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萍兒一顛一顛的走了回去,每走一步,就感覺自己的屁股上的傷口扯動着,生疼生疼的。
這比當初小黑直接咬了她還要來的難受。
最爲疼痛的傷,不過就是原本的傷還沒有癒合,在這傷口之上,繼續雪上加霜。
現在不僅是疼了,疼痛之中又有着一種鑽心般的癢,弄的趙萍兒着實難受。
“娘,娘~”趙萍兒一回到老趙家的院子,便扯着嗓子喊樑金巧。
平日裡自己有個小病小痛,都指望着樑金巧伺候,這次自然不例外。
到了老趙家的院子時,趙芸兒也過來了。
趙芸兒和樑金巧在一塊忙活着,兩個人嘰嘰喳喳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湊近了,聽了一下才知道,原來是趙芸兒明天要弄個進門宴,在和樑金巧商量着明天的事情。
兩個人有說有笑的,絲毫沒有在意她。
趙萍兒非常不滿看着樑金巧,她這都喊了多少聲了,樑金巧卻壓根就沒搭理她一聲,反而和趙芸兒一起有說有笑。
趙萍兒湊過去,對樑金巧不滿的抱怨了一句,“娘!我喊你,你咋不理我呢?”
樑金巧這才擡起了眉頭,看了趙萍兒一眼,淡淡的回了一句道,“方纔沒有聽見你的喊聲,你喊我是做什麼呢?”
趙萍兒撅起了嘴,十分委屈的說了一句,“娘,你一點都不關心我,就知道和芸兒說話,我喊了這麼大聲你都沒有聽到。”
樑金巧不悅道,“萍兒丫頭,你怎麼說話呢,娘是確實沒聽到,又不是故意的。”
“娘……”趙萍兒心裡的委屈更多了些,指着自己的屁股道,“娘,我屁股摔傷了,好疼啊!估摸着傷口裂了哩!”
樑金巧的眉頭緊皺了一瞬,不像之前那般關心趙萍兒,反而質問了一句,“怎麼好好的又把屁股給傷着了?”
趙萍兒低着頭,嘴裡嘀咕了一句,“娘,還不是爲了抓那隻臭雞嗎,我準備爬上樹,把它給逮下來,誰知道爬到一半就從樹上跌了下來,把屁股也給砸到了。
今天大奶奶推了我一把,摔着了,這兩次一摔加一起,所以屁股……”
樑金巧一臉失望的看着趙萍兒,“我說你這丫頭就是活該,和你說了別抓了,你不聽,現在好了吧,把屁股也給摔傷了!”
“娘……那隻臭雞在我臉上拉屎我才爬上樹,準備把它逮下來,不然我還不逮呢!
都是那隻臭雞的錯!娘,你不能只怪我呀!”
樑金巧無奈的搖了搖頭,她這閨女都不知道怎麼說教她好了,方纔跟一個孩子計較就算了,現在又和一隻雞計較,回頭不知道和什麼東西計較。
每次好說歹說不聽,一意孤行,吃到苦頭了就在她跟前抱怨。
她能做什麼?倘若聽了她的話自然不至於此。
“你別再和我說了,受傷就自個兒處理唄,可我說我又不是大夫,能怎麼辦?”樑金巧冷冷的說了一句,沒再繼續搭理趙萍兒。
“娘……”
“別喊了,疼就到牀上趴着歇着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