經想要把你給扔掉了,你算什麼東西?在這個世界上可知道有一種女人叫做,享受到各種各樣的東西,在你的身上,我是絲毫看不到的。”太夫人的嘴巴十分的刁鑽。
金夫人整個人十分內有涵養,但也被氣得滿臉通紅,彷彿已經說不出話來,所有的話語都哽咽了起來,然後指着潘夫人說道:“你不要口出狂言,在這大庭廣衆之下,你究竟想怎樣?不怕敗壞自己的形象嗎?”
潘夫人驕揚跋扈的說道:“這又怎麼樣?那又怎麼樣?你能夠買得起這個擔子嗎?你知道它有多貴嗎?你的身體配得上這樣迷倒高貴的簪子嗎?你不知道自己十分的下賤嗎?本來就沒有什麼本事,卻還要去購買一些昂貴的東西,你不怕別人把你給休掉。”
一時間氣氛十分的尷尬,似乎也要走到槍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