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熱鬧的好幾天,白花花總是覺得心裡頭空落落的,總是好像有一股勁兒在憋着自己,自己想見的那個人,爲什麼遲遲都沒有出現?
看着白花花有一些心神不寧,於是秦諾就悄悄地拿了一個糖果,走了過來:“你就應該想着什麼呀?能不能跟我分享一下,怎麼感覺到你有些鬱鬱寡歡?”
白花花的眼睛望着天上的月亮,眼神之中充滿了期待,又好像充滿了不捨,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總是覺得自己好像是有一點點難過的樣子。
“怎麼感覺到你像是一個詩人一樣,有什麼事情就趕緊說出來嗎?”秦諾大大咧咧的性子,實在是受不了白花花的矯揉造作,於是留下了一句話就走掉了。
其實白花花是在想着,軍醫在自己的生命之中實際上還是比較重要的一個角色,又不是軍醫的話,自己也不可能接觸到那樣多的事情,可是在忙忙碌碌的人羣之中,從來都沒有見到過。
“軍醫現在究竟在幹什麼呢?難道說他又被抓進了大牢之中?還是說又在救其他的人呢?”白花花決定先不想了,畢竟越想越難過,於是一個人就倒在了牀上,開始呼呼大睡。
一覺睡到天亮的太陽光暖洋洋的照在身上,白花花生了個懶腰,起了過來,於是就問到:“有沒有人過來找過我呀,我現在真的很想知道。”
其他的人好像是覺得很奇怪的樣:“沒有啊,這大清早的誰會來跑過來找你呢?你還是不要妄想了,而且這幾天絡繹不絕的村民已經把我們弄得夠亂,亂套的。”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白花花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總是覺得好像有一股奇怪的勢力在暗中觀察着自己,於是默不作聲的在一旁打坐起來。
白花花的樣子確實是在放空自己,但是其實特別想讓小夥伴兒來見一下自己。
實在是憋的不行了,白花花走在這邊境上,抓住一個村民就開始問了起來:“你知道軍醫在哪裡嗎?我怎麼還是沒有見到他呢?他不應該知道我已經,回來了嗎?”
那個村民穿的有一些破爛,但還好是十分的乾淨,請問補丁重重,但他還是溫柔的說道::“白花花,我覺得你不要着急,軍醫可能是在治病療傷,所以你再等一等吧。”
這話說的跟沒說一樣,但好像是一股安慰一樣,讓白花花店內平靜了自己的心神,開始思索自己未來的一些東西。
白花花一直不知道該怎麼排解自己心裡的情緒,於是抓起了一朵花,開始揪着它的花瓣,一朵一朵的數着,就是想知道問題的答案,畢竟他這次,回來就是爲了找小慧兒,可是軍醫卻不在,也不再見自己。
一天天的日子過去,白花花感覺到周圍給自己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如果自己短時間之內不能夠滿足其他人的需求,那麼自己這次回來就是毫無意義的。
就在白花花愁眉不展的時刻,突然之間有人走了進來:“白花花有一個人想要見你,她說她是軍醫。”
白花花按耐不住自己心裡喜悅的心情,一下子就蹦了起來,開始瘋狂的吼叫,但是又不想在僕人的面前這樣做,於是躲在一旁欣喜的笑了起來。
軍醫慢慢的走進了屋子,依然是那樣的莊嚴肅穆,依然是那樣的好看穩重,於是他慢悠悠的來到了白花花的旁邊:“我覺得你最近心情好像不是很好,但是你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爲什麼來到了這裡呢?”
白花花一直打着哈哈:“我知道你好像是在這裡,沒有什麼好茶葉,把我帶了上好的龍井茶,剛出來的就給你來品嚐一下,我可是從皇宮裡拿出來的呢。”
軍醫見着白花花,似乎並不想搭理自己的問題,於是也就不說話了,坐在一旁慢慢的喝起了茶,茶香十分的好聞,但是兩個人氣氛確實是有一點詭異。
軍醫開始講述起自己這一天的故事,比如自己曾經治療了一個受了炮彈重傷的一個士兵,他被敵對方的火藥給炸傷,但是身體居然還是完好無損的。
軍醫在這裡遇到的病人可以說是千奇百怪,被炸藥鱗傷的士兵,自己可以說是內科外科全部兼修,所有的毛病都能夠略知一二,其他的人對他來說也是非常尊敬的。
不知道怎麼一回事,白花花突然間覺得心情特別的不好,於是暗暗的喝起了水,低着頭什麼都不看,似乎是在有心事一般。
軍醫覺得白花花也是有一點奇怪,按照異常的性子,白花花應該是嘰嘰喳喳的,像一隻小燕子一樣,可是今天居然沉默的像一隻蝸牛。
“白花花,你這些天來究竟遭遇了怎樣的事情?怎麼感覺到你心神不寧呢?你還是跟我說一說吧,這裡又沒有什麼外人。”
軍醫就是這樣的體貼細膩,可是自己確實幫不了白花花什麼忙,想必這次白花花回來找自己應該是有一些要求和條件的。
白花花講述了自己在皇宮之中的一些經歷,比如見到了雄偉的皇宮,裡面有什麼樣的好玩的有趣的事情,但是似乎有一些傷感的片段從來都沒有提起過。
軍醫注意到一個細節,發現白花花居然有一絲傷害的痕跡,他的手上好像有一個疤痕一樣。
“白花花,你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感覺到你好像有一些隱瞞呢?你能不能全部都跟我說出來,我們要坦誠相待。”軍醫的話語就像是一股春水一般涌進了白花花的心田,但是白花花還是搖了搖頭。
窗外突然間下起了雨,雨聲一點點的流,若在兩個人的心裡,也不說話了,白花花靜靜的聽着雨聲拍打着着屋頂,拍打着泥土。
軍醫也注意到了,白花花確實是有一些難言之隱,於是也不再逼問,坐在那裡,似乎是在享受這片刻的安靜,其實兩個人這樣的狀態,似乎是有一種心靈相吸的感覺。
白花花欲言又止,不知道在想說什麼,但是又不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