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白花花還是跟着李煥榮走到了城主府吃飯,如果是別的人來邀請的話,白花花肯定是不會同意的,但是如果這個人是李煥榮,就算是真的很忙,她也會抽出時間赴約的!
他們一起走到這裡,李煥榮對她的心意,幾乎是衆所皆知,她又怎麼會感覺不到呢,所以只要是李煥榮的要求,她都會同意,就像是李煥榮寵着她一樣,她同樣也寵着李煥榮。
白花花和李煥榮剛剛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下人來報說江紅找他有事,李煥榮有些爲難的看着白花花。
白花花倒是無所謂,這個城主府他已經來了不知道多少遍了,也算是輕車熟路了,對着李煥榮點頭示意,表示自己沒有事兒,李煥榮再三確定之後才肯跟着小廝離開。
李煥榮離開之後,白花花就一個人到了城主府的花園裡面,春天已經來臨,這個季節正是百花盛開,爭分奪豔的時候,剛剛一走進來就被各種花吸引了眼球。
不愧是的城主府,真的是匯聚了百花,一些叫得出名字叫不出名字的花,這裡都有了。
正當白花花看得興起的時候,突然在涼亭裡面看到一個不算是陌生卻又很討厭的身影——曹嬌嬌。
白花花看到對方的時候,對方也看到了她了,女子倒是一臉的不動聲色,對方卻把厭惡擺在了臉上,本不欲和這樣的人多做計較,當做沒有看到,但是對方卻不這麼想的。
就在兩人要錯身而過的時候,曹嬌嬌伸出手,擋住了白花花的去路。
“怎麼如今是攀上了高枝兒,就算是看到我們這些人都不用打招呼的嗎?”
白花花皺了皺眉頭,斜睨的看着曹嬌嬌,你還是有些無語,經過了上次的事情,這個女人居然還沒有長腦子,跑到她的面前來得罪她。
“曹小姐或許忘記了一件事情,商人的眼裡,只要有價值的人才會主動打招呼!”
“你,白花花你……”
經過了這段時間,曹嬌嬌的頭腦也變得靈活了,不可能聽不出來白花花這句話是在說她在她白花花的眼中沒任何價值,氣的指着白花花半晌都理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看到她這個樣子,白花花無聲的嘆了一口氣,“曹嬌嬌,我有如今的地位,全是靠自己的雙手掙來的,而你不過就是靠着自己一個做鹽商的父親,你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耀武揚威?”
“你還知道自己出身低賤,那麼你就應該知道你配不上李公子,明明就可以得到最好的,憑什麼要你這個不知道跟多少男人睡過的賤人?”
曹嬌嬌氣憤之下,就有些口無遮攔了。
白花花的臉色徹底冷了下來,眼神冰冷的看着曹嬌嬌,之前雖然時不時的還是要聽到一些閒言碎語,但是還從來沒有人敢在她面前如此直白囂張的說出來。
“曹小姐,說話之前,我希望你三思而後行,就算你不爲你自己考慮,也要爲你的父親考慮,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言論!”
曹嬌嬌也沒有想到白花花會突然變臉,不知道,說出那句話之後,她就有些擔心的,這下子被白花花再一次刺激,說出來的話更加不堪入耳了。
“白花花,你少在這裡裝模作樣,你不過就是一個低賤的平民,出生在家裡,爹不疼娘不愛的,你有什麼能耐走到今天?那些與你合作的老闆,恐怕都是你的入幕之賓吧?否則他們怎麼可能會願意和你一個什麼都不是的女人做生意?”
“曹嬌嬌,收回你的話,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你可知道,只是因爲你說的這一句話,我就可以對你們家出手?真的以爲你父親是華陽城裡面唯一的鹽商,你就可以爲所欲爲了嗎?既然能有一個鹽商,那麼就可以有一個兩個三個!”
顯然是真的被氣到了,說話也有些無所顧忌了。
“曹嬌嬌,誰給你的膽子跑到城主府來撒野?”
這個時候,李煥榮的聲音突然從身後響起,聽他說的話,就能夠猜到他現在有多麼的憤怒。
李煥榮確實是很憤怒,當看到白花花和曹嬌嬌站在這裡的時候,他還有些意外,怎麼潮將會出現在這裡?但是聽到曹嬌嬌的話之後,氣的整個人幹都要快炸了,他從來都捨不得說白花花一句重話,沒有想到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居然有人這樣說白花花,他怎麼可能不氣憤。
曹嬌嬌和白花花也沒有想到身後突然多了兩個人,李煥榮和江紅,李煥榮撇下江紅,朝着他們這邊走來,向來溫和的臉上帶着明顯的怒意。
曹嬌嬌顯然也意識到,剛剛她說的話全被李煥榮聽到,想要說什麼話來補救,但是李煥榮根本就不給她機會。
“曹嬌嬌,我記得我說過,城主府並不歡迎你,你怎麼會到這裡來?”
第一次對上憤怒的男子,曹嬌嬌也有些手足無措,聽到李煥榮這樣問,下意識的就回答了。
“是城主夫人,說春天來了,沒人陪她一起賞花,所以我就毛遂自薦的過來了。”
白花花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江紅,李煥榮自然也猜到了他母親的心思,心裡直搖頭,他的母親就是容易被一些表面的東西所迷惑,曹嬌嬌不過就是一個空有皮囊的女人,驕縱無腦,典型的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又怎麼可能比得上白花花?他母親卻非要做,這樣丟了西瓜撿芝麻的事情。
“既然你是受到邀請來城主府的,這次我便不多說,但是請收回你剛纔的話,也別讓我聽到你剛纔說的那些類似的話,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來了。”
李煥榮的一席話不僅江紅和曹嬌嬌了,就連白花花也驚訝了,這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較真憤怒的李煥榮,而李煥榮憤怒的原因,是因爲有人說她的不是。
想到這裡,白花花心裡暖暖的,走到李煥榮的身邊,握了握他的手。
“什麼時候去做什麼?我跟每個人說一句話,我們都要去生氣,那我們一個肺可是不夠用的,消消火吧,她怎麼說也是城主夫人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