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基之後,安懷仁才真正的體會到了做皇帝的不易。
每日天不亮就要起來上朝,還有處理不完的國事,真真是弄的他是一個頭三個大,加上好多的事情根本就沒有處理過,現在都要落在了他一個人的肩上,安懷仁也是有苦說不出,在加上朝中先皇剛剛駕崩,人心動盪,他少不了要在各位大臣中間去平衡關係,要去解決那個隱藏的隱患。
看着面前堆積如山的奏摺,安懷仁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只要看到什麼時候才能夠看的完,一旁的太監總管看出他的憂慮,上前說道:“陛下,我聽說先皇在的時候,會找個專門來給他念奏摺的人,這樣,一是省了翻看奏摺的麻煩,二是隻要聽就可以了,也可放鬆了雙眼,而且,只要在最後批閱即可。”
安懷仁聽到他的話,眼前一亮,“這個辦法不錯,不過這個人選還是要好好的甄別一下,畢竟這些奏摺關係到各位的大臣和國家大事,不能隨便讓外人知道。”
“陛下說的是。”太監總管恭敬的回答到。
安懷仁心裡盤算着,雖然已經把不支持自己的大臣都給繳清了,可是不排除還有這些人的餘黨,他還是應該多加小心纔對。
“朕就把這個事情交給你去辦,找到合適的人選再向朕彙報。”
“遵旨。”這個太監也是一直都跟在自己的身邊的,對於他,安懷仁還是比較的放心的。
雖然旨意是下了,可是眼前的這些奏摺還是要自己來批奏,安懷仁只好繼續耐下心來,繼續處理這些堆積如山的事務。
敬事房的人走了進來,太監總管看看安懷仁,上前回稟到,“啓稟陛下,敬事房的人來了。”
“讓他們回去吧,今日就在這裡休息了。”安懷仁頭也不擡的說道。
“是。”太監領命,告訴敬事房的人,不要在這裡等着了,還是回去吧。
敬事房的人有些爲難的看着太監總管,“這都好幾天了,我們也不好交差呀。”
太監總管點點頭,“我能理解,可是現在是在是政務繁忙,陛下心裡着急也是可以理解的,等過了些時候,我會想着的。”
“那就有勞公公了。”敬事房的人得到了這個答覆這才離開了。
太監總管也有些無奈,一個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安懷仁每日忙於奏摺,忙着處理國家事務,現在的心思哪裡還能想到別的,別說去別的地方了,就是去見白花花的時間都沒有了,根本就抽不出時間來。
批了好久的奏摺,安懷仁覺得脖子痠痛,手也痠痛,擡頭還看到堆積如山的奏摺,頓時心煩起來,這要處理到什麼時候啊,怕是今天晚上都不能休息了,站在窗邊,想起白花花,已經想不起來有幾日都沒有見到她了,她想自己了沒有,不知道她現在在做什麼。
“陛下,喝杯參茶補補身體吧。”不知道什麼時候,太監總管已經站在了他的身後,端着一杯參茶,等候在那裡。
安懷仁轉過身去,嘆了口氣,接過參茶,“還是你有心了。”
“這都是奴才應該做的。”太監總管低頭說道。
安懷仁輕輕的喝了口參茶,溫度剛剛好,喝下去胃裡暖暖的,感覺舒服了很多。
屋外的小太監着急的走了進來,稟報到:“啓稟陛下,如妃娘娘求見。”
如妃,她這個時候來做什麼了,安懷仁剛剛有些放鬆的心情,此刻再次煩躁了起來,就不能讓自己安靜一會嗎?
太監總管看出安懷仁的煩躁,試探的問到:“要不就說陛下已經休息了?”
安懷仁擺了擺手,“不用,讓她進來吧。”
“是,陛下。”小太監領命,傳旨給瞭如妃。
太監總管不知道爲什麼這個時候還要見如妃,安懷仁看出了他的疑惑,說道:“我是看在安定的份上,要不然,你以爲我會見她嗎?”
太監總管算是明白了,點點頭,“奴才明白了。”說着,接過去了安懷仁手上的參茶,退到了一邊。
人還沒有到,聲音就先到了,“安懷仁,你給我出來。”如妃的聲音在安靜的環境下襯托的格外的刺耳。
“大膽如妃,竟敢在皇上面前無理!”太監總管大聲的呵斥瞭如妃,安懷仁站在那裡,倒要看看這個如妃今日來到這裡到底要做什麼。
“什麼皇上,在我的心裡只有先皇,現在先皇不在了,就沒喲什麼皇帝了,安懷仁不管別人怎麼稱呼你,在我的眼裡,皇帝只有一個,就是先皇,你永遠都不會是的。”如妃怒目微張,凶神惡煞一般的站在安懷仁的面前,恨不得把他給吞了下去。
“哦,那你怎麼沒有隨先皇去呢?何必在這裡苟且偷生呢?”安懷仁反問到,區區一個妃子,他還沒有放在眼裡,他安懷仁也不是吃素的。
“你以爲我不想嗎?我是要拉上你一起,要不是因爲你,先皇也不會這麼快離開。”如妃已經做好了要攻擊安懷仁的準備。
“好啊,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太監總管想要讓侍衛進來保護安懷仁,可是被安懷仁給制止了。
“好啊,是你讓我這麼做的,我就不客氣了。”如妃握緊了拳頭,衝着安懷仁衝了過來,安懷仁猛的躲了過去,如妃見這次沒有打到安懷仁,再次的發起了攻擊,安懷仁再次的躲避了過去,太監總管在一旁看的是心驚膽戰的,就是擔心安懷仁受到什麼傷害,到時候就麻煩了。
如妃見不能傷害到安懷仁,趁着他不注意的時候,拿出了懷裡準備好的利刃,再次靠近到安懷仁的時候,猛的一下,狠狠的把利刃給扎到了他的腹部。
要不是安懷仁躲的快,就不是扎到腹部的了,就是扎到自己的要害位置了。
“如妃,快點住手!”一旁的太監總管看到安懷仁身上流出的鮮血,頓時害怕了,對着如妃大聲的喊道。
“御林軍,給我抓住如妃。”安懷仁捂着傷口,艱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