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亂了,徹底的凌亂了!
尼瑪,什麼情況?
趙水兒撅着小屁股,心中驚詫的說不出話來。
身體再次變得僵硬,手腳都不得動彈。要不是小屁屁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感,她一定不敢相信,她居然被人打了。
不但被打了,還是打在小屁屁這種私密的地方,前世今生,她還從未受過這種待遇呢,這個男人,這個老男人,這個變態的死男人,他怎麼敢……
“知道錯在哪了嗎?”淳于丹睿恢復了本來的聲音,嗓音淡淡的,眼眸裡閃着寒意,話語讓人不容置疑。
看見她對別的男人巧笑嫣兮,想到他不在的這幾年,她那雙小手不知道摸了多少男人的面容,他就恨不得把她吊起來狠狠的教訓她一番。
小小年紀就這般色心不改,長大了還得了?
聞言,趙水兒回過思緒,手腳拼命的掙扎,試圖擺脫他的束縛,奈何他的大掌像鐵鉗一般壓在她的腰際。
“你……你,淳于丹睿,你……你……這個老男人,臭男人,你……你憑什麼打我?你……你居然真的動手打人,你個混蛋!你不是人,你欺負女人,算什麼男人?”
趙水兒此時已經話不成語,小臉因爲憤怒漲的通紅,眸子裡有羞澀、有氣惱、有委屈。
“我是不是男人不用你提醒,今兒我就打你了,你能怎麼樣?”
他魅惑的聲音,滿滿的帶着理直氣壯,在趙水兒的頭頂響起。
“你打女人,算什麼男人,有本事,你把我放下來,我們好好說!”這個姿勢,她動纏不得,很尷尬的,好吧!
想她趙水兒作爲一個幸運的穿越重生兒,來到南柯國後,每每狼狽的時候都與他有關,怎能不令她氣憤。
“說什麼?說你爲何失蹤三個月,一封書信都沒有?還是說你爲什麼見到長得好看的男人就移不開眼光?呃?”
趙水兒惡寒,這男人,想什麼呢,她做什麼與他何干了?憑什麼這般責問她啊?
“我沒有!”
啪!
一巴掌又落在趙水兒的小屁屁上。這一次,比上次的聲音更響亮。
“第一巴掌,我是替你爹和哥哥們打的,你失蹤後,你可知道他們找你找得有多麼着急,全世界都在找你,你卻躲在這裡悠閒自得,該打!”
“第二巴掌,是爺我想要懲罰你,你可記得,我曾經說過,你是我看中的女人,這一輩子只能看我一人,所以,你最好離那些不相關的男人遠一點。不然,下一次,可就不是打小屁屁這麼簡單,知道了嗎?”
趙水兒忍着屁股上的疼痛,硬是憋回差點流出來的眼淚。
這男人到底是誰啊,他憑什麼替她爹和哥哥們打她,又憑什麼讓她不準看別的男人?
她就要看,生活中少了看美男這一項,多麼無趣啊。
見她低頭沉默不出聲,禁錮她腰際的大掌微微一用力。
“聽明白了沒有?”
趙水兒吃痛,嘟着嘴,憤憤不平的道,“你太霸道了,憑什麼?”一雙大大的眼睛裡透着倔強。
淳于丹睿粗糙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眼神中帶着強勢,絕美的臉上露出一抹淺笑,“憑你在我手上,不聽,可以,打到你聽爲止!”
說完,放開她的下巴,高高的擡起手掌。對付牙尖嘴利的人,最好的辦法便是以暴制暴。
趙水兒小腦袋側着,看着他舉得高高的手掌,雙眼一閉,心中一橫,“聽明白了!”
那聲音細如蚊子。
“什麼,我沒聽見!”淳于丹睿笑着出聲。
趙水兒趴着身子,小臉悲劇的貼在桌子上,大聲道,“我說,我聽見了,以後,我不管在哪一定書信家人,也再也不當小色女,隨便看美男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
“還有,也要書信予我!”
“好!”
聞言,淳于丹睿大掌終於放下,把她從桌子上抱下來,放開她,眼神裡帶着淺笑,“這才乖。”
打了兩下,雖然他很享受大掌拍在柔軟小屁屁上面的柔軟觸感,但是教訓她,實屬這三個月被她急着了,氣着了,不然他也不會對她這般懲罰。
趙水兒撐着小蠻腰,卡白着一張小臉,後退,遠離他三米開外,心中暗罵道,乖你個大鬼頭啊。
老男人,等着瞧,居然敢打她,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總有一天,她要把這一頓打討回來。
哼!
當然,至於怎麼討回來,有沒有討回來,這都是後話了。
“淳于丹睿,你他媽的太狠了,居然對女子下手這麼重,害的老孃要坐凳子都沒辦法坐。”被打狠了,裡子面子也全沒了,趙水兒口氣不善。
淳于丹睿這時候已經坐在凳子上,聽聞,皺起好看的眉頭,訓誡道,“女孩子家家的,怎能出口成髒?於嬤嬤教你的規矩,難道你都忘了?”
不說這事還好,一說,趙水兒就是一肚子的氣,“沒忘,要是當時知道她是你派來的人,打死我我也不要跟着她學什麼破規矩!”沒事給自己找事做,爲了一段不切實際的感情,浪費了她整整五年的時間,真他媽的不值當。
“過來!”淳于丹睿望着她,突然命令道。
趙水兒後退幾步,抓住衣襟,“你想幹什麼?”不會要對她強來吧,拜託,她還小,不能做少兒不宜的事啊。
“你不是說,你想坐嗎?過來,做我的腿上!”淳于丹睿說這話的時候,毫無違和感。
趙水兒聽了,暗道自己思想齷齪了,小臉上卻依舊爲他的話感到惡寒。
坐他身上?
有沒有搞錯,她纔剛剛逃離魔掌,要是她再傻不拉幾的鑽進他的懷抱,那她定是腦袋有病,纔會做出這等蠢事。
況且,他們之前本來就不可能,怎能做如此親密的事呢。
她思索片刻,小臉嚴肅的道,“淳于丹睿,我記得我之前說過,我對你是有一絲好感,我也承認。但是,你是高高在上的四皇子殿下,而我就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小村姑,先不說我們地位身份的懸殊,就是我們的年紀,也懸殊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