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小麥和童三郎兩人緊緊的盯着吊墜,屏住了呼吸。
好一會兒之後,面前的景象依舊。
血依舊是血,吊墜依舊是吊墜,兩者並沒有交融,也沒出現什麼神蹟。
童三郎舒了口氣,“看,沒用。你收着吧,既然你手腕上已經有這個吊墜的印跡了,那說明這吊墜十有八九應是你的。”
喬小麥聞言,挑了挑眉,沒說什麼,將童三郎的手指湊到嘴邊,輕輕的舔了舔那個小傷口。
童三郎望着她近在咫尺的小臉,忍不住抿緊了脣。
真好呀,塵埃落定,終於可以娶她了。
喬小麥不知童三郎心中的濃情蜜意,她將童三郎的傷口舔了舔,隨後從空間裡取了水果刀和靈泉水出來,她先將吊墜上沾染的血跡洗去,而後將自己的手指割破,將血滴在了吊墜之上。
兩個人又屏氣凝神的盯着吊墜猛瞧。
和剛纔一樣,吊墜毫無反應。
之前她初得空間時的情形並未再現。
“咦?難道只是巧合嗎?”她忍不住又拿着吊墜對着手電的光仔細打量。
“就算是巧合,那這吊墜也應該屬於你。”童三郎也有些失望。
他還以爲喬小麥的空間能再變大一些呢。
他說着湊過去輕輕的舔了舔喬小麥的傷口,細小的傷口很快便結痂了。
喬小麥拿着吊墜看了又看,沒看出什麼名堂來,只能道,“那我就收起來了。”
“那說說親事吧。”童三郎立馬道,“我家這個情況,不適合成親,等秋後鄉試的時候,我考上了秀才咱們再成親,咋樣?”
“喲,這麼篤定能考上?”喬小麥笑了起來。
“當然了。”這點自信他還是有的。
這段時間谷院長和楊文霄都親自考校過他,兩人都挺滿意。
童家雖說今後要做一個普通的人家,但有個秀才身份還是有必要的。
“行。”喬小麥想了想,點頭同意。
現在是大夏天,天氣熱,在這種天氣裡成親,太折騰人了。
“那現在就可以好好想一想成親的流程了。”童三郎道。
“都可以嘛,不用出什麼風頭。”、
婚禮這東西,以前憧憬過,現在嘛,踏踏實實過日子纔是最重要的呀。
童三郎想了想,點頭,“聽你的。”
喬小麥笑了,擡手又拍了拍他的肩膀,“乖。”
童三郎聞言,沒多說什麼,他拿起勺子繼續吃蛋糕,“嗯……兩位王爺臨走之前,拉着你說什麼了?”
昨天太上皇離去,楊曄楊旺也跟着走了,不過臨走之前這兩人各自拉着喬小麥絮絮叨叨說了許久,看得他抓心撓肺的。
“楊曄能說什麼,惦記吃的唄,讓我有什麼好吃的別忘了他,特別是辣椒,我家菜地裡的那點子辣椒他全預定了。”
“而且,說咱們倆成親的時候給他打聲招呼,他會派人送賀禮過來。”
童三郎聞言,微微詫異,“他對你當真沒半點心思?”
“沒有。”喬小麥頭搖的像是撥浪鼓,“他從小被嬌慣着長大,身邊環繞着無數的鶯鶯燕燕,我脾氣又臭又硬,還毫無情趣,他能喜歡我那纔是有鬼呢。”
“那端王殿下呢?”
喬小麥聞言翻了個白眼,“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唄,他就是一神經病,自以爲掩飾的很好,其實眼睛裡的慾望早就赤裸裸的表現出來了,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來。”
童三郎聞言忍不住笑了起來。
是的,他也覺得楊旺是個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