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罷了,想這些已經沒用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這種離別應該習以爲常纔是。
……
趙萍兒到婆家第二天。
上午七點鐘的時候,秦遠睜開了雙眼,因爲昨天喝了太多的酒,所以腦仁特別的疼。
揉了揉自己的額頭,咋睡了一晚上還是這麼疼呢?
心裡疑惑着,但也沒有想那麼多。
他還以爲自己是躺在自家的牀上,正準備爬起來時,卻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光光的。這就算了,然後頭一側,發現自己身邊竟然躺着趙萍兒。
趙萍兒那醜得不能再醜的臉正對着他。
秦遠尖叫一聲,以爲自己是在做夢呢。
可是掐了自己一下以後,感覺到了疼痛,便知道自己並不是在做夢,而是現實就是這樣。
這……這……他怎麼和趙萍兒這個蠢貨睡到一起去了?
看這架勢,他們兩個人應該是做了某件事的。
秦遠的眉頭皺的更深,臉色煞白,像是碰見了什麼恐怖的事情。
對於秦遠而言,和趙萍兒做那事兒確實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一想到他碰了趙萍兒這個蠢貨,秦遠心裡便噁心的厲害。
因爲秦遠尖叫了一聲,趙萍兒睜開了惺忪的雙眼,對秦遠問道,“你……趙萍兒,你是怎麼到我的牀上來的?”
趙萍兒對上秦遠那氣呼呼而帶着質問的臉時,“遠哥哥……我們成親了呀,我在你牀上不是正常的事麼?”
“你……”
“遠哥哥,昨天晚上我們還幹了那事兒哩,我們現在是真正的夫妻了,以後我就是你媳婦兒!”趙萍兒低着頭,一臉嬌羞的同秦遠說道。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秦遠便更加的來氣了,有一種比吃了屎還難受的感覺。
趙萍兒就是那一坨噁心的屎,偏偏被他給嚥下去了。
要不是現在肚子裡空蕩蕩的,他真的想要吐出來。
都是這個蠢貨!
他昨天晚上不省人事了,能知道什麼。
肯定是趙萍兒這個賤人強迫他的。
真是喝醉了以後就讓人糟蹋。
他爹孃也真是的,明明知道他喝醉了,還把她交到趙萍兒的手中,不存心讓她被趙萍兒玷污嗎?
秦遠冷哼了一聲,衝着趙萍兒氣呼呼的來了一句,“趙萍兒,你倒是好手段!”
趙萍兒愣了愣,委屈巴巴的看着秦遠,“遠哥哥,你說什麼?爲什麼我聽不懂?”
秦遠瞪着趙萍兒,“裝!你倒是會和我裝!”
說着,秦遠咬了咬牙,“我就是和母豬做那事兒,也不可能和你幹那事兒,肯定是你趁我喝多了,對我做了什麼手腳。”
“我……”對上秦遠赫人的雙眼,趙萍兒還是有些害怕的。
她點了燃情香,所以有些心虛。被秦遠知道的話,肯定會生氣,數道她。
所以她不能說!
“嗚嗚嗚……遠哥哥,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呢?昨天晚上明明是你喝醉了回來,對我動手動腳的……你對我幹那事兒,難不成我還能攔着你不成?再說了,咱們兩個是夫妻,不應該幹那事兒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