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太監是沒有想到白花花居然還真的站出來的說話,擋在安巖的身前。
把白花花從頭看到尾,很簡單的衣服,說得直白一點,還真連一些高等宮女都比不上。
順着他的視線,看向自己,白花花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的,簡單幹淨,他這是什麼眼神?自己穿的見不得人嗎?
“想要多管閒事,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滾開,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喲,這次演囂張的小太監,,但是從來沒有踢到過鐵板兒吧?
還是說自己,一向都太好說話了,所以這些人首爾不把她這個郡主放在眼裡嗎?看來自己有必要做些什麼,不然誰都以爲她好欺負。
“我什麼身份?那你們又是什麼身份,質問我,也不看看你們有沒有那一個資格!”
冷下臉來的白花花,氣勢不輸任何一個貴族,甚至皇族比都無可非厚。
兩個小太監被女子這樣嚇得一愣,不過反應過來對方,也是一個連身份都沒有的小宮女,還是一個位階不高的小宮女,覺得自己兩個大男人被一個女人嚇到,簡直丟臉,臉色變得相當的不好看。
“不就是一個小小的宮女嗎?別給臉不要臉,否則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相比於兩個太監的惱羞成怒,白花花倒是顯得淡定不少。
“不客氣,你們想怎麼不客氣法?都已經不再是男人了,你們還能如何?”
“……”
此話一出,不僅兩個小太監禁聲了,就連身後的安巖,也不可思議的看着白花花,不相信這樣的話,居然是從白花花的口中說出來。
在他的認知中,白花花一直都是那種知書達理,溫柔婉約的人,沒有想到白花花居然能夠面不改色的說出這樣越距的話。
不是這兩個太監太不識擡舉了的話,白花花也不想這樣進行人身攻擊的,不過有些人給臉不要臉,她自然也不會客氣。
兩個小太監本就是才進宮不久的,如果不是生活被逼無奈,他們也不會入宮來做太監,被說到痛處,怎麼能不難受?
安巖伸出手,悄悄的拉了拉白花花的衣袖,本來他的本意是想要示意白花花,別和這些低賤的下人計較,拉低了自己的檔次。
白花花就全程無視了他的暗示,繼續道:“看你們兩人的樣子,像是進宮不久吧?凡是在這宮中生存下來的人,沒有誰不知道,宮中最忌諱的就是狗眼看人低,否則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好吧,他想要收回之前對白花花的評價了!
果然白花花和他三哥,沒有一個是簡單的人物,現在想想也是,如果只是一個簡單的人,又怎麼可能走到如今的地位,咋還不知道死到哪裡去了?
“你一個小小的丫鬟,架子倒是不小,今天我哥倆真的就把你如何,你認爲會有人替你申冤嗎?”
他們還是堅持認爲,白花花並不是什麼有身份背景的人,不過就是一個普通低賤的丫鬟而已,甚至比他們的還不如的。
見過作死的,但是沒有見過,如此會作死的,這兩個人也是刷新了白花花的三觀!
她也算是瞭解了,爲什麼每一年皇宮中那些莫名其妙無故消失了的宮女太監的數量爲什麼會那麼多。
沒有經歷過血的教訓,這些人進宮來,除去送命也沒有別的可能了。
“是嗎?你們認爲我一個普通的宮女就不能把你們怎麼樣了?”
既然存心找死,她成全也無妨。
在她進宮的那一天,嚴公公就有告訴過她,在皇宮中隨時,都要把表明自己身份的東西帶在身上,淡定從容的從衣袖裡面,拿出當初被賜封郡主的時候,皇帝賜予的那塊令牌,掛在腰間。
兩個小太監,雙眼一直盯着白花花的動作,看着白花花從衣袖裡面摸出了一個金色的令牌,臉色就開始變了,看清楚令牌的真貌之後,整個臉都崩潰了。
立刻跪在地上,驚恐的看着白花花。
“郡主饒命,是奴才,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正主,還請郡主饒命啊。”
“郡主饒命,郡主饒命……”
看着兩個人跪在地上,不住的磕頭,嘴裡喊着饒命,額頭都已經磕破了,卻毫無察覺,一次磕的比一次重,就害怕白花花下一句話就要了他們的命。
要是以往的話,白花花或許會有那個仁慈的心,而是在見證他們剛剛的行徑之後,就算是有再多的仁慈心都沒有了,在這皇宮之中誰不是靠着別人的屍體上去。
這兩個人之所以敢在自己的面前這樣放棄,無非就是自己平時太好說話了,看起來太過於無害。
皇后對皇帝下毒,這已經證明了,這皇宮之中,再也平靜不了了,她也需要做做一些事情來讓一些麻煩儘量的遠離自己了。
“今日我是志願者,要他日,我不是郡主的時候,你們就會像剛纔你們說的那般對我吧?暫且不說你們頂撞本郡主的事情,剛纔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你們針對的對象可是皇上的皇子,欺辱本郡主事小,皇子豈是你們這些奴才可以輕易欺負的?”
“郡主饒命,皇子饒命!”
“郡主饒命,皇子饒命!”
白花花收回視線,沒有再看他們一眼,而是轉身看着安巖。
“皇子,你說這些以下犯上的奴才該怎麼處理?”
安巖驚訝的看着白花花,沒有想到白花花會把這個皮球踢到他身上來,看了看跪在地上,跟鵪鶉似的兩個奴才。
就在前一刻,這兩個太監,還能在他身上拳打腳踢,囂張的可以說是絕無僅有,現在遇上的權貴了,就表現得這麼低賤。
真是蒼天饒過誰!
既然機會都送到面前來了,他也正想借這一次機會改變自己現在的訓練朝中局勢馬上要發生改變,這個時候任何人都在想着自保,他自然也不會例外。
“以下犯上者,亂棍打死!”
聽到安巖的回答,白花花很是滿意,只要他開口了,就表明了他們兩個人的立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