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煙是神馬,她不知道,可是這個情況怎麼那麼像大煙?
如果真的是,又是從哪裡來的?
石頭一看他媳婦那一臉正色的樣子,便知道這事不簡單!
伸手拍了拍胡小柯的肩,“你不用擔心,這不是因櫻毒死掉的第一人,這幾日裡,裴大人各府衙已有多人報了案,再加上昨天晚上摻和進來八皇子,皇上不可能不去重視!”
胡小柯點頭,“我相信皇上知道哪輕哪極,但有一點,我問問你們倆,八皇子說皇上曾給他與小六指了婚,這事,你們誰知道?”
頓時兩個男人對看一眼,隨後同時搖頭。
胡小六便睜大眼睛,“都兩年多了……”
胡小柯道,“這事我會找個時間託人問清楚,六,你不小了,有些事,不能再看表面了……”
小六耷拉着肩膀,“我懂!”
可是心底卻浮現了八皇了的影子,如果,真的是假的,哼哼,越奕寧,老孃會要你好看!
——
櫻毒這件事,皇上交與了太子清寧去查,好在注意的及時,上癮之人不多,而那個煙館很快被封,只是面上好像一切平靜了,可是背地裡,看着收繳的大批櫻煙,越清寧的眉頭緊緊的皺着,那個死掉的老闆說,這只是一個開始……
如今想要查找上面的源頭,卻已然斷的徹底斷的乾淨!
“死了?”
御書房中,越擎蒼眉頭不展。
“父皇,兒臣覺得此事太過蹊蹺,櫻煙這東西並不是大越的產物,也非安夏,更非波斯,莫名出現在景陽城,這事,似乎預謀了許久一般……”
蘇相道,“皇上,櫻煙這個東西,老臣查過,它最初有止痛的作用,可是吸多了便會上癮,而且吸的時候會讓人產生飄飄欲仙的感覺,讓人慾罷不能,想斷卻是斷不了……”
越擎蒼的腦子裡浮現出大越百姓集體吸菸,或者整個軍隊倒地不起,任人踐踏的一幕,頓時拍案而起,“查,給朕查!查出來是誰,朕滅他九族!”
然而這事,查來查去最終竟然查到了石頭的身上。
石頭就覺得爲毛什麼玩意都能把自己惹的一身騷呢!
因爲這玩意駐軍大營中出現了!
有幾個士兵在操練的過程中,上了毒癮……
越擎蒼看着石頭,這一次,他是真的很肯定,有人陷害了他的大將軍!
——
晚上,胡小柯翻來覆去的,“石頭,你最近沒有得罪什麼人嗎?”
石頭搖頭,“樹大招風唄!這不是明擺着,讓皇上不相信嗎?再說,我覺得有什麼沒有抓住,好像是有人特意將事情往我身上推一樣,特意讓大家把目光都放在了我的身上,那麼有什麼人會得到好處……”
胡小柯披衣下地,拿了筆紙過來,她喜歡一面寫一面猜,所以,把一切不可能的去掉,剩下的就成了可能的原因了!
“咱們離開京城兩年多,這突然一回來,就被潑了一身的髒水,你說,是不是兩年前的什麼人什麼事留下的後遺症啊?”
這也不能怪胡小柯這麼想,畢竟這兩年她們從來沒有回來,跟流放在西邊關一樣,過着與世無爭的生活,打理着三十座城池,管着三十城百姓的吃食,這其中發生了什麼事,她還真夠不着!
石頭聽了他媳婦的話,腦子轉着,“咱們走的時候,也不過就是把前太子浩寧的好事給攪和了……”
胡小柯點頭,“你說會不會是前太子的人還有誰在暗中蜇伏,就想報復咱們呢?”
胡小柯心道,這日子過的,都快趕上無間道了,猜來猜去,累死個人啊!
倆口子猜了大半夜,也沒猜出頭緒來,所以只好先睡了。
反正這一次皇上不相信那些指向石頭的證據,那這事就得重查!
——
要說別看小六玩轉與市井,可有的時候,真心好用!
這夜裡,小六呆不住又轉了出去,跟幾個兄弟一起喝着小酒,不想有兄弟跑來找她,說是聽到有人提起“貨,櫻煙”幾個詞。
而大家都知道,二皮的死與櫻煙有關,所以都在留心。
聽到消息,自然第一時間就來告訴她了,結果這丫頭膽子也大,就那麼跟人去了。
有誰又能想到,那若大的一個清樓下面,還藏着那麼大的一個地窖!
這事不簡單,所以,小六在衡量之後,跑去了將軍府。
胡小柯聽了小六的話後,直接想扇她兩嘴巴,這丫頭,她知道不知道危險!
石頭二話沒有說,帶着白成白毅與鐵面幾人便快速的離開了。
石頭去的時候,那地窖的門早就關上了,所以什麼也沒有查到,但是,有了一絲線索,就比沒有強!
安撫了小六與其它幾個兄弟,石頭便去了太子府。
——
胡小柯看着胡小六真是真是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你就不能安生點?”
胡小六聳聳肩膀,“我只是喜歡交朋友,又沒有出去惹事,再說,天天弄的手不是手腳不是腳的,那真的不是我,所以,我決定不裝了,本來我也裝不了大家小姐!”
再有一點,也是因爲小六在懷疑越小八那道聖旨的可能性,畢竟裝淑女也就是爲了打發越奕寧,如今兩年多過去了,也沒有打發掉他,那她還裝個屁!
不如活的實在一點了!
其實胡小六就是性子野了點!
那是因爲從小便沒有被大家拘着,她想玩就玩了,又因爲她做事沒有出格,所有的人便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到了如今,得,大發了,就一條榮華街上,竟然還跟了不少的人在她的身後!
不得不說,小六的號召力還是很強大的!
因爲有小六拿來的這一第線,太子清寧幾乎是瞬間便將那個藏逆的地點給破了!
直接抓了一個人,一個誰能放在眼裡的小人物!
劉宗炎!
劉鳶的侄子!
劉鳶被殺,沒有波及旁支,所以其它的旁支,仍舊生活在京中,只是少了劉鳶的庇佑!
本來劉宗炎從劉鳶的手裡也弄了不少的錢,生活基本沒有問題!
但是劉鳶一死,就成了樹倒胡孫散,上頭沒有劉鳶罩着,劉宗炎行事就畏手畏腳,有再多的銀子也不夠填窟窿,沒多久,手裡便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