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婆子領她去了一間空屋子,裡面佈置了一些簡單的傢俱。
“夫人做完交代下來,這是你臨時的屋子,做衣服就在這裡,若是沒有必要的事情,不要出這個屋子,吃飯的時候老奴會給你送來,不知道榮夫人可聽的清楚?”
方婆子是王府管家的婆娘。
管家上階段到了王府,便把他婆娘大發來侍候主子。
到了之後,皇甫淳也沒有攆走她,反而是讓她留了下來。
幹些力所能及的,也是順便的讓飛鳳不在那麼勞累。
至於家裡的廚子,也是鎮子上半月香掌櫃派來的。
家裡有了這兩個人,反倒是讓飛鳳輕鬆了不少。
一晃,竟也有兩月幾乎沒有動手做飯了。
唯一一次還是云溪走的前一晚動手做的。
“玉香知道了,謝謝大娘。”
方婆子只是點點頭,沒有過多的說話,把東西都給她放好,她才離開了房間。
剩下的榮玉香,在屋子裡轉悠了一圈,嘖嘖嘖的搖頭。
這是臨時佈置的房間都比她們家都要好的太多。
這飛鳳可是嫁給了一個有銀子的主。
就她昨晚披的那個斗篷上,估計也直不少的銀子。
看着桌子上放的那些布料,上手,開始幹活。
把布料拆開,一匹匹都是極好的料子,手觸碰到那布料,都有一股子滑順的感覺。
“漂亮吧。”
身後突然傳來一個如百靈鳥般悅耳的聲音。
玉香回頭,見是昨晚飛鳳領着的妹妹,她笑笑的點頭。
“漂亮,很漂亮,你嫂子對你很好。”
榮玉香說着這話的時候一點都沒有慌都沒說。
小錦鯉聽到說飛鳳是她嫂子的時候,臉上有些不約。
“是姐姐,飛鳳是我姐姐。”
榮玉香微微一怔,這哪有說自己嫂子是姐姐的?
可看着小姑娘那倔強的眼神。
她似恍然大悟一般的頷首:“對對,是姐姐,瞧我這張嘴不會說話。”
小錦鯉聽她那話已經改了過來,臉上也露出了笑磨樣。
“方大娘說你是來給我做衣服的,讓我來找你,說是量身子的。”
“對,方大娘說的對,你等下,我拿尺子。
”
榮玉香有些感概,這姑嫂兩個人感情還挺好。
小姑娘竟是叫自己嫂子爲姐姐,也不知道這小姑娘的孃親聽到了這話,會作何感想。
無線的歪歪中,可手裡也沒有清閒下來。
一盞茶的時間沒到,她就把小錦鯉全身量個便。
順便的也把腳給量了下。
“小姑娘,你張的好漂亮,你今年多大了。”
收起了尺子,把量出來的尺寸記載心裡,隨嘴問了一句。
“幾千歲了。”
“……”
“啊,我是說我十三歲。”
呼……
榮玉香憋住的一口氣頓時緩了過來。
這哪有上千歲的人,那不是老妖怪了。
看着小姑娘那閃爍的眼神,她微微的搖頭:“調皮。”
十三歲,比自家姑娘大上個兩歲。
“倒是和我姑娘差不多大小,要是有時間,我就把我姑娘帶來,你們一起玩。”
小錦鯉擰頭看看着婦人,隨後想到十來歲的小姑娘一個個都天真的很。
她可是一個高智商的人,怎麼可能和一個小孩子玩耍。
有那時間還不如找姐姐去學一點東西。
沒說話,朝着榮玉香擺擺手,轉身出了屋子。
練毒房裡,飛鳳瞅着師傅還在那呆愣的發神,挑了眉上前。
“師傅,我們今兒去上山打獵,你去不去。”
“不去。”
千葉辰想也沒想的就回了他一句。
“……”
師傅說話還真是夠直接的。
“還這是被小錦鯉給猜到了,那行,你不去就在家吧,我們……”
小錦鯉?
聽到這三個字,就如打雷一般的在千葉辰腦子裡嗡嗡作響。
擡眸斜視了眼說的正歡暢的飛鳳,眉頭一擰:“你說那死丫頭猜到我不會去?”
飛鳳眨眨眼,心裡卻是悶笑不已。
可來臉上不敢露笑:“恩,他說你不敢見她,怕被……”拔牙。
兩字還沒說,師傅已經怒氣沖天的站了起來。
“放屁,一個黃毛丫頭我還怕了她,走。”
率先的走出了練毒房。
一揭開門簾就看見小丫頭和玄武兩人有說有
笑的。
氣不打一處來,瞪了她一眼。
小錦鯉眨眨眼,不明白,這老頭怎麼了,伸手拽了拽玄武的衣襬。
“玄哥哥,這個老頭怎麼看上去像是有病啊,看見人就瞪。”
玄武擡頭看了眼千葉辰,見他似乎像是生着悶氣。
“估計是你那天打敗他,在見到你覺得丟臉了,所以暗自生悶氣呢,只要你不和他說話,沒事。”
玄武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千葉辰的事情,而眼前這小姑娘的功夫了得。
脾氣更是倔強的很,有些暴躁,一點火就着的那種人。
可這兩天相處,他也有所發現。
只要順着她的性子來,她還是很可愛。
小錦鯉眨眨清澈的大眼,挑了下眉,小聲的在玄武耳邊說了句:“這老頭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千葉辰武功已經恢復回來了,前面聽他們小聲說話,他也懶得理會。
上次畢竟是他輸了,可這死丫頭竟然說他壞話,胸中的怒火頓時上升。
“死丫頭,你說什麼?”
“……說你是一個可愛的老頭。”
小錦鯉聳聳肩,這出來不說一句話,一說話就是叫她死丫頭。
要不是看在她是姐姐師傅的份上,她才懶得理會這種死要面子的人。
“哼,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剛纔說的什麼。”
“那有怎麼樣!”
小錦鯉也不慣着他,反正他又不是自己師傅。
再說了,他還是自己手下敗將,更加沒有好聲的說話。
“上次我武功沒有恢復過來,輸了,算我倒黴,這次你還敢不敢跟我比。”
小錦鯉聽到他這話,撇嘴一樂。
小腳碾着地上一粒小石子,似是在想着問題。
“要是我這次在贏了你,你不會在找藉口了吧。”
“願賭服輸。”
他千葉辰也不是狹隘之人,輸了就是輸了。
可他不相信,想他年紀輕輕已經就是武林數一數二的高手。
被世人稱之爲天才,可眼前的這個小姑娘才十來歲。
就打她在娘肚子裡學武,總共也就是十幾年,怎麼可能比自己武功要高。
他不相信這時間還有這樣的天才,除非她身體裡有別人的內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