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節什麼哀,我女兒還沒死,你這樣說話難道是盼着我女兒死嗎?這裡不歡迎你,你們走!”出乎意料的,只見歐陽鄱指着蔣富,非常激動的喝道,還指着病房的大門讓他們走。
其實四大家族關係本來就很複雜,尤其是蔣傑跟其他的三大家族的關係更是一般。
要擱平常蔣富這麼說話也就算了,歐陽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也不會搭理,可今天他本來就因爲閨女的事很不爽,蔣富還這麼安慰他,這是安慰嗎?
這意思不就是說他女兒死定了嗎?作爲一個父親,歐陽鄱的情緒激動也是正常的。
“嘿,你這老頭兒什麼意思,我爸是在安慰你,你怎麼這麼不識好歹呢你?”見歐陽鄱對蔣富吼叫起來,一旁的蔣傑也坐不住了,也是毫不客氣的指着歐陽鄱喝道。
蔣傑還準備要說些什麼的時候,蔣富擡手打斷了他的話,那意思好像是示意他不要再說了。
“你們給我走,我歐陽家出了任何事都跟你們沒有任何關係,這裡不歡迎你們!”歐陽鄱指着病房大門,情緒激動的衝着蔣富父子兩人喝道。
蔣富整理了下衣服,不屑的冷笑一聲∶“走就走,你們歐陽家不歡迎,我們蔣家還沒興趣管別人的家事了。”
說完,蔣富很蔣傑父子兩人直接走了。
歐陽鄱跟梁氏兩人則是坐在病牀頭前哭了起來,一旁的張開山父女,還有劉振海父子也是不由的感嘆起來。
唯獨王武這個外人,看的是一陣無語。
看來這四大家族之間的關係要遠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復雜啊,這不僅不像是有親近關係,反而還有點帶着仇恨的意思。
不過那只是針對蔣傑的,最起碼張、歐陽、還有劉家這三家的關係就比跟蔣傑要好上不少,雖然也稱不上多親近,但起碼不跟仇人似的紅臉。
“師父,我就說吧,歐陽家的這位大小姐平時結交的都是些地痞流氓,這下好了吧,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都跟人吸起毒來了,而且還不知道吸的是什麼毒,這下連命都得賠進去。”
就在這時,劉青也湊到王武耳邊,用着很小的聲音說道。
“行了,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打擊別人,沒看人姑娘現在已經躺在病牀上了嗎?”王武擺了劉青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我哪有打擊她,我說的都是事實啊。”劉青義正言辭的說道。
王武一個嚴肅的眼神過去,他立馬就把嘴閉上不敢再多說了。
雖然王武跟這個歐陽婷不認識,但可能是因爲他是個醫者的緣故,看到這麼年輕的生命躺在病牀上隨時都有可能離開這個世界,王武心裡也是很不忍的。
王武看了眼病牀上的歐陽婷,看這女人長相應該是還比較精緻的,五官輪廓都很分明,只不過她卻划着很濃的豔妝,而且頭髮也是染成了非常顯眼的血紅色,總之就是一個叛逆女的樣子。
其實從五官就能看的出來歐陽婷本身的長相絕對是很出衆的,但她卻偏偏喜歡這種比較浮誇的打扮讓自己看起來少了一些天然的美麗,更像是一種夜店公主似的。
“挺好看一姑娘,要是就這麼死了還挺可惜的,今天你運氣好遇到了我。”
王武在心裡輕笑着喃喃自語一聲,只見他擡步朝着前面走了過去。
“歐陽先生,歐陽太太,我看你們還是……”
“讓我來試試吧。”
正當醫生說要給歐陽婷做好準備後事的心理準備時,王武走上前來。
王武的一句話出頓時吸引了全場的注意,在場的衆人紛紛將視線轉移到了他的身上。
其實最開始張璇給王武打電話的時候就是想讓王武來醫院看看能不能救歐陽婷的,但剛纔她也聽到醫生說了,歐陽婷體內的未知物質只能通過全身換血的辦法才能清除,所以張璇也放棄讓王武嘗試了,畢竟醫生已經說的那麼清楚了。
但是現在見王武竟然主動走上前來說要給歐陽婷治病,就連張開山父女都很意外,至於劉振海則更是吃驚了,他今天才見王武第一面,都不知道王武竟然還會醫術。
“這位是……”歐陽鄱擦拭了下眼淚,衝劉振海問起了王武的信息,畢竟王武是跟着劉青一起過來的。
“老鄱,反正醫生都說沒辦法了,你就讓小王試試把,他之前還救過我呢,絕對是很有實力的。”歐陽鄱明明問的是劉振海,但張開山卻搶先一步回答出來了。
“原來是王先生。”歐陽鄱起身主動上前跟王武握了握手。
“歐陽叔叔叫我小王就行了。”王武也很有禮貌的點頭說道。
“小王,你真能治好婷婷的病?”歐陽鄱一臉激動的衝着王武問道。
“鄱叔,可不是我跟你吹,我師父的醫術那叫一個厲害,就我今天受了傷,不到兩分鐘的時間就被我師父給治好了。”
王武都還沒說話,一旁的劉青就替他回答道,說起王武的時候,劉青那叫一個得意,彷彿跟在誇自己似的。
而在場的其他人聽到劉青居然叫王武師父也都感到很吃驚,不過歐陽鄱現在也沒工夫去在乎這些事了,他現在只關心王武是不是真的有能力可以救他閨女的性命。
“王先生,我求求您,您要是真能救我女兒的話,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我就這麼一個閨女,我求求你救救她。”梁氏直接激動的跑到王武面前,帶着哀求的語氣衝王武央求起來。
爲人父母,最希望的不就是子女平安嗎?
在梁氏看來,縱使傾家蕩產,也沒有什麼能比自己女兒的性命更重要!
“能不能救我現在還不敢說,我要先給歐陽小姐檢查一下。”王武看了眼梁氏跟歐陽鄱兩人,道。
他說的話也算是很中肯了,王武並沒有直接給出很肯定的答案,也沒有說自己不行。
他並不想誇大,雖然王武對自己的醫術也很有自信,但就是醫術再高的人也不敢保證能治好世界上的任何病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