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家內堂弟子運轉越家功法,肉身堅硬如鐵,短時間基本能夠刀不入,他的人不用重武器根本奈何不了他們。何況現在距離如此之近,越子旭完全可能突破防線抓住他。
這樣一來,他勝券在握的樣子不免顯得十分可疑。
“咦?”
越子旭運轉功法之後身體沒有出現該有的變化,反而發出了一聲驚疑。他繃着臉、捏着拳頭又是試了幾次,卻都沒有成功。
越子旭將目光望向越美琳三人,三人也看出情況不妙,暗自在體內運轉了功法,然後也是臉色難看的對越子旭搖搖頭。
“你到底對我們做了什麼?!”
越子旭的眼睛已經能夠噴出火來,他額上青筋暴起,恨不得撲過去把將軍撕成碎片,但他還保留着理智讓自己硬生生的站在原地。
功法不能運轉了?
葉雲心裡一驚,立刻運轉自己的功法,發現玄水訣還是能夠自如地運轉並沒有滯礙纔是放下心來。
接着葉雲又是試了功法星光訣的部分,發現也沒有什麼問題,但她運轉越家的練體功法之後就是發現這門出現了問題。
越家練體功法能夠在運轉瞬間強化**力量,但葉雲現在卻是沒有那種感覺了。
原本將力量凝聚手臂可以讓手臂力量加大,但現在手臂好像有些虛弱無力,甚至沒有辦法讓小肌肉鼓起。
這樣越美琳四人也沒有金剛不壞身了,越家的其他人也沒有白光護體了。
情況一時變得極爲不利。
葉雲心裡也是有些焦急,她可還是要回華夏的,可不能讓越家人都交代這裡,那樣估計踏上華夏的土地她就會受到越家的追殺。
要知道越美琳、越子旭、越子南、越坤四人,分別是越家最有權勢的三位執事和家主的最得意的晚輩。如果他們死了,葉雲卻活着回去了,結果可想而知。
一時間如何在不暴露自己的情況下保全整個隊伍,讓葉雲堅持爲突破保持的平靜的內心都是微微動盪,她只好分了一分心神融入冰天雪地之中。
“你敢做還不敢說嗎!”越子旭咆哮着。
將軍沒有回答越子旭的問題,在空曠的野外他的聲音一直迴響,顯得他是一個小丑一般,這讓一向自視甚高的越子旭不得不咆哮着再問了一遍。
這一次將軍倒是沒有讓越子旭失望,他開口了,但他說的話只會讓人更加憤怒。
“這纔是你應該出現的樣子,那樣驕傲的樣子真是看起來就讓人討厭,如果能把你臉上的僞裝去掉,表情看起來估計會更加精彩吧。”
越子旭一聽他的冷靜眼看着快要維持不住了,,他這樣子已經已經不適合交涉了,越美琳拍拍的他的肩膀讓他回到隊伍裡面,她自己站到了將軍面前。
被越美琳這麼一拍,越子旭也是清醒過來,恢復了他平常冷靜的樣子。將軍就是想看激怒他的樣子,他自然是不能讓他得逞。
越美琳的表情被一臉絡腮鬍子給擋住了,但還是能夠看出她沒有絲毫動怒的樣子,還是極爲平靜地看着將軍說道“這位你到底是要做什麼?”
將軍有些遺憾地看了一眼已經恢復冷靜的越子旭,對着越美琳的臉嘖嘖嘆道“好好的一張臉用鬍子擋起來做什麼,多難看啊,還是恢復原樣再來說話吧”。
“我想,這樣並不影響你我的談話。”越美琳絲毫不爲所動。
將軍定定地看着越美琳,嘴角掛着弧度卻沒有說話。
這種沉默的氣氛讓現場顯得有些壓抑,面對將軍的逼迫,越美琳不說話也不動作,也就那麼直直的回望過去,目光不帶一點感情。
不知道過了多久,將軍瞬間將臉上的表情一收,這下連虛假的笑都是沒有了。他嚴肅的臉上帶着明顯的厭惡,比之前越子旭表現出來的還要明顯。
將軍厭棄道“和你這種人說話就是沒意思,不過別擔心,你這副鎮定高傲的樣子很快就會消失不見了。”
“哦,還有剛纔那個小傢伙問我做了什麼,我做了什麼?.就是讓你們不知不覺中了一種我精心研製的藥物,無色無味,卻能夠讓你們沒有辦法用出底牌.。虛弱的樣子感覺不好受吧?”
將軍說着說着嘴角就是帶了一抹笑容,不過怎麼看都是在幸災樂禍、得意洋洋。
越美琳是一個悶嘴葫蘆,她沒有對將軍進行任何的逼問,這樣子將軍自己反而覺得無趣了,主動將他做下的事說了出來,希望能夠引起越美琳的一點反應。
越美琳沒有發怒,只是微微擰眉,沒有說話,但越子南卻有些忍不住開口道“是在列車上,難道混在那香氣之中?”
“自然不是,是列車員送餐的時候,可惜你們沒有吃派送的食物,也沒有睡死在列車之中,現在還站在我的面前.不過這樣才更加有趣啊!”
將軍說話的時候還有意看了越子旭一眼,顯然是在說這樣他纔有戲看啊,這瞬間又是點燃了越子旭,他沒有跳起來,而是大聲喝道“我呸!你以爲我們就只有那點本事,你爺爺我的手段可多着呢!”
將軍看起來爲難地說道“嘖,身手一流嘛,這個我還是知道的,哎,不知道你們的身手能不能逃過我的死衛營呢?”
將軍話音一落,他緊接着拍拍手,就看到將隊伍包圍起來的那些士兵都是將掛在腰上的拿到了手上,另一隻手拉住了引線,只要輕輕一拉,這些就會爆炸。
看來那些一直把他們包圍起來的士兵還有這樣一個用法。
那些裡三層外三層的士兵會被炸死,但被人肉團團圍住的隊伍估計也是難逃劫難,不死也要受傷。
越美琳見狀沒有說什麼,她擰住的眉反而鬆開了,她退後幾步和隊伍緊緊站在一起,誓與隊伍共存亡。
周圍士兵虎視眈眈,十二人也是毫不退縮的並肩而立。
在雙方誰也沒有率先說話的時候,方象卻是擠過幾個人來到越美琳面前和她耳語了幾句,見她點頭之後就是站到了隊伍的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