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笑了笑,一臉嫌棄道:“叛變?我呸!”
顧景天心中驚訝臉上依然表情淡淡道:“原來是這樣!”
“既然將軍你已知道實情,那麼就不能留你在這世上了,就把這個秘密帶到地底下去吧!”那人大笑出聲道,又隨後吩咐道周圍衆人道:“給我殺了他們”
話一出,本凍結的氣流一下被打破,上百人把顧景天十幾人圍在中央,手中持着弓弩,只等那人發號施令。
“主子,這次恐怕沒那麼容易脫線了!”一暗衛背靠背挨着顧景天,低聲朝着他道。
幾百人聲勢浩大,人緊挨着人不留一絲兒縫隙,個個表情嚴肅一臉認真,顧景天瞧了瞧周圍,這裡三層外三層的架勢,要想從中掏出只怕也難。
自己這邊暗衛雖經過精心培養,一人抵得過三人,可他們人數也才十多個,對方人馬衆多,要想長時間抵禦,恐怕不容易。
還沒來的及讓他思考對策,周圍一圈弓箭手齊齊朝着他們射出毒箭,箭上淬着毒藥,箭尖烏黑一片,有暗衛不小心被劃傷,傷口烏紫肉皮外翻,受傷部位腫起一大片,再也無法用力握刀。
顧景天轉身朝着衆人喊道:“箭上有毒,大家小心!”
手不停的砍飛朝着自己射來的毒箭,如雨般的箭雨依然沒有停住,迅猛的速度,和高超的戰鬥技巧依然不能阻擋他們越加疲憊的身體,縱使這一批暗衛都是各種高手,也免不了有人受傷無法繼續戰鬥這個事實。
不知過了多久,那大將在人羣中笑的輕狂,看着顧景天道:“想不到顧景軍受了傷依然驍勇無比啊!”又看了看自己這邊準備的弓箭已然剩下不多,便伸高一隻手,朝着頭頂上方擺了擺!
那人道:“我要看看顧將軍敵得過箭毒那還敵得過我這邊力大如牛的勇士嗎?”
弓箭手停下,換上一批身高腰粗的戰士,個個身材魁梧,手中拿着的刀戟看着也分量不輕,他們表情兇狠,口中呼出惡氣,冷笑得看着顧景天等人。
“主子,這般下去兄弟們體力也跟不上!”一暗衛小心提議道。
顧景天當然也知道,他們自己人這邊兒已有二人倒下,不知那箭上染着什麼毒,被劃傷的兩人早已口吐白沫昏迷不醒,躺在地上手腳抽搐!
他又看了看對面那羣人,看來不好對付!
對面數十位腰圓膀子粗的士兵踏着沉重的步伐,每人手上兵器都不盡相同,但重量似乎都不輕。
一士兵舉着幾十斤重斧,朝着顧景天迎面劈向他身體,巨大的重力帶來一絲風氣,吹亂了他的髮絲。
他向後側身一退,堪堪躲過,那人不死心,眼一橫,順手把砍下的重斧平移着向着他胸口襲來。
顧景天又矮身一蹲,斧頭正好切斷了他的髮尾,他使用全力灌注在自己腿上,朝着那人的襠部就狠狠一踢,他向後空翻一轉,腳尖在空中連踩幾步,又側身向着那人腰部腿部臉部順勢提了幾腳。
顧景天本就用上一些力道,卻發現這些人貌似身體都刀槍不入般,堅硬如磐石,剛纔他的腿明明踢在那人的弱處,觸感卻堅硬無比,不似其他人那般。
那這些人的弱點在哪兒?
還未來及思考出來,那士兵已是怒極,手拿重斧開始朝着他毫無規則的亂砍亂化,逼得此時的顧景天不停往後退。
沉重的武器雖能制人無法攻擊,但會造成他們手腳笨重,本就個子高大不若平常人輕便,在使用這些武器更是造成他們行動不便。
顧景天看穿他的招數,這些人力氣雖大,姿勢招數卻全靠自己胡亂發揮。
那士兵見他打不着,心一急咬牙切齒的朝着顧景天不斷進發,還本是溫潤的土地被這些人踩過後都陷進成一個個大坑。
衆暗衛對付起這種人來都頗顯輕鬆,雖不知這些人弱點在哪但也不能傷着他們。
顧景天趁着那人慌亂的時刻,腳步點地,在空中足蹬幾步,手指直直插向那人雙眼。
他力道用的十足,還不待那人反應,已是取出那人眼珠,血淋淋的攤在手掌之中,血肉模糊一片,眼睛還維持着剛纔的模樣只不過眨眼之間就從眼眶被人取出。
兩道血痕從空洞的眼眶中流出,那士兵朝天瘋狂大叫,氣息全亂,手中巨斧也在不斷朝着空中亂砍,只不過對面卻早已無人。
暗衛見狀,紛紛效仿顧景天的方法,立馬就取出那些人眼珠,一時之間整個空寂的戰場只剩下不斷朝天號叫的無助捂住雙眼的士兵。
顧景天趁此機會,身影變換迅速,還沒看清他是如何移動,背影都未曾留下,便來到那大將身後。
他用力掐緊那大將的喉部,沉聲命令道:“要想活,就給我住手!”
一邊說這話,力度也在不斷增大,大將臉上已是漲紅一片,脖子青筋暴起,他說不出話來,口中哇哇叫道,只能靠着不斷點着頭示意。
“快說!”顧景天威脅,他雙手不再掐住脖子,而是用劍抵在他的喉管出,沉聲道。
“你們住手都給我住手!”那大將慌張的朝着衆人命令道。
只見顧景天又道:“叫他們丟掉兵器!”
那大將有些猶豫,他手中的劍已朝着喉出刺進了半分,獻血流出,染紅了大將的盔甲,他不得不在此命令道:“給我把兵器丟了!”
底下人見狀,只得紛紛丟盔棄甲,向後退至數裡。
那大將才舔笑道:“將軍這下你可滿意了!”
顧景天淡笑道:“殺了你我就滿意了!”
話落,手中長劍不再遲疑朝着脖子用力刺去,眼看離他已是眨眼的功夫,那人迅速從懷中掏出一粉末朝着顧景天面上灑出。
這未來及的反應的變化,就讓那人從顧景天手中溜走,大面積的白色粉末已被吸入,他也不知是何物,正想上前再次逮住那人時,手中的力道已經發不出。
熟悉的疼痛感朝着他襲來,千百萬只小蟲的叮咬,肚子似有什麼物體要從中破出,他一時疲軟,躺到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