轎攆緩緩的放在了下來,青龍上前,抱起了皇甫淳放在了輪椅上。
看着小廝端着托盤,上面放着一支弓,三隻箭,男人眉頭不由的挑了下。
伸出手臂,擺擺手:“不用。”
兩字說的異常的清楚和鑑定。
飛鳳對眼前這個弓和箭有些摸不着頭腦。
對大喜的日子爲什麼把這兩樣東西拿出來幹什麼?
把疑問藏在心底,準備晚上問一問男人,這到底有什麼說法。
站在轎攆身側的官媒瞧這情況,緊忙的把手裡的紅菱一頭放在了皇甫淳的手裡,而另一頭放在了王妃的手裡。
小聲的在王妃耳邊輕語,提示王妃現在該做什麼!
兩人慢慢的朝着王府走去,府門口放着馬鞍。
男人側頭看向飛鳳,眼裡喊着笑:“放心大膽的跨過去。”
只要跨過了這馬鞍,以後娘子便是生是自己的人,死也是自己的鬼。
女人聞言,純紅的臉,微微的頷首。
擡起右腳,毫不猶豫的一步就邁了過去。
輕薄的拖尾的長裙慢慢的付過馬鞍,隨着它的主人慢慢的朝着王府大門裡走。
飛鳳也是無比的歡喜,今兒她算是正式的成爲了皇甫淳的妻子,不再是張淳的妻子。
在耳邊官媒的提點下,她穩穩的邁過眼前的火盆,一路朝着王府裡走去。
很快,來到了天地桌跟前,拜堂。
隨着三鞠躬落後,便是入洞房。
皇甫淳牽着紅菱的那一段,走進後院的一早準備好的新房中。
進了屋子,青龍變把屋子裡的侍女全部攆了出去。
“主子,屬下在外守着,有什麼事情傳喚一聲就行。”
青龍很有自知之明,進了屋子沒一會兒的功夫就要出去。
“恩,去吧,讓周圍的人仔細守着。”
對這次青龍的做法還是比較滿意。
屋子裡的人都走了出去,男人這才從椅子上起身,好好打量到自己肩胛處的小女人。
瞧這她的臉還紅紅的,真是難得見她害羞一次。
呵呵!
聽見男人胸前傳來的笑聲,女人仰頭看向他,見到他眼中戲謔的眼神。
貝齒咬脣,伸手在他腰間狠狠的擰了一圈:“竟然敢嘲笑
我。”
皇甫淳疼的倒抽了一口涼氣,眨着非常無辜的眼神望向飛鳳:“娘子,真是冤枉。”
他是真的沒有嘲笑娘子,而是對她害羞有些看的出神而已。
扶着娘子坐在了牀榻上,仔細的瞅着娘子,輕嘆:“真希望把你藏起來,不讓任何的人看見。”
娘子的美應該是他獨享,可今兒確實讓人硬生生的給打攪。
愣是讓娘子的蓋頭在進洞房之前給弄掉地上,其心可誅。
“我又不是什麼價值連城的寶貝,至於藏起來不讓人見,還是我長的醜給你丟臉了?”
“那些擺件怎麼能跟你比,它們又不會暖被窩,更不會生崽子!”
男人摟着女人壞壞的笑。
恨不得現在就到晚上,好好的把上次沒有完成的洞房今天補上。
好歹也讓他嚐嚐洞房的滋味,也體會下什麼叫洞房一刻值千金。
皇甫淳的壞心思都寫在了臉上,女人狠狠的剜了眼他,滿腦子竟是想着那些東西。
不過,貌似她也很期待。
兩人在屋子膩乎了一小會兒,就有不識相的人過來。
“咦?青龍你怎麼在外面,你家主子能離開的了你?”
皇甫翼的嘲笑的聲音在外門外響起。
“王爺現在有王妃照顧着,自是不用屬下!”
青龍瞄了眼翼王,見他的眼神不斷的朝着屋子裡撇,額頭上的青筋凸起,不屑的撇嘴回着。
沒有理會他,伸手要去推們。
“翼王,不可!”
就在青龍驚呼聲,婚房的門已經被皇甫翼給推開。
而他低眸不悅的掃了一眼青龍,冷哼聲。
大步的跨進了屋子裡,似乎像是熟門熟路一般走進了寢室。
瞧見牀榻上躺着的人,那副要死不活,冷笑。
以前看他這副樣子,心裡還在想着,就這樣吊着一口氣也行,受些折磨也行。
也算給自己解氣。
可今兒瞧見了他的沖喜王妃,那精靈的樣子已經深深地印在自己的腦子裡。
尤其是她衝着皇甫淳笑的時候,嘖嘖嘖,清純的恨不得讓他摟在懷裡好好的愛撫。
“翼王?你不在前面喝酒,怎麼跑到了後院來了!”
看向來人,女人驚詫的從牀榻
上起身,睜着清澈的大眼狐疑的看向他。
“啊我是來看看皇兄的,看看能不能去前院敬酒!”
似是對皇甫淳說這話,可那雙眼睛自始至終都在盯着花飛鳳身上大轉。
“回翼王,王爺已經極累了,現在剛剛休息下,恐怕是起不來去前院敬酒了。”
青龍實在是看不下去翼王瞅着他家的王妃那色眯眯的眼神,在邊上拱手的回着。
聽到耳邊傳來打擾的聲音,皇甫翼不悅的側身看向青龍。
啪的一聲。
給了青龍非常響亮的一耳光。
“主子說話,你一個奴才插什麼嘴。”
青龍站在旁邊,沒動也沒躲,硬生生的接下這一巴掌。
他不嫌疼,看的飛鳳的臉也疼,關鍵是這一巴掌不是打在他的臉上。
而是明晃晃的打在她男人的臉,青龍可是她相公的屬下。
不怒反笑,看向皇甫翼,嘲笑的道:“翼王的手伸的還挺長,青龍在不對,那也用不到你來管教。”
看着他的臉色僵了下,女人挑了下眉:“不過青龍說的話,本王妃覺得一點錯都沒有,恰恰是本王妃所說。”
“王妃?哈哈!”
皇甫翼倒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仰頭恥笑了片刻隨後停下來看向她。
“你現在充其量也就是有名無實。”
“總比沒名沒實好。”
“跟着他你就收活寡,不如跟了我,還能享受一下.”
飛鳳看向皇甫翼那痞笑的樣子,對他這種態度,十分的不解。
這樣的人還被相公稱之爲毒辣,呵呵!
她瞧這這種人就是蠢到家了。
“活寡那也是我自己的選擇,和你毫無關係,不過本王妃倒是有一事不解,需要翼王解釋一番。”
聽到女人的話,皇甫翼還是微楞,沒想到她一介村姑竟是還有這樣的膽識。
竟然拒絕了自己,守活寡放在任何一個女人的身上,都不會去選擇。
“你說!”
“俗話說,兄弟妻不可戲,本王妃出身農村,不知道這句話的含義,請王爺給解釋解釋。”
女人掃了眼皇甫翼,轉眸看向青龍,見他的臉已經倉腫起來,眉頭一蹙。
“你下去,把臉敷下,這裡沒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