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她還要搶她的相公呢,那肯定敵人了。
兩人就這樣你喂一口,我吃一口地“消滅”着蛋糕。
只是吃着吃着,喬莞莞忽然眉頭蹙起,小臉更是皺巴巴的。
“怎麼了。”楚卿見她這樣子,臉色就是一變。
喬莞莞捂着自己的肚子,有些哀怨道,“我,我肚子疼。”
肚子疼?!
一瞬間,楚卿就懷疑是不是自己做的蛋糕有問題。
可是想想又覺得不應該啊。
這蛋糕是他在空間裡面做的,裡面的東西都是極好的,外人根本就沒辦法動手腳。
而且他現在做蛋糕的技術已經是爐火純青了。
若是以前,或者是其他菜還有可能,這個蛋糕卻是沒有可能的。
雖然如此,楚卿還是急忙嚐了一口。
他確定這蛋糕真的沒問題。
此時,楚卿有些慌了,“我帶你去看大夫。”
說着楚卿彎腰就要把喬莞莞抱起來。
喬莞莞急忙擺手,忍痛道,“不去,不能去找大夫。”
楚卿已經彎腰抱起了她,“不行,一定得去。”現在可不是她耍小性子的時候。
喬莞莞頂着肚子的疼痛道,“楚卿,你特麼的放我到牀上去。我這是要生了……”
要生了?!
三個字頓時如同雷一樣砸在了楚卿的頭上。
自從知道喬莞莞懷孕後,他就一直跟百酒和影婆婆取經,而一直以來他也做的很好。
對於最終生產的環節,更是他取經的重中之重。
但是,取經是一回事,真正遇到這事情卻是另外一回事。
楚卿有那麼三秒鐘的時間,是懵了的狀態。
怎麼辦。
怎麼辦。
怎麼辦!
但是楚卿到底是比較沉穩冷靜的,三秒鐘之後,他就冷靜了下來。
隨即她把喬莞莞放在了牀上。
隨即讓喬莞莞把空間的左厲,他妻子,還有林風叫了出來。
然後跟他們把事情說了一遍。
楚卿將冰雪小鎮穩婆在的地方跟林風說了,讓他去把穩婆叫來,怕林風找不到,他又讓他去找掌櫃,一起跟着去。
“楚公子,你別擔心,你先出去,我生過孩子有一些經驗,我來幫忙。”左厲的妻子倒是顯得比楚卿冷靜了很多。
楚卿卻是拒絕,語氣堅定道,“我要在這裡。”他要在這裡陪着莞莞。
左厲的妻子想勸他,畢竟,女子在生產的時候,男子在裡面不是很好,但是看到楚卿那麼堅持,她也沒有辦法。
不過,左厲卻是出去了,還順帶把門給帶上。
讓他在門外候着,有什麼事的話再隨時吩咐他。
牀上,因爲疼痛,喬莞莞的額頭上已經出汗了。
她的肚子很痛,但是她此時還堪堪在可以接受的範圍,所以她並沒有叫喊出聲,只是那牙關卻是咬得緊緊的。
楚卿握着她的手,那樣子看上去比她還要緊張。
喬莞莞看着他緊張得一臉嚴肅的模樣,倒是覺得有些好笑。
“能不能有點出息啊你。”喬莞莞蹙着眉,脣角掛起一抹笑。
“喬姑娘,你不要緊張,跟着我說的做,深呼吸,吸氣,呼氣……”
-
房間外,林風一出來就找上了掌櫃。
他並不是雪族人,對於這裡的情況並不是很熟悉,所以叫上掌櫃是比較妥當的。
自從昨天楚卿承認身份後,他所在的房間就一直受人關注。
這不,他們忽然就看到一個男子從房間裡出來,男子下樓的速度很快,而且一下子就往櫃檯的方向走去。
掌櫃的原本正在算賬,忽然就聽到自己一直關注的房間猛地打開,然後一個男子風風火火跑下來,直接朝着他而來。
“帶我去xx找穩婆,主母快要生了。”林風一口氣道。
掌櫃的有一瞬間的懵,隨後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我帶你去。”掌櫃急忙帶着他出去。
在兩人出去之後,兩人的話在客棧裡瞬間炸開了鍋。
“我,我剛剛是聽到了什麼,是不是咱們雪卿王子的妻子快要生了?”
“好像是,我看之前她那肚子就很大了,估摸着生產就在這兩天了。”
“希望王妃能平安誕下小王子。”
說着,雪族人紛紛跪下,面朝着楚卿他們所在房間的方向,雙手在胸前筆劃着,嘴裡呢喃着古老的語氣。
這是雪族特有的一種祈福的儀式。
一青衣女子在瞭解完情況後,立刻就回了屋子,將事情跟喬漣漪說了。
“要生了?”喬漣漪蹙着眉頭道。
她把窗戶打開一道小縫,望着樓下的情景,眼睛不由得眯了眯,心裡的怒氣和怨毒只之色再一次升起。
她的視線落在喬莞莞所在的房間處,若有所思。
隨即,她脣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她從衣袖中拿出一個東西,交給了叫阿萱的青衣女子,隨即在她身邊耳語了幾句。
阿萱領了命令下去了。
喬漣漪依舊望着那房間,脣角的笑容讓人覺得瘮得慌。
林風和掌櫃很快就把穩婆給找來了。
他也沒有管一樓那些人奇怪的舉動,帶着她就匆匆往二樓而去。
隨即他就退出了房間,和左厲一起在門口守着。
房間裡,楚卿因爲穩婆的到來,暗暗鬆了一口氣。
穩婆上前,引導這喬莞莞。
只是,沒過多久,她的眉頭就微微蹙了起來,在經過了一番檢查後,臉上的神色更是驟變。
“怎麼回事。”楚卿幾乎是一瞬間就捕捉到了她的變化。
穩婆嚇了一跳,不過還是據實道,“王妃她,這是難產啊。”
屋子裡的人,包括喬莞莞在內頓時瞪大了眼睛。
“到底是怎麼回事。”
穩婆道,“按照看來,王妃的身體一直都很好,但是她肚子裡懷的是您的孩子。”
穩婆的話讓衆人有些不明白。
“雪族的血脈是強大的,依老身看,王妃肚子裡的孩子是繼承了您,也就是雪族皇族的血脈,而且不是一般的強大,而王妃本身的血脈繼承的不多,甚至是完全被壓制了。
兩種血脈相差還懸殊,所以就導致了難產。”
穩婆的話,只有楚卿能聽得懂。
在他小的時候,他也不是沒有聽過,在以前,曾經有過這麼一件事。