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靖竹心想,那絕對不是肌肉僵硬,而是聽到他那叫人合不攏腿的聲音,不小心身子就僵了。
音控什麼的真是傷不起。
聽見好聽的聲音,感覺自己的耳朵都要懷孕了。
“竹丫頭,你的耳朵怎麼那麼紅?”魏無憂看見她的耳垂嫣紅似石榴花,嘴角揚起了一抹輕笑。
兩人的距離太近,他說話時,呼出的熱氣似乎都鋪灑到了她的耳邊,又酥又癢。
她感覺自己本來就發紅的耳朵,變得更加滾燙了。
聲音爲毛要這麼撩人!聲音太美好,會容易叫人想東想西想很多的!
蘇靖竹內心很亂,但是說出的話竭力保持了平靜:“我的耳朵很紅嗎?我看不到,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更加紅了……還動了呢,像小兔子一樣,很可愛。”魏無憂輕笑着,低沉有韻的聲音拂過她的耳畔,撩|撥得她渾身顫慄。
她咬了咬脣,她的耳朵變紅是因爲誰啊!她的耳朵動得和兔子一樣,又是因爲誰啊!這人絕對是揣着明白裝糊塗!
不過要她現在把實話說出來,又覺得好羞恥,畢竟現在是一個辣麼小的小姑娘!
還是得裝作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魏無憂即便只是看着她的後腦勺,都能猜測到她在心中腹誹着什麼,但他還是沒有停手,更沒有住嘴。
他帶着笑意問:“竹丫頭,你怎麼不說話?”
“魏大哥捏肩捏得太舒服,舒服得我都說不出話來了。”蘇靖竹近乎咬牙切齒地說道。
魏無憂聞言,嘴角上揚:“那就好。”
“魏大哥給我捏肩不覺得手痠嗎?”
“有點。”
“那可以停了。”
“嗯。”魏無憂從善如流地改爲爲她捶背。
蘇靖竹哭笑不得,但是因爲舒坦,一時也沒有叫他停下來。
感覺屋內沒有什麼聲音,挺奇怪,蘇靖竹調侃道:“魏大哥,我說你這手藝挺不錯的,就算是給人捏肩捶背都能賺不少錢。”
“那竹丫頭當我的顧客?”
“咱倆關係那麼好,談錢傷感情。”
“行,我們談感情。”
蘇靖竹隱約覺得自己和他說話,總是會不小心就被他拐到坑裡去。從以前到現在都是這樣,自己說什麼,他都可以把話題轉到闇昧不清的邊緣去,可他說的又很朦朧,讓她沒辦法去點破。
若是點破了,最後臉紅的還是自己……蘇靖竹默默裝傻。
與推門聲一起響起的,是秀秀甜美的聲音:“竹丫頭!我和你說!”
秀秀和虎子看到屋內的畫面,兩人都怔住了。
魏無憂慢條斯理地收了手,面色坦然道:“竹丫頭腰痠背痛,我在幫她捏肩捶背。”
虎子試着在腦海裡想了想,如果是自己和秀秀這麼近距離做這事兒,臉上燒得慌。
蘇靖竹轉過頭,見着秀秀和虎子比自己還要害羞,道:“秀秀,你有什麼想說的。”
“我出去一下,你們聊。”魏無憂起身走人。
虎子覺着秀秀和蘇靖竹肯定有私房話要說,撓了撓腦袋,道:“我也出去,你們姐妹倆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