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宛如知道凌子君就在房門外,她的喊聲他一定能夠聽到。
可惜凌子君像沒有聽到一樣。
他和蕭三郎就在房門外,背靠着牆。
陳宛如依然在大聲喊:“子君哥哥……子君哥哥!宛如求求你,進來看宛如最後一眼,宛如是有苦衷的,宛如可以全部告訴你……
子君哥哥,看在宛如救過你的份上,不求你的原諒,只求你讓我最後見一面……”
說到最後,陳宛如已經在悽慘地哀求了。
凌子君依然不答話,也不進來,但他心裡是揪痛的。
陳宛如徹底絕望了,淒厲地聲嘶力竭:“凌子君……凌子君!你好絕情!你答應會娶我,可又遲遲的不上門提親,你要是早娶了我過門,我又怎麼會落到這個地步?
呵呵……你們想嚴刑逼問我?告訴你,我受過的折磨比起嚴刑拷打,有過之而無不及,我死都不怕,嚴刑拷打就更加不怕了!
我說出來是死,不說出來也是死,反正都是死,要是你們對我用刑,我保證你們一個字都問不出來!”
只有丁香和張媽在房間,蕭三郎不放心,便拉了凌子君進去,他得守着丁香才行。
看見凌子君進了房間,陳宛如卻找了一個臺階下。
她臉上掛着悽慘而滿足的笑:“子君哥哥……你終於進來了……你還是捨不得宛如的……只可惜宛如命不好……髒了身子已經配不上你了!”
凌子君沉着臉不說話。
丁香譏諷道:“你不是說凌公子進來,你便將你的苦衷全部說出來,怎麼還不說?”
哼哼!如果陳宛如真有醒悟後悔,她就不會一直欺騙凌子君了,這些話早就說出來了。
相信凌子君也知道,陳宛如在演戲,她在拖延時間。
甚至,她要是真的肯招供,她的話也是不可全信的。
陳宛如迴應丁香道:“我說話當然算數了,只要子君哥哥想知道,我就一定會全部告訴他!”
她固執都看向凌子君,打算凌子君不和她搭話她就不招供。
凌子君抱着一絲希望看向她:“你說吧。”
陳宛如開始了她的坦白:“子君哥哥,我們今天晚上確實是要行動,目的是捕捉火靈狐。
不過,我只是他們先安排進來的一隻棋子,具體要怎麼做,宛如知道得不多,但是宛如會將知道的全部告訴你。”
不想再聽她廢話,丁香撿重要的問:“你們的行動定在什麼時辰,你是怎麼和外界接觸傳遞消息的,你的同夥是不是陳赫?”
陳宛如裝作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道:“行動定在半個時辰後,他們要我迷惑子君哥哥,拖住他不放。”
停頓了一下,陳宛如繼續坦白:“宛如說過,宛如只是一隻棋子,這次行動是陳赫和三皇子合夥的,時間是早就說好了的,今天下午去散步的時候,三皇子的人還暗示過宛如。”
丁香嗤道:“是你爹和陳赫合夥的吧,你以爲拉上三皇子我們會信你!你直接說你們的行動吧,將你知道的全部說出來,還有小瓷瓶裡面的毒粉是怎麼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