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武正想要和南宮婉好好聊一聊如何放任的問題,忽然間聽到窗外傳來一聲不大不小的驚呼,之後就是一聲痛叫。
站長辦公室在行政樓的一樓,窗外就是一片水泥地,不過這個時候水泥上面飄着一層薄雪,想來應該是相當的光滑。這個時候傳來痛叫,應該是誰摔倒在那裡了。王武和南宮婉走到窗前看了看,便是一同驚叫出聲:“站長!”
躺在辦公室外面的正是站長。此時的站長在外面裡走了一圈,本來花白的頭髮被雪花染成了白色,正躺在窗子外面的雪地裡揉着自己的腿。王武見狀急忙對南宮婉說道:“快點去叫南宮墨,帶着必要的醫療用具。”
說完,王武飛奔出門來到站長身邊。看着站長掙扎着想要站起來,王武急忙說道:“站長別動,不要着急,我先給你看看。”
站長的臉已經成了赤紅色,想來應該是疼痛所致。王武看了看站長的動作,只見站長的雙手一直按着自己的右側大腿,時不時地還發出一陣抽搐。
“來。”王武將站長的雙手挪開,露出他的腿部。輕輕的不能再輕將自己的雙手靠上去,站長立刻發出一聲痛叫。
王武嘆了口氣,這個樣子應該是骨折了。雖然摔倒的時候摔傷的應該不是這裡,但是站長畢竟年紀大了,骨骼強度肯定不會和自己還有南宮墨一樣。想了想,王武再一次將雙手靠上去,這一次王武沒有直接接觸站長的傷處,而是將自己出來的時候拿的乾淨毛巾給站長包紮起來。
沒有痛叫,站長甚至沒有任何感覺。他看着王武專注的樣子,說道:“王武,情況怎麼樣?”
王武搖了搖頭,說道:“站長,是骨折,而且是右側股骨,很嚴重。”
站長聽了之後嘆口氣,埋怨了一下自己的年齡,對着王武說道:“這下子就看你了,桌上的文件你應該也看到了,這下你沒有什麼意見了吧?”
王武擡起頭看了站長一眼,苦笑道:“站長,你不會爲讓我當這個主人才故意摔的吧?這玩笑開得也太真實了吧?”王武故意把表情做得和誇張的樣子。
站長聽了王武的話,很是遺憾地說道:“那就沒有辦法了,反正不管怎麼我受傷已經是事實了,你看着辦吧?”
正說着,南宮墨從遠處帶人趕了過來。看到王武和站長一起在雪地裡呆着,有些着急地說道:“怎麼還在這裡呀?趕快,扶進去。”
“別動,站長現在腿骨骨折,如果活動的話很有可能造成二次傷害。”王武阻止了南宮墨的行動,看了南宮婉一眼。
當初王武讓南宮婉去找南宮墨的時候就囑咐了南宮婉帶着醫療用具,南宮婉也是個聰明人加上自己就是醫護人員,就拿來了固定骨骼的夾板和繃帶。看到南宮婉準備好了所有的東西,王武從身上拿出對付南宮乾之後剩下的銀針,飛快地在站長的腿上紮了兩針,封住校長右腿的神經,麻痹了腿上痛覺。
南宮墨看的滿頭大汗。骨折的感覺他也有過,非常的疼痛。像王武這樣不用麻醉劑就給人也不知道會不會出事。
“王武,這樣沒有問題吧?站長本來就有高血壓,不用麻醉劑就包紮的話我擔心他……”
王武打斷了南宮墨,說道:“你看見我在站長腿上的兩根銀針了嘛?那就是專門封住校長腿部的神經的,這樣一來站長就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相當於已經打了麻醉劑。”
南宮墨看着林楓出神,南宮婉這時說道:“小墨放心吧,我也是學醫的,沒事的。”
“既然可以做到這樣的效果,那是不是說武俠小說中的點穴也是存在的?”站長倒是很開朗,腿上沒有了疼痛,笑着對王武說道。
王武笑了笑,沒有說話。南宮墨倒是想起了之前在黑市上王武的身手和那些保鏢的遭遇。想到這裡,南宮墨看着王武的眼神更加恭敬起來。
“對了,最近一段時間可能一直要住院了。股票交易站裡一些事情就交給你和副站長王志平吧,他是多年的老幹部了,對於這些很熟悉。”站長說着,看了王武一眼。
王武已經綁好了繃帶,剛剛擡起頭就看到了站長注視自己的目光,笑着問道:“站長,您有什麼事嘛?”
“沒事沒事,主要是你的那個任命可能需要我康復了之後才能夠生效了。”站長說了一句,之後就被南宮墨擡走了。
看着校長遠去,南宮婉的眉頭卻皺了起來。王武看到南宮婉的樣子,笑着問道:“怎麼?是不是捨不得南宮墨啊?”
南宮婉白了林楓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你知道個鬼。這個副站長你是沒有見過,他可是不好對付,說不定他上任之後,咱們對於拿下這裡的支持就更加滿意希望了”
“什麼意思啊?”王武看着南宮婉一臉懵逼。
南宮婉看着王武說道:“王志平可是留過洋的人,滿肚子的洋墨水,加上小時候他的母親被一個假的股民間接害死,整個人對於股票沒有一點好印象。以前就一直嚷嚷着要限制這裡,對於股票危害性的論文已經發表了好幾十篇了。”
王武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語道:“看樣子,這個傢伙專門就是給股術界找麻煩的?”
“確實如此,這下子你的壓力可就大了,咱們中就是你的股術最強,他上任之後肯定會找你的麻煩。”南宮婉說着,有些擔心地看了王武一眼。
王武笑了笑,說道:“沒關係的,他來了就來嘛。我又不怕。我還真的想和他好好交流一下呢。”
“站長,爲什麼要讓王志平代理站長啊?您又不是不知道他對於股術的態度。”在去醫院的路上,南宮墨對着站長問道。
躺在車牀上的站長笑了笑,說道:“我就是要讓王志平會會王武,讓他知道股術其實並不是他所說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