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啦,花店一大早人家將花已經送來了呢,我在家裡忙就好了,你吃完飯就去股站報道去,記得要好好和同事們相處,剛進單位要低調一點,不許任性哦。”冷清秋對着王武說道。
“知道啦冷清秋。”這時候的王武說道,吃完了早飯,發現院子裡傳來了一陣陣的清香味兒,原來這花卉市場的人將自己給訂下的鮮花全部的給送了回來,擺在了院子裡,此刻的冷清秋正在屋子裡擺弄着面前的那些花卉,好好的整理一番。
這時候的王武悄悄的走到了一邊,從那一串花叢之中偷偷的拿出了一束香水百合花,遞給了面前的冷清秋。
“冷清秋,送給你的哈,這是你最喜歡的花了。”王武笑着說道,從自己小時候開始就記得冷清秋最喜歡的話就是百合花。
百合花味兒清香,純美,和冷清秋的氣質十分的吻合,帶着一股不沾塵世的美...
“臭小子,還記得冷清秋最喜歡的花呢,這麼多年沒有白照顧你。”冷清秋欣慰的一笑說道,接過了那束百合花,小心翼翼的放進了這一邊的花瓶之中,放了一點水給養着。
“那是當然的了,冷清秋,我去股站報道了哈,等我賺了錢,咱們自己買一棟別墅,到時候搞一個花房,裡面啥花都不種,就種滿百合花哈。”王武笑着說道,對着自己的冷清秋便是告別。
“知道啦,去報道吧,晚上等你回來吃飯哦。”冷清秋笑了笑,對着王武說道。
王武吃完了早飯,帶着市長的介紹信趕到了寧海市第一人民股站去報道,這走進了股站裡,王武的眼睛就在不斷的在打量着。
這醫院裡的小護士一個個長得還真的挺水靈的,股站的環境也不錯,這辦公的場地還是比較合自己的胃口的。
這介紹信上說是將自己給弄一個股市科室的主任噹噹,不知道這科室裡能不能給自己安排一個貌美如花的小護士來當助理。
“美女你好,請問這站長的辦公室在哪裡啊?”這時候的王武對着身邊的一個小護士便是問道。
“啊,你是新來的股神嗎?”這時候的幾個小護士看着面前的王武說道。
“是啊,我叫王武,你們好。”這時候的王武笑着說道,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髮型。
“原來你就是王武啊,好帥啊...”這時候的身邊幾個路過的小護士看着面前的王武,紛紛的說道,王武的大名可是很響,這拯救了整個寧海市的瘟疫,並且在醫學大會上贏了南宮墨,收之爲徒,這可是醫學圈子裡都知道的事兒。
“謝謝你們誇獎,不過我現在想知道站長的辦公室在哪兒。”王武笑呵呵的說道。
“在那兒,我帶你去哦。”這時候的小護士們十分的熱情,帶着王武便是朝着一邊的站長辦公室走去。
“謝謝。”王武禮貌的說道,然後敲了敲站長辦公室的門。
“進來。”這時候的站長說道,王武打開了門,看到了裡面坐着一個白鬍子的老頭兒,看上去頗有點仙風道骨的範兒,穿着一身白大衣,在看了看這桌子上的名牌,站長:蔣山
“你是?”蔣山站長看着面前的王武,上下打量了一番說道。
“你好蔣站長,我是這市長派來任職的,我叫王武。”這時候的王武拿着市長的介紹信說道。
“哦,你是王武啊,我知道了,真是年輕有爲啊,你的事兒我聽說了,歡迎你這個青年俊傑來加入我們寧海市第一人民股站。”蔣山站長很是熱情的和王武握了握手說道。
“呵呵,站長客氣了,請安排我的崗位吧。”這時候的王武笑着說道。
“哦,人事上的崗位安排這一塊是周副站長安排的,你直接去找他就可以了,他會幫你安排的。”這時候的蔣站長笑着說道。
什麼,找周懷立?頓時間這王武的心裡忽然間便是沒底兒了,想到了這昨天晚上酒吧的那場笑話,自己這差點沒笑出聲來。
“王武啊,你來了啊?‘這時候的周懷立來到了這站長室,陰着臉兒看着面前的王武說道,頓時間看着面前的王武感覺很不爽。
“哎,老周啊你來的正好,王武剛來咱們股站,你給他的崗位分配一下。”這時候的蔣站長對着周懷立說道。
“好的,交給我了站長。”周懷立說道,然後冷着臉兒看了看面前的王武,一聲冷笑。
“跟我過來吧。”這時候的周懷立對着王武說道,將王武給帶到了股站外面的走廊上面。
王武這時候看着面前的周懷立,感覺也挺尷尬的,這昨天整的這周懷立是丟盡了臉面,今天忽然這自己來上班,還得聽他分配,這不得不讓自己想起了冷清秋的話,做人要低調啊,單位裡的人事關係很複雜哈。
這果然是挺複雜的,看着周懷立剛纔的那小眼神兒,好像是和自己槓上了,不想放過自己啊。
“王武啊,昨天的事兒,整的我爽不爽啊?’這時候的周懷立走在了股站一個僻靜無人的走廊上,點上了一根菸說道。
“額,站長啊,不是我想整你,你這一大把年紀的了,怎麼能用那種下三濫的手法去討人家小姑娘的便宜呢,幸好我是阻止了你啊,不然的話,人家小姑娘要是告你,你這今天說不定在寧海公安局了哈。”這時候的王武笑着說道。
“呵呵,王武啊,你那叫阻止麼,你給我說說,那叫阻止麼,你簡直是故意讓我在出醜!”這時候的周懷立對着王武便是憤怒的說道。
“好吧副站長,昨天酒吧裡的燈光很暗,估摸着沒幾個人看到你,別緊張哈。”這時候的王武笑着說道。
周懷立看了看面前的王武沒有說話,帶着王武來到了走廊下面的護工室裡說道:“好了,這件事兒過了,暫且我不和你計較,下面安排你的工作崗位。”
“好的好的,周副站長你來安排哈。”王武笑着說道,心想着你不提這事兒那就不提唄,天生我是來上班,也不用看你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