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他們兩個這麼吃驚,畢竟房建華夫婦二人本身也是醫生。
他們一直以爲自己兒子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爲得了現代醫學無法解釋的怪病,結果現在王武居然跟他們說房小君不是得病而是中了毒,一時間難以接受也是正常的。
“這,這怎麼可能呢,我在醫院的時候給小君做了全身的檢查,根本就沒有發現任何的中毒跡象啊,再說,中什麼毒會讓他變成這樣呢?”
房建華吃驚的反駁道,言語之間顯得有些不太相信王武的說辭。
不是他不願意去相信王武,的確是王武說的太過匪夷所思了,房建華自己就是醫生,且不說他給兒子做檢查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發現中毒跡象,最關鍵的是,什麼毒居然會導致一個人瘋瘋癲癲具有攻擊性呢?
房小君的狀況怎麼看都像是精神方面的疾病,怎麼會是中毒的表現呢?
“我知道二位都是醫生,可能我現在說的話以你們的專業知識來看很難解釋的通,不過我說的都是事實,更何況我與你們無仇無怨,根本沒有任何要欺騙你們的理由。”
王武一本正經的看向房建華夫婦二人,一臉的嚴肅與正經。
其實王武並不怪房建華夫婦二人不相信他,畢竟這個世界上的確有很多是用科學無法來解釋的事情。
就拿王武這種古醫來說,古醫的很多手段甚至是救人的方法都是現代醫學所無法解釋的,究其根本古武者也是科學所無法解釋的,這些都是超脫於自然跟正常人理解範疇之類的事情,房建華夫婦二人不相信王武也很正常。
因爲他們自身就是醫生,或許自詡有着專業的醫學知識,可是他們又怎麼會知道,王武的醫術根本就不是現代醫學能夠解釋的通的。
“這……”
見王武說的這麼認真,房建華夫婦二人也有些遲疑起來。
的確他們對王武的說辭感到很驚訝甚至有些不敢相信,但是王武又說的那麼嚴肅,絲毫沒有在開玩笑的意思,最關鍵的是王武也說的很現實,他跟房建華一家無仇無怨的,也的確沒有要欺騙他們的必要。
“老房啊,我知道王武說的一些話你們兩口子可能不太相信,但是我早就跟你說過了,王武的醫術不是我們能過比擬的,既然他能這麼肯定自然是查出了什麼。”
就在這時,站在一旁的張淼也替王武說起了話。
張淼跟房建華一家是很多年的好友關係了,對於張淼這個人他們一家還是信得過的,連張淼都對王武如此的信任,或許這個年輕人真的有超脫現代醫學的醫學本事吧。
“王先生,我求求你,求求你救救小君吧,我就只有他這麼一個兒子,只要你能救他,我能做到的全都答應你。”
“是啊王先生,我們夫婦二人求求你了。”
只見房建華跟樑露兩人直接對着王武叩拜起來,還好王武趕緊上前把他們拉住。
“房先生,房太太,你們不用這樣,你一家是張醫生的朋友,張醫生又是我的朋友,朋友之間相互幫忙本來就是應該的,更何況我也是一個醫者,遇到這種事哪有見死不救的道理呢。”王武立馬上前拉住房建華兩口子,輕聲說道。
見王武這麼好說話,房建華兩口子心裡這才踏實下來,夫妻兩人一直不停的對着王武表示感謝。
“那不知王先生打算用什麼辦法救小君呢,如果有需要幫忙的地方您儘管開口。”
房建華擦拭了下眼角的淚水,很是客氣的衝王武說道,言語之間顯得客氣了很多,都用上敬語了。
“貴公子體內的毒素想要通過藥理治療是不太可能的,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給他進行全身換血,通過更換全身血液來將毒素給清除出去,只有這樣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從明天起你們去醫院的血庫準備跟他一樣的血型,最好多準備一些,到時候我來給他做換血手術就行了。”王武點着頭一本正經的解釋道。
王武已經不是第一次跟這種毒素打交道了,這種毒素十分的罕見,即便是王武用內力都無法將毒逼出來,唯一能夠治療的辦法就是給病人進行全身換血來清除掉體內的毒素,這種辦法之前在中海的時候王武就曾給歐陽婷試過。
雖然換血手術的成本跟代價都很大,但這是現如今根治這種毒素的唯一辦法。
好在房小君的血液型號是很常見的O型血,再加上房建華兩口子都是做醫生的,準備好足夠的血液給他做換血手術是沒有太大問題的。
聽了王武的解釋後,房建華也立即點頭回應道∶“好,我明天就去醫院血庫裡面把血準備好。”
王武點了點頭,這時他又想起了其他重要的事情,問道∶“對了房先生,我想幾句話問問你,如果您知道的話還希望如實告訴我。”
“王先生儘管直言,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知無不言。”
雖然不知道王武要問什麼,但王武現在畢竟是能救他兒子性命的人,房建華沒有任何的怠慢,回答的很是乾脆。
“請恕王某說話直接,貴公子之前是不是很貪玩,經常會跟各種形形色色的人在一起?”王武正眼直視房建華問道。
其實他問的也算是很隱晦了,王武的本意就是問房小君是不是個紈絝的富二代,整天就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混跡在一起。
不過他雖然是這麼個意思,但當着房建華跟樑露這兩位做父母的面自然也不好問的太直接,所以就問是不是貪玩之類的。
儘管王武問的很委婉,但他是什麼意思房建華夫婦二人卻能很清楚的聽出來。
說到這裡,兩口子相互對視一眼很有默契的都嘆了口氣,似乎說到這種話題的時候他們夫妻二人總有操不完的心。
“小君他的確是任性了點,因爲我跟他媽媽平時工作都忙,打小也沒有太多的時間去陪他,只能給他物質上的生活,所以這孩子的作風比較頑劣,爲這事我跟他媽也沒少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