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龍身子比較文弱,那種事兒也就能堅持幾分鐘,每一次弄的時候沈盼兒都覺得剛開始,起了反應,還沒滿足趙天龍就已經結束了。
每次沈盼兒都會在結束後染上幾分落寞。
倘若趙天龍那方面能有趙天虎的一半就好了。
想到這方面的事兒,沈盼兒便想到趙天龍去京都求學以後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回來了,她相當於獨守空房很長一段時間。
作爲一個女人,有時候未免期盼着自己的男人能夠弄弄自己。
以前未經人事還好,經歷人事之後,知道這種事情的舒爽之後,一段時間沒弄便覺得不自在。
倒是金菊,因爲可以天天和趙天虎在一塊兒,便可以天天和趙天虎幹這種事情。
在這一方面,沈盼兒還是十分羨慕金菊的。
就在自己腦袋裡想着這些亂糟糟的事情時,院子裡傳來了一道諷刺的聲音,是趙心慧的,不過趙心慧針對的不是她而是金菊。
“真不要臉,明明見到我大哥和天虎光着膀子你還看,眼睛在天虎身上都挪不了,不知道收斂一些。我們老趙家怎麼就娶了一個這樣浪蕩的女人回來了?”
趙心慧的聲音尖細,聲音還很大,生怕是別人不知道一般。
之所以這樣的,趙心慧就是想要金菊的名聲不好,被村子裡的人說成蕩婦,她是看金菊不順眼纔會這樣的百般挑剔。
金菊被趙心慧這麼一數落,低着頭,一臉很憂傷的樣子。
在金家被周大梅數落慣了,基本上別人說她欺負她她都不怎麼會還嘴,這一次也是一樣,趙心慧這樣說她以後,她雖然很委屈,想着趙心慧是長輩,她若是回嘴鐵定被教訓,乾脆就忍着委屈不說了。
沈盼兒帶着趙洋洋在一旁看好戲,看到金菊漲紅的臉沈盼兒心裡不由得一陣暗爽。
趙天虎皺了皺眉頭,見到自己媳婦兒受委屈了,便頓時不樂意了,幫襯着金菊回了一句,“小姑,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
“怎麼不對了,你是想偏袒這個浪蕩的女人嗎?”趙心慧氣呼呼的質問了一句。
“小姑,菊兒是我的媳婦兒,看我的身子又怎麼了?哪怕是我脫光光的給她看也沒事兒,這怎麼就叫做不要臉了!”趙天虎話裡透着濃濃的維護。
趙心慧氣的臉色沉了沉,隨後道,“好啊,天虎,看來你還挺疼媳婦兒的,不過這個金菊就是個蕩婦,你就是維護都沒用。”
趙天虎也被趙心慧弄得有些生氣了。
金菊是他的媳婦兒,他怎麼可能任由自己的媳婦兒被人這樣的抹滅,便氣呼呼的回了一句,“小姑,你說菊兒是蕩婦,看着我的光着身子眼睛都不眨一下,那你呢,現在不也看了我好久!”
趙心慧瞥了一眼趙天虎,一副無所謂的語氣道,“那有什麼,我是你的長輩,看就看了唄,你小時候光着屁股洗澡我還見到過呢!”
“·······”趙天虎一陣無語,嚴肅着一張臉道,“小姑,菊兒是我的媳婦兒,我的整個人都是她的,看一下更不礙事,你要是說菊兒不要臉,你更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