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江柏樹,你膽肥了你,你居然敢瞞着老孃養外室,說,什麼狐狸精讓你這般護着?!
你還不承認,老孃和你過了一輩子,你一擡屁股我都知道你要放什麼動靜的屁!
我是往孃家拿銀子了,這麼多年我也記着呢,一共不到50兩的銀子。
怎麼滴?那500兩不翼而飛怪我都拿回孃家去了?我傻啊,銀子不自己留着享用都給別人?!
還有老四這麼多年偷偷又給你那麼多的銀子,你卻說家裡只有1百兩的家底,就算是這次分家拿出來100兩,剩下的銀子?銀子呢?那麼多的銀子都去哪了?這麼多的銀子你不置辦家業你!
哎喲,你個混蛋啊,你花1千兩銀子養小的,你個沒良心的啊,我不活了啊我”
江柏樹被槐氏鬧得不行,當着這麼多兒女的面,鬧得他也是臉上掛不住,就呵斥道:“槐氏,你鬧個屁,老子是男人,三妻四妾那是天經地義!
你這個不守婦道的,你犯了七出之條你知不知道,你再鬧騰,別怪我無情休了你出去!”
槐氏一愣,聽到休字也是嚇了一跳,隨後就是更加的委屈,嗷嗷大哭大叫:“哎呦,沒天理了,你個混蛋玩意,老孃我跟了你一輩子,給你生了四個兒子一個閨女,如今兒孫滿堂你要休了我啊!
好啊,你休啊,你敢休了我,我這就撞死在大門口,給你那個小賤人騰地方.”
江家瞬間就鬧得不可開交了,然而這還不算,當天傍晚一輛馬車拉着一個風韻猶存的小婦人,帶着一兒一女來到江家。
“喬悠悠,是你,原來是你,看我不打死你.”
槐氏一見到自稱被江柏樹接回家的平妻喬氏,見到這人居然還是自己的表妹,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想着這麼多年這個表妹時不時在自己面前虛以爲蛇的樣子,沒想到居然早早就盯上自己的男人,還做了有名分的平妻,看着她手裡那證明身份的文書,槐氏好懸沒氣吐了血。
這個女人,感情她睡了自己的男人這麼多年,還花着自己的銀子,偶爾在孃家住着的時候也是對她傲嬌又顯擺她“男人”給她買的衣服首飾,那眼裡總有一股她看不懂的東西,原來是在恥笑她的無知!
而江柏樹都傻眼了,弄不懂自己這外室媳婦怎麼突然來了江家,他們都是說好的,他出銀子供養她們,因爲她給自己生了一兒一女所以後來他纔給了她平妻的名分。
而當他知道是江鬆派人將她們母子三人接回來,還說是讓自己兒子認祖歸宗然後要娶妻生子,女兒也要堂堂正正的在江家嫁人,他就傻眼了。
所以喬悠悠覺得自己終於熬出頭了,可以名正言順的做人家媳婦了,自然是退了賃的房子趕緊跟着回來了。
她之所以這麼多年死心塌地跟着江柏樹,就是看中他手裡的銀子,這麼多年她住在鎮上日子過得十分逍遙快活,就是被人指指點點的擡不起頭,所以只能租房子,經常搬家換地方,連個房產都沒有,白白花費那麼多銀子。
如今自己孩子都大了,她也得爲自己兒女打算了,總這麼沒名沒分偷偷摸摸的,這麼多年她也是受夠了。
她如今有平妻的名分,爲何不能回到夫家養老給自己的兒女安排一個好的婚事!
所以就算不願意回到鄉下來,但是她也知道江家日子過得不錯不會受苦,何況她手裡還攥着不少銀子呢,纔會乖乖的跟回來。
“槐春桃,以爲你是個什麼東西?就你也配得上柏樹?
我可也給柏樹生了一兒一女呢,這麼多年我可是過着比你好一百倍的日子,柏樹他心裡就是愛我的,我纔是江家的女主人!
你個老虔婆,看看你又老又醜的樣子,你還敢和我爭,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
而江柏樹這時候也才明白,這一切都是老四在報復他,報復他欺負了他未過門的媳婦!報復江家這麼多年對他的苛待!!!
這下子,他可真是傻眼了。
江家因爲這母子三人進門,頓時喬氏與槐氏打成一片,整個江家人都沒消化完江鬆不是江家子嗣,就又出了這麼一個勁爆的新聞。
街坊鄰居也都大跌眼鏡,四處說三道四看着江家的大笑話,所以再沒精力去說道辛晚,江家人也更加沒空閒去找辛晚的麻煩,給她添堵。
鬆步崖達到目的就安心了很多,有喬悠悠在江家和槐氏對着幹,那老巫婆可騰不出手再來琢磨自己媳婦的事。
而喬悠悠也不是吃素的,畢竟也有一個17歲的兒子在身邊,而她更是比江柏樹小十多歲,就算他如今是老頭子了,但是她可不是老太婆,處處壓制與江柏樹同歲的槐氏一頭。
並且她生的兒子那和江柏樹長的是一個模樣,跟一個模子裡刻出來似的,愣誰都不會說這不是江柏樹的種。
就連那個閨女江水柔都是與江柏樹眉眼十分相像,一看就是父女倆,所以喬悠悠殺回江家愣是幾天功夫就佔了上風,成功將槐氏給氣病在炕上,然後自己當家做主了。
連江牡丹都被她趕去了廂房,上房子她住着一側西屋,將江柏樹拉過來和自己睡,將槐氏晾在另一邊。
而三房王氏終究還是受不了這一家子日日的吵鬧不休,更是丟不起這個人也開始鬧騰。
自己公公居然在外邊養了這麼多年的外室,算算時間可不就是老四他爹給了銀子之後,立馬就有了這女人和孩子。
不然那兒子的歲數也不能只比老四小一歲啊!
最後三房也不得不捨了房子,然後自己出來單過了。
實在是在江家住不下去了。
鬆步崖收拾了江家,隨後就向辛美菊下了手,如果不是辛美菊,李玉又怎麼會知道辛晚在桃花村?!
辛美菊自從知道辛晚被休之後,回到辛家說了出來,然後一家人愁眉苦臉的。
辛美菊也到了說親的年紀,但是她就是個農家女,嫁出去個大天也做不了鎮上富貴人家的太太,何況她哥哥辛金寶毀了辛家的名聲,她愣是沒有人上門提親。
直到有一日,她‘無意間’遇見了白家的丫鬟,得知了一個了不得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